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音,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嗎……如果未來有一天,松繪偏執地走上了一條絕路,你能夠把她拉回來,救她一次嗎?”
聲音很輕、很小,隻有彼此能夠聽到,明音卻覺得這話,或者說這托付異常沉重。
半晌,她聽到自己用略沙啞地聲音問道:
“為什麼,要把這個請求,交托給我?”
斐藏的語氣一如他嘴角的笑意那般,令人捉摸不透:
“因為,我覺得……雖然你年紀看起來不大,但是卻有一種已看盡這世間萬物的冷靜。你的内心是清醒着的,一直都是。”
明音頓時心下一驚,突然覺得這人因為病恹恹的身子而始終沒有開啟過寫輪眼,但是卻有一雙比誰都要銳利明亮的眼睛。
“……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們馬上就要成親了,未來在她危險時把她拉回來的人,應該是你這個丈夫才對吧。怎麼,難不成想推卸責任?”明音努力想要讓話題變得輕松一點。
“我當然也想好好守護她啊,但是……”望着地上那淺淺的一層已經敗落的這個春天最早盛開的櫻花瓣,斐藏仿佛預見了自己的未來一般,“我怕我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雖然知道斐藏身體一直不好,但是看着他說着這種“喪氣話”時的樣子,明音卻覺得他并不是在抱怨自己這副羸弱的身子,更像是已經看到了自己死亡畫面就等着那刻到來一樣……
“嘶——”
明音突然捂着流血的手臂痛呼了一聲。
剛剛太過走神,沒注意到有武器朝自己這邊飛來。剛剛訓練場中央,泉奈和松繪擲出的手裡劍在空中交擊,其中一發在碰撞後軌迹被改變,朝她這邊直直地飛了過來,毫無防備也沒留意到的她就這麼手臂被劃了一個大口子。而那枚沾着她的血的手裡劍,也這麼蹭着她的手臂而過,深深地嵌進了身後的牆壁上。
“明音!”
泉奈和松繪也趕忙停止了對練,急急地跑過來查看她的傷勢。
“對不起啊,我們剛剛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看到那手裡劍劃破衣袖,在那白皙的手臂上劃出那麼長一條血痕,泉奈也是吓壞了,忙不叠是地道歉。
不過他此刻又忍不住有點“壞心眼”地想着,如果這會兒他斑哥在場的話……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反應,他就不信他斑哥還能裝矜持。
松繪在簡單地檢查後也是立刻拉着明音便要去做治療:“傷口有點深,跟我來,我給你消毒包紮一下,如果不行的話怕是還得請醫療忍者來治療。”
“不,不用了……不嚴重,真的,我稍微處理一下就好。”明音下意識地便想要拒絕。
這種傷口對于她的體質來說真的是無所謂,說不定明天這傷口就恢複得連疤都看不到了。
“還是治療一下吧,起碼先把血給止住啊,而且對非忍者來說,被手裡劍劃傷可不是小事。”斐藏也是勸明音重視一下這個傷口,随即狡黠地笑了笑:“而且,要是讓某人知道了你這麼不愛惜自己,怕是會又氣又心疼的。”
看到泉奈和松繪在聽到這話後也在偷笑,明音則裝作沒聽懂的樣子:
“某人?二丁目那家壽司店的老闆嗎?放心,就算我傷了一條手臂,也會用另一條完好的手臂去他家拿打包好的豆皮壽司的,不會讓他失去大主顧的。”
泉奈忍不住撫了撫額頭:“……”,哥哥,你快點回來吧。
……
為了讓衆人放心,明音還是乖乖地讓松繪給她處理了傷口,然後把她的手臂被包紮成了個木乃伊。
到了午飯點的時候,泉奈來看她了并且給她捎來了午飯。
反正一個人也是無聊,倆人索性就湊一塊兒吃午飯。吃飯期間,明音也用閑聊的語氣把話題轉到了松繪和斐藏這對兒即将結婚的小夫妻身上:
“斐藏我知道是你們二叔公隼長老家的獨苗,那松繪的家人呢,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也沒聽她提起過還有什麼關系比較近的血親?”
提起這件事,泉奈也是有些遺憾傷感:
“松繪她們家那一脈隻剩她了。那是很多年的事情了,當時才八歲的松繪第一次出任務上戰場,她和她的家人們在火之國的邊境同水之國的鬼燈一族、照美一族組成的聯軍交戰上了。結果,雙方戰得同歸于盡,包括松繪最愛的姐姐。”
“姐姐?松繪原本有一個姐姐的?”
“是啊,松繪她有一個大她六歲的姐姐,當年被族裡稱為數十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少女,五歲就開寫輪眼了,當初連斑哥都有點兒小嫉妒呢。當年那場戰鬥中就這麼和敵人同歸于盡在戰場上,全族都覺得很惋惜。當時我二叔公他帶人趕到現場增援的時候,戰場上還活着的就隻剩下最小的松繪了,據說松繪當時一直是被她姐姐護在身下才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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