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就貼着喉嚨,那人吓得一動也不敢動,大概也是沒有想到此人竟如此狂妄。李員外的刀貼的緊,他怕他真的一怒之下殺了他,便低聲說道:“放、放肆,你若是知道我到底為誰效命……”
李員外壓根就不聽他說,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李員外一聲咒罵打斷:“老子管你為誰效命,在這甘泉鎮,這晉州,就得聽老子的。今日是我兒出殡之日,死者為大,你們卻偏偏要來招惹,怎麼?你這是在質疑我藏了你們要找的人?難道我還能把人藏在我兒子的棺材裡嗎?!”
李員外言語激動,刀刃便近了一分,令那人的脖子直接破了皮。
“好好好,是、是小人沒有眼見,是小人行事不當,還望李員外你大人大量,不要與小人計較……”别的他是管不了了,他隻知道再激怒這個李員外,他是真的會殺了自己。
他知道河東李氏的勢力,又豈是他可以随意招惹的?就如李員外所說,就算他死了,也隻是微不足道的草芥,沒人能拿這個李員外怎樣。
雖然抓人要緊,但眼下他還是自保為上。
李員外當然知道這兩日鎮子上來的這幫人到底是為誰效命的,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他自然也不想招惹這幫人,見此人服軟,便又瞪着眼睛怒道:“那還不給我滾開?”
那人立馬将自己的人招呼回來,李員外才松開了他。
李員外冷冷的橫了他們一眼,突然哂笑:“我不摻與你們的事情,我知道你在為誰效命,也知道你們來這甘泉鎮是受了誰的命令。我不想與你們為難,也不會摻和你們的事情。但我有一點要跟你們說清楚,河東李氏,既不會跟皇城裡的那位作對,也不會去招惹範陽謝氏。”
一直以來,世家之間一直互不幹涉,坐守一方,不為敵也不輕易為友。這幫人要對謝家那位如何,李員外沒理由去管,該如何是長安裡那位和謝氏的事情,隻要不要牽扯到他,其他的與他都毫不相關。
等出殡隊伍走遠後,被李員外劃傷了脖子的男人才算松了一口氣。
“鄭參軍,您受傷了。”
鄭參軍接過屬下遞來的手帕,捂着受傷的脖子,死死盯着李員外遠去的方向。
“去,找些弟兄跟着他們!換身别的衣裳,一定要給我看看那棺材裡躺着的究竟是什麼!”鄭參軍說罷又緊跟着囑咐了一句:“記住,不要讓他們知道是我們的人!”
“是!”
世家之間背地裡勾結的事情又不是沒有,他就不信,這個李員外的棺材裡真的沒有什麼文章。
——
離開了甘泉鎮有一段的路程了,徐妙言才敢放下心。
從剛才李員外提到範陽謝氏的話來看,他是知道那幫人是誰,也知道謝玴來甘泉鎮的事情。
當年,徐家因謀反滿門被抄,就是那個時候,謝玴拿着範陽謝氏家銷聲匿迹多年的二公子謝淩的信物認祖歸宗,成為謝家家主謝榮老将軍嫡長孫。剛才李員外提的範陽謝氏,不就是指謝玴?
按照謝玴的計劃,行至杏子坡時,他會先敲響棺材等他人把棺材蓋打開,再趁機将齑粉撒出去,趁這幫人視線不清,再帶她逃出去。
杏子坡狹窄陡峭,但也是一個容易甩開别人的地方。
杏子坡是去清合觀的反方向的一條路,而若要去李家的墳地,就得下杏子坡。
沒想到,謝玴竟連這條路也知道?
又過了好一會兒,棺材開始搖晃颠簸。
是上了杏子坡了。
杏子坡這條路平時都不大好走,更别說馬車。路太陡,棺材裡的兩個人也因為颠簸不免的磕碰在一起。徐妙言的額頭還不小心碰在了謝玴的臉上。
她剛想說點什麼,謝玴便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低聲道:“等會兒跟緊我,捂住口鼻,手腳伶俐點。”
“好。”
徐妙言繃緊了弦,就等謝玴敲棺材把外面的人引過來。
謝玴的手還沒碰到棺材蓋,馬車就猝不及防的停了下來。
因馬車停的太突然,徐妙言和謝玴兩個人的頭頂都因慣性磕了一下。
徐妙言被這一下撞得頭昏眼花,但還是很快緩過神準備繼續跟謝玴出去。可剛緩神,外面便突然嘈雜起來,緊接着就響起刀刃相撞和厮殺的聲音。
第19章亂摸什麼?手安分一點!……
徐妙言一頭霧水:“外面怎麼了?”
謝玴似乎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不清楚。”
外面交手交的突然,聽着亂糟糟的。徐妙言隻得問謝玴:“現在我們怎麼辦?”
“先等等。”
外面,送葬的人已經倒下了好幾個。李員外看着這幫來勢洶洶突然殺出來不知來路的人,已經怒不可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攔我李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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