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淵朝着趙森微微一笑,眼瞳裡泛着森然的光:“我樂意。”趙森一僵,轉身就走。“……看上你才他媽是眼瞎呢!”林翊狠狠地一關窗,還沒轉身,忽然感覺到一股吸力,直接把她扯到了榻上。林翊撞得後腰一痛,還沒撐起身,一隻手按在她肩上,随後慎淵利落地翻身上榻,一條腿抵上她的小腹。屋裡沒點燈,慎淵壓在林翊身上,又背着光,漂亮的臉在陰影裡顯得尤為妖異,眉心的印迹紅得要滴出血來。林翊慌了:“那什麼……”慎淵根本不聽林翊說話,空出的那隻手掐住她的下颌,語氣裡藏了三分怒氣:“那是誰?”林翊算是被殼子坑慘了,心裡淚流成河:“我失憶了啊,我不記得!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他大晚上地跑過來和我說這一通,又不是我的鍋!”“是嗎?”慎淵冷冷地說,“我最讨厭的,就是見誰都搖尾巴的狗。”……你是受過什麼情傷吧?!林翊服了,不敢糾結那個狗的說法,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盡可能溫和地說:“神君,冷靜一下。我們慢慢說。”慎淵的态度軟化一點:“說什麼?”林翊覺得有門:“神君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什麼都行?”“什麼都行!神君說了算!”慎淵看了林翊一會兒,緩緩松開了對林翊的鉗制。林翊松了口氣,下一瞬脖子上多了什麼冰涼的東西。慎淵的手上纏了幾圈細細的鍊子,他輕輕一提,林翊的頸子就被拉了起來。他朝着林翊微微一笑:“我覺得還是這樣比較好,免得你亂跑到外面和那些轉世為人純粹屬于天道瞎眼的人混在一起。”劍修其實林翊混得不怎麼樣,一個人在大城市裡當社畜,上班壓力大,室友炸廚房,首付遙遙無期。逢年過節回老家,早年離婚的父母早就各自組建了家庭。老爹永遠打不通電話,老媽一開口就是“女人過了二十五歲就要不值錢了,不結婚不生孩子,你的人生不完整”的洗腦包。但也沒有人像現在這樣,壓在她身上,手裡勒着鍊子,頸上的項圈以近似侮辱的方式扣着。林翊忽然覺得有點委屈。但她不能哭,也不能再激怒慎淵。她還沒活滿二十五歲,莫名其妙穿成書裡的反派已經很倒黴了,不能再倒黴到穿書當天就死。林翊呼出一口氣,盡可能自然地朝慎淵笑笑:“那什麼,神君,有話好好說……”“你說。”“神君先松松手。”林翊摸了摸項圈,“這麼勒着,我脖子容易出問題,頸椎病很難治的。”慎淵盯着林翊,看她滿臉真誠,手指稍稍松了松。脖子上的拉力一輕,林翊總算把頭放回榻上,她換了口氣,八核大腦過熱運轉:“神君,先别生氣,相遇一場不容易,氣壞身體無人替……聽我說。”慎淵點頭:“說呀。”“首先!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也就是看我。”林翊說,“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神君也知道我失憶了,那我先前幹的什麼事情,幾乎相當于不是我幹的。包括其實我都不記得那人是誰……”“其次,我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時候跑過來和我說這種話。而且從他前後的行為和言論來看,我覺得他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今天也算撕破臉了,我以後肯定不會和他來往。”“最後,雖然我能理解您的心情。不過吧,這個東西,”林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覺得不太适合這麼拴着。遛狗不拴狗,等于狗遛狗,但我也不是狗啊……您來這麼一個東西,仿佛有什麼特殊愛好……”慎淵直接無視了她話裡的無效信息,壓低身子:“不和他來往。你自己說的。”林翊覺得慎淵是真的不會抓重點,但她也不能反駁,隻好乖巧地點點頭:“真的,千真萬确!我要是再和他來往,就讓我被送去楊氏發電廠開的女德班!”慎淵估摸着林翊後半句話大概是發了什麼毒誓,稍微滿意,手上一松,鍊子和項圈化作光點四散。林翊脖子上一輕,她長出一口氣,又聽見慎淵清淡的聲音:“你最好能遵守諾言,否則我不确定他會怎麼死。”……不要用這種“今天天氣真好”的語氣說仿佛恐怖分子的話好嗎?!林翊心累:“放心,我說到做到。”慎淵翻身下榻:“信你一回。”林翊仰面躺着,忽然想到什麼:“對了,神君,為什麼他叫你仙君啊?”“你還提?”“不不不我沒有别的意思!”林翊求饒,“我就好奇,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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