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為何不可。魏賢小心翼翼的問到。
江之初也不明所以的望向她,魏昭瑾發覺自己的失态,緩和了語氣:“江大人才剛剛上任,手裡的工作恐還有許多,哪裡能陪你去。”
“沒關系的。”江之初解釋道:“我可以上書陛下,請求陛下同意。”
魏賢也在一旁點頭,他們二人此時就像是要外出遊玩的孩子在征求家長的同意。魏昭瑾不知道說些什麼,這件事說到底她對魏賢還是心有愧疚,可是魏賢去必定不能有事,可江之初呢?誰又能保證。可她不知道怎麼解釋也不能解釋,一時間她在心裡和自己生起了氣。
“本宮乏了,你們随意吧。”說罷便離開了大廳回了廂房。
“小世子你别在意,殿下估計也是擔心你。”怡秋忙解釋到。
“無事,那我們便不打擾了。”魏賢恭敬道,看了看桌上的糕點有些不舍“這些,我能帶回去嗎?”
怡秋笑道:“這是自然。”說罷便快速的将桌上的糕點裝在食盒裡遞給魏賢。
出了長公主府後,江之初就一直很在意,心裡一直在猜測魏昭瑾為何而生氣。
“小世子,你姑姑為何而生氣啊?”
魏賢撇撇嘴“沒事沒事,姑姑的脾氣向來如此許是如怡秋所說擔心我吧。可惜這次姑姑生辰不能親手送上賀禮了。”他臉上露出一抹難過之意。
“奧,小世子明日我就同陛下請旨與你一同前去,就送到這裡吧我還有些事要辦。”
魏賢點了點頭叫停了馬車“謝謝小江兄弟,多虧了你我路上好有個照應。”
江之初同他告别後便跳下了馬車轉而走進一家西域人開的店鋪,裡面竟是些西域的罕見玩意,有些東西也是她沒有見過的。
“爺,來買些什麼。”店裡的小厮忙上來招呼。
江之初有些不适應,擺擺手讓他下去,稱是自己随便瞧瞧,那人也沒強求直接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江之初看了很多都覺得很普通,像魏昭瑾這樣的人這些個東西怎麼可能沒有,她是想選一個送給魏昭瑾做禮物的,可看來看去都覺得不合适。
最後還是看上了一個牛角梳,她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買此物,隻覺得魏昭瑾如瀑般披散的長發當由貴重的梳子才能配得上。更何況這牛角梳還有清熱去火的作用。
脾氣那麼大去去火也好。江之初想着便付了錢。
其實魏昭瑾的梳子也不便宜,隻不過不是牛角的罷了。
回家後她便立刻擡筆寫了份奏折,當天便送到了皇宮。
皇帝看見這張奏折後不禁啞然失笑,一旁候着的李公公更是不明所以。
“李公公啊,你說朕這皇妹心怡之人為何都急着去送死?”
“這…老奴不知。”
皇帝皺着眉頭,目光掃視着攤在桌上的請命書,字迹還是一如既往的潦草。
“準了。朕便讓她去。”
江之初的官階還不足以上朝,不過在得知魏昭瑾口中的良人是她都時候便已經派人去将她查了個底朝天,甚是連畫像都交到皇帝手裡了,見到畫像時皇帝險些将這人認錯。
像,實在是太像了。可身為兄長他不能輕易的允許來曆不清楚的人留在魏昭瑾身邊,他懷疑江之初這張臉,也懷疑江之初的動機。他甚至懷疑魏昭瑾是因為這人的相貌而失了心智,可他又不能傷了江之初的性命,他的妹妹因為那個人已經傷的太深了。
這麼多年貴為天子的他依舊愧疚,倘若當年自己大權穩固,又怎會…
“活着就算她命大。”皇帝凝神到,語氣裡多了些君王的威嚴。
皇帝同意了江之初的請議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魏昭瑾的耳朵裡,她面上沒有絲毫情緒,可這恰恰證明了她此時是有些生氣的。
“殿下,您若擔心為何不同陛下去說?”怡秋替魏昭瑾鋪着床,轉頭看向正坐在銅鏡前發呆的魏昭瑾。
“說?”魏昭瑾皺眉譏諷道:“她趕着送死,本宮何故妨礙她?”
怡秋知道她這是在說氣話“用不用派影衛保護她?”
魏昭瑾正在拆下頭發發簪,聽到後不由一愣而後将發簪撇到梳妝桌上“她的生死與本宮何幹。蠢貨死了也不幹本宮的事。”
怡秋沒有再說話,低頭做着自己的事。
當夜,魏昭瑾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仿佛置身沙場,那人被萬箭射殺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她無力的嘶喊,到最後已經發不出聲音來。他就那樣看着她,眼裡滿是歉意。一臉的血污已經看不清他本來的模樣,漸漸的他模糊了起來,魏昭瑾想要握住他的手,想要帶他走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轉而她仿佛看見了江之初,看見江之初瘦弱的身體倒在血泊之中,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止住正在噴湧的鮮血,口中似乎在說着什麼,卻含糊不清直到最後她放棄了掙紮,雙目含淚無神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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