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托的嘴唇緊抿,像極了他父親,卻又那麼不像。他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我。
“我知道你的事情。”
他很久沒有叫我媽媽或者母親了。事實上,他已經許久沒有跟我說話了。現在,我的兒子——曾經在我臂彎裡牙牙學語的嬰孩,會對着我露出天真笑容的小男孩,已經不複存在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是實話,但也激怒了他。“你跟食死徒的關系——你以為我不明白嗎?我知道伏地魔找過你。這場葬禮全是你的過錯!”
他咬緊牙關,然後面無表情地說:“我希望你下地獄,親愛的媽媽。”
3.
“那個波特男孩什麼也沒做,”我慢慢地說,眼前浮現出一張年輕的臉。淩亂的頭發,深邃的眼神。哈利詹姆斯的臉混合在一起,變成了湯姆。我深吸了一口氣,指甲陷入了掌心。“阿莫斯,我希望你不會試圖阻止我。”
他皺着眉頭,滿臉的不解。但當我拔出魔杖時,他向後退了一步。哈利望向我,臉上滿是淚水。
“我真的,真的很抱歉。”他嘶啞地說,“我從未想過……”
“這不是你的錯,孩子。”我說,“沒人會想到這種事會發生。”
“我很抱歉——”
“你不應該記得這件事。你應該記得賽德,但不是這場葬禮,你隻需要記得他就夠了。”我輕聲說,“記住塞德裡克,孩子,記住他是怎樣獻出生命的。”
他的眼睛瞪大了。一瞬間,一切都不存在了,隻有我和這個男孩。
“一忘既空。”
我慢慢地抽離出一絲銀白色的纖維,然後甩到了空中。它頃刻間便消失了。我再次揮了下魔杖,他原本放大的瞳孔被緩緩蓋上的眼皮遮住了。
“送他回家吧。”我沖阿莫斯說,他臉上滿是潮紅,是為剛才失态的窘迫和羞愧。我轉身離開了。年輕的孩子不需要記住這段讓人心碎的經曆,讓已經心如死灰的成人來承擔吧。
我輕輕轉着手指上的婚戒,眼前出現了一個奔跑的身影。
4.
“我們說到哪兒了?哦,對不起……”
他吭吭地咳了起來,能聽出他嗓子裡全是濕乎乎的黏液。他拼命咳了幾下,朝手絹裡啐了一口。我強壓下一陣惡心,耐心地等着他重新開口。他不緊不慢地将手絹疊了起來,擦擦嘴角。
“真不好意思,老年人的毛病。是這樣,就像我說的,迪戈裡先生非常明智地立下了遺囑,将他的财産分配給你們。”他煞有介事地停頓了一下,才說:“但是……”
他故意賣了個關子。我沒興趣跟他玩這種遊戲,剛要催他,阿拉斯托冷冷地說:“要麼吐出下半句話,要麼吃我一記拳頭。”
“阿拉斯托,”我說,“不準你——”
律師又咳了起來,打斷了我的話。阿拉斯托怒氣沖沖地抱起胳膊,躲着我的目光。等他停下來,我盡量禮貌地問:“您是指什麼?”
“哦,就在這起悲劇發生的前一天,他來修改了遺囑。一切财産,包括古靈閣裡的金币、迪戈裡宅子、其它現金和不動産一類的東西,都将由阿米莉亞·史密斯·迪戈裡夫人管理,而三個孩子成年後——引述原話——‘将由我的夫人,阿米莉亞來決定财産的分配。‘句終。”
他摘下單片眼鏡,笑吟吟地看着我們,仿佛剛剛宣布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可惜我和阿拉斯托都沒能讓他如意。我呆坐在椅子上,而他猛地跳了起來,将椅子掀翻在地。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他咬着牙說。
你瞧,如果加入這些情節,整個故事基本上是不是完全颠覆了呢?阿米莉娅從一個半被動的受害者,直接成了加害者。我對這樣的角色,實在是喜歡不起來;而一個作者都不喜歡去描述的角色,又怎麼能有血有肉地出現在紙上?
更何況,這些片段也會牽扯到更多二十餘萬字無法駕馭的人物。雖然很舍不得,但我最後還是棄用這些文字。如果有機會,我還是希望能夠對這篇文再補充一些,像個蜘蛛似的縫縫補補。
我自己還是挺期待那一天的(笑)。
至于三個主角,我也有一些想說的。
關于阿米莉娅:
既然叫《阿米莉娅》,這篇故事自然是關于阿米莉娅的。也許你注意到,她不是個完美的人;實際上,整篇裡最完美的人似乎是JulianDiggory和——CeciliaMalfoy。
不管怎麼說,如果你也這麼覺得,那我的目的就達到了:人無完人,阿米莉娅也隻是個(看似)普通的女孩。如果我是跟她同一時期的學生,必然會想:她何德何能,能叫朱利安·迪戈裡看上?但她也是有閃光點的,至于是什麼,我也說不好。也許是生命力吧:死去很容易,活着才是最難的。而在愛的人死去後繼續活下去,更難。也許是她的善良:不管那個年代,能保持一份善意實在是難能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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