她賭氣似的趴在桌子上,嘴巴撅的比天高。魏昭瑾搖搖頭沒去理她,順着流蘇書簽翻開了方才味看完的那一頁,看着看着竟有些看不下去了。江之初沒有問她緣由,這讓她很是滿意,可她不禁疑惑,江之初的肩膀看起來不似男人的肩膀,肌如凝脂,肩若雪緞,除去那猙獰的傷口絲毫看不出是男人,她甚至懷疑江之初莫不是個人女人,不過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懷疑。
第20章
當夜,怡秋搬來了褥子在地上鋪好,江之初嘗試着勸說魏昭瑾,可結果卻不盡人意。
她雖堵着氣卻也乖乖的躺了上去,側身躺着背對着魏昭瑾,沒有睡着,淺棕色的眸子在月光照映下顯得更加靈動。
身後是那人淺淺的呼吸聲,江之初鬼使神差的轉過了身,見那人如瀑般的長發任意披散,纖長黑亮的睫毛微微顫動,江之初有些失神,下意識的向她的方向挪動。
這人怎麼連個黑頭都沒有…江之初想起自己當年被黑頭帶來的苦惱就有些發酸。
銀白色的月光照在榻上之人的臉頰上,她還未來得及欣賞,外面霎時燃起橙黃色亮光以及士兵跑步的聲音。
江之初受到驚吓彈坐起來,轉身看向魏昭瑾,那人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漆黑的雙眸裡映着火光。
怡秋此時推門而入略過了江之初去扶魏昭瑾起身,而後恭敬道:抓到了。”
魏昭瑾點了點頭,擡步走到銅鏡前端坐,怡秋在身後為她梳着發。
江之初一時之間不明所以,但卻根據外面的吵鬧聲和怡秋魏昭瑾二人的談話中也才出個一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蒙在鼓裡的傻子。
“魏昭瑾!”
她生氣了,氣魏昭瑾不告訴自己,氣她對自己的不信任,也氣自己沒有親手抓到兇手,氣自己沒有能力。
“放肆!”怡秋厲聲喝到,手上梳發到動作沒有停下。
魏昭瑾眉頭輕皺沒有搭理她,伸手撚來一片口脂,垂眸微抿。
江之初氣急,踏上布靴推門而出。她隻見自己屋外圍住一隊人馬,人人皆配兵刃,左手持火把照亮了一片黑暗。
江之初快步向自己屋子的方向跑去還未入門長孫恒就先一步出來了,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官兵押出一黑衣男子,那男子垂着頭不肯擡起。
“站住。”江之初咬牙到。
長孫恒擡手示意身後士兵停下,而後作輯道:“江大人。”
江之初沒有理會他,隻覺得步子漸漸沉重起來,面前那人就是手染鮮血的殺人兇手,兩起滅門慘案的兇手!她沒能親手抓住他,張夫人臨死前痛苦的模樣又在她眼前重現…她猩紅着眼抓住那人的頭發使他擡起了頭,那一瞬間她的瞳孔都在收縮。
“韓士軍…”
“長孫大人。”魏昭瑾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将人押至大牢,本宮親自審問。”
“是。”長孫恒應到,抓住江之處的手腕想讓她松手,可她遲遲也不松開。
“江之初,放開吧。”青甯喊到。
江之初緩過神來,松開了手退到了一邊。
長孫恒等人離去之後院子内又重歸黑暗,江之初無神般回到自己房間将蠟燭點燃,可當燭光充滿房間照亮黑暗後,她不禁大驚失色。
她的床上正躺着一具男屍,那人心口初還插着一把利刃,一時之間,身後已是冷汗。
青甯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後有兩名官兵過來将屍體擡走,路過她的時候她看清了那人的長相,那是張府的小厮…
“魏賢呢?”江之初問到。
青甯頓了頓而後道:“與長公主一同去了大牢。”
江之初長吸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去:“所以隻有我不知道。”
她心裡恐懼又失望,如果今日躺在這裡的是自己,那麼此時她是否已經死了第二次了。但是顯然魏昭瑾沒有這麼做,她選擇了隐瞞,她是不信任嗎?江之初感覺有些委屈,所有人都知道了,唯獨她不知道,但她沒有資格埋冤魏昭瑾。
“沒有你,她也不會找到關于兇手的線索,所以也算是你抓到了兇手。”青甯安慰到,這個她指的是魏昭瑾。
江之初強擠出一個笑容,假裝淡然道:“沒關系啦,我知道自己是沒能力抓到兇手的。”
那日江之初将線索與推理告知魏昭瑾後她便知曉了兇手是誰,隻是不确定。能将張大人悄無聲起帶到城外小屋殺掉,想來也不會是外人所為,沐府滅門、張府滅門、給江之初射冷箭警告的人也隻有韓士軍最為符合,有時間又有動機。
當年參與調查貪污案的三個本地縣官現已被滅門兩家,剩下的韓士軍不是下一個被害者就是兇手,當年的調查定然是牽扯出了什麼,不然又何必大動幹戈将此事捅至朝廷?韓士軍的母親和弟弟也是去年突地去世,既不辦喪事也不服喪,這一點是魏昭瑾發現而後派人去查的,她沒有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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