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從下面觀看時,覺得這像是一艘木制大船。對上面的景象已經有了大緻的腦補。
可真上來後卻發現,既然修仙者們管這叫舟而不是船,确實有人家的道理。
二十多米的長度,别說在古代,就是放現代都不可能稱之為小。但在修仙者的眼中,它就是用來趕路的小舟。
飛舟之上沒有艙室,空蕩蕩的舟面上,隻有一排排如同雲霧般的座椅。
這些雲霧座椅可以承受修仙者整個人的重量,但是又像棉花般被輕松扯動,擺出各式各樣的造型。
七八名修仙者或坐或躺的依在各自手動調整好的雲霧座椅上,漠然掃視着這些新師弟師妹。沒有寒暄,甚至是交談的興緻都缺乏。
隻有武天玉在和蘇星河的視線對上後,勉強擠出來一個微揚嘴角的淺笑。
在飛舟的尾部,頭上依然頂着符紙的鄭捕頭被丢在雲霧座椅的空隙之處。
南宮孟沒有坐下,而是走船頭負手而立。
在他站定的一刻,沒有絲毫慣性的仙舟,突然就進入到高速飛行之中。
“既然你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先說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
沒有狂風湧入,南宮孟不大的聲音清晰傳入衆人耳中。
“我們是長月山隐雲宗。宗内雜事凡人五千,練氣弟子算上你們一百二十一人,築基弟子二十八人。師尊隻做宗門大方向的管理,一切修煉與仙法教授,皆由我等築基弟子自行安排。練氣期弟子之間以入門順序互稱師兄弟即可,隻有築基期才會獲得具體排行。希望你們之中會有人成為第二十九師弟。”
“你們情況有些特殊,我稍後會再傳你們化仙訣,但靈石需要你們自己賺取。”說到這裡,南宮孟微微側頭,“在我隐雲宗,靈石還是很好賺的。而且得飛升祖師庇佑,我宗已百年未有災厄,你們可以放心修行。”
蘇星河很想說,你最後一句話是不是豎了不得了的旗。幾天前還有人說望仙城很多年沒遇到過災厄了,結果一連就來了倆。
“南師兄,我們宗門沒有築基之上的人了嗎?”
神夜想捂住阿瑞斯的嘴,可惜晚了一步,好在南宮孟也沒有追究這些失憶之人為什麼會記得境界劃分,也沒有去強調提醒,自己是姓南還是南宮。
“有,隻是我們也難接觸。不要好高骛遠,早日進入築基,很多東西自然能夠知曉。都坐下休息吧,到宗門還有半個時辰。”
本來衆人見南宮孟似乎有些好說話,正準備詢問自己關心的問題或者套套近乎,結果全都被突然的閉口令給堵了回去。
神夜和蘇星河反倒安心了不少。很多問題真的不适合随意亂問。
很難判斷飛舟的速度有多快,但看着天上飛速後退的雲層,蘇星河有種絕對不比客機慢的感覺。半個多時辰,恐怕少說也要飛出去兩三千裡。如果這麼大的範圍都是隐雲宗的地盤,可以确定,修仙者的數量真的很少。
南宮孟似乎對時間的精準性有強迫症,先前說玩一個時辰的遊戲,所有人都在一個時辰後準時回來。剛剛說到宗門要半個時辰,在蘇星河心裡的記數下,不多不少,正好半個時辰後,飛舟停到了一處隻見大門,不見其它東西的孤零零門框下。
門框主體灰白,似木似石,高三四十米,寬近三十米,就如同一座爛尾大樓的框架。光是這個大小就給人十足的壓迫感,可在大之外,也再找不到什麼值得誇的地方了。
南宮孟又是一揮手,就将所有玩家送下了飛舟。
“我們先回去複命,你們進了大門後,自會有人安排。”
不等被扔在荒郊野嶺的衆人開口詢問,南宮孟就控制着飛舟飄向了門框。
随着飛舟與門框所處的位置交疊,平平無奇甚至還有些簡陋的門框,仿佛變為了連接其它地方的任意門般,将飛舟一點點隐沒消失。
蘇星河快步跑了上去,想要看看飛舟去往了什麼地方。
在從門框下經過的一瞬間,眼前的場景從荒野變成了一片點綴在青山綠水間的錯落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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