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神情他曾在一個女人的眼睛裡見過,那個人是徐瑞雪,可他和齊夜都是兩個大男人……
村子裡還是一如往常,有人問起他前幾天去了哪裡,桑陶心虛,支支吾吾随便應付幾句也就過去了。
隻是村裡人見着他總會提起齊夜,誇那孩子長得好又乖巧,詢問桑陶他的病是不是好了。他在田間勞作時習慣性地擡頭看田埂上那個位置,這個村子裡哪裡都是齊夜的影子,迅速又被齊夜強占他時的醜惡嘴臉取代。
那種控制不了又念又恨的心情實在太折磨人了,好在轉眼半月過去了,齊夜沒有再來,桑陶的果園也要開始大面積采摘,他也逐漸忙了起來,每天早出晚歸,累得幾乎沾床就睡,逐漸将齊夜還會不會來這件事抛到腦後。
這天傍晚下了場雨,桑陶提早回了家,他沖了個澡又簡單給自己做了頓飯,看時間還早準備看會電視,他不太愛看這些節目,隻是打開聽個聲響,好讓屋子裡不那麼安靜,好些年他都是這麼過的。
電視上播放着年輕男女不知為什麼争吵的畫面,桑陶木然地看着那畫面,想着這電視他已經很久沒打開過了,大概是齊夜來到村子之後。
他倒是陪着齊夜看了很多恐怖電影,在齊夜房間裡的小沙發上,用齊夜的平闆電腦。
每次看齊夜都叫的特别大聲,桑陶沒被裡面的鬼吓到,倒是被齊夜的叫聲吓到過好幾次,桑陶無奈,就說:“這麼怕,那就别看了。”
齊夜偏不,他抓着桑陶的胳膊,整個人幾乎是想鑽進桑陶懷裡,他說:“有陶哥陪我,我就不怕,啊啊啊啊……”
桑陶看他吓得煞白的小臉,和抓着自己手臂顫抖的手,覺得這影片挺好看的,有趣。
電視上的節目突然變得更加無趣,于是他關了電視回卧室睡覺。
也不知今天是怎麼了,他輾轉反側好一會兒都睡不着,一會兒想桑蕊,一會兒想起果園今年收成不錯,甚至想起徐瑞雪,最後想到齊夜,他想,他有個東西剛好還沒做完,睡不着不如起來繼續做。
他剛起身就聽見門外“砰砰砰”的捶門聲,他們村偶爾有急事就會這麼敲門,桑陶按開燈,邊迅速往門口去,邊應聲說:“誰啊,來了!”
咔哒一聲,門鎖應聲而開,桑陶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拉門,門就被一股蠻力從外面推開。
齊夜長腿跨進門裡,長臂一伸,攜裹着一身深夜的寒露用力把桑陶揉進懷裡,腦袋埋在桑陶脖頸裡,像隻小狗一樣蹭來蹭去,聲音帶着明顯的倦意:“陶哥,我好想你,陶哥,我想你……”
桑陶愣在原地,他腦子有些反應不過來,手臂垂在身側,先是不知所措,又後知後覺地害怕了起來,他顫抖着手去推齊夜,可齊夜的力氣太大,他竟然一分也撼動不了,聽齊夜在他耳邊不停念叨:“陶哥,我好想你。”
門外還站着一個人,他差點被齊夜關門的動作拍掉鼻梁,想了想還是應該跟老闆說一聲再走,于是他上前敲了敲門,桑陶聽見敲門聲,猛然驚醒,“你先放開,有人敲門。”
齊夜抱緊:“我不,我想你陶哥。”
桑陶無奈:“聽話。”
齊夜跟沒骨頭似得貼在桑陶背上,那雙不老實的手還試圖往他衣服裡鑽,桑陶隻得按住他的手,看着門外的人。
門外的人見這情況,表情都沒變,他一闆一眼地說:“老闆喝醉了,大半夜打電話把我叫起來讓我開車送他過來,麻煩您了。”桑陶想拒絕,那人又說:“先生我知道這麼做很對不起你,我們都是打工的,按老闆吩咐做事,你要是……我明天可能就隻有回老家了。”
桑陶:“……”
這邊齊夜又鬧了起來,他摸不到桑陶的胸,轉而揉捏桑陶的大屁股,嘴上還說着:“陶哥想不想我?屁股還是這麼軟這麼好摸。”
齊夜身上有很重的酒味,整個人仿佛從酒缸裡面撈出來似得,桑陶最終沒能下定決心把人推出去。
他費勁地拖着齊夜進了屋,把人推在沙發上坐着,齊夜不知道在想什麼,他仰躺在沙發上靠着桑陶笑:“陶哥,我終于見到你了,我每天做夢……做夢都夢到你了。”
“夢到你也不要我了,丢下我走了,我怎麼叫你都不回頭,嗚嗚嗚嗚……”說着竟然彎腰哭了起來。
“陶哥不要我了,嗚嗚嗚……”
桑陶看着他,不知作何感想,他轉身去給齊夜倒杯水,遞過去說:“來,别哭了,喝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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