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還掐着桑陶的脖頸,用肉棒抽打了幾下桑陶的肥碩的嘴唇,命令道:“吞下去,舔幹淨!”
桑陶臉上全是屈辱的淚水,他眼睛通紅,擰着臉,難以置信地瞪着他,齊夜在他的唇上蹭了蹭,松開桑陶把東西收盡褲子裡,俨然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小少爺。
而桑陶衣不蔽體的跪坐在他腳邊,低着頭,像個被玩壞了的布娃娃,他一動不動,盯着齊夜一塵不染的皮鞋不知道在想什麼。
齊夜還用腳踢了一下他的大腿,他捏着桑陶的臉,湊近親了一口那倔強肥美的嘴唇,說:“渾身騷味還能去跟女人相親嗎?”
桑陶則一言不發。
三個保镖站在洗手間門口,目不斜視一動不動仿佛自己不存在,齊夜半摟着桑陶出來,桑陶擡眼看了他們一眼,臉色微變。
倆人從餐廳後門出去,齊夜把人塞進車裡,自己準備鑽進去的時候,不遠處突然有人叫他的名字:“齊夜!”
齊夜整了整衣服,把墨鏡往上推了推,等着來人自己走過來,身旁的保镖想攔,齊夜示意他們别動。
那人眉眼跟齊夜有幾分相似,卻遠不如齊夜長得好看,臉上挂着讓人不太舒服的笑容:“你不是應該在千裡之外的療養院躺着嗎?怎麼跑這裡來了?我的好弟弟!”
桑陶被他的聲音吸引,微微探身想聽清楚,齊夜卻突然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二哥。”
那人一臉便秘,沒好氣地說:“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麼把戲,我這就回去告訴爸!”
齊夜說:“我都在療養院養了三個多月了,怎麼也該好了吧,老拖着不好,着急的不還是你們嗎?”
那人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第9章
射niao,xp很髒,天雷滾滾
09
桑陶十多歲的時候父母相繼去世,和大多數失去父母的孩子一樣,他被踢皮球似的踢來踢去,遲鈍如他都能感受得到那些親戚的不待見。
好在父母給他留下了這棟老房子,和後山的果園,靠着打理這些他念完了高中,他成績一般對上大學興趣不大,反而格外眷戀這片山水,于是就沒再繼續讀書。
他孤身一人過了好些年,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時候時常能聽見村子裡隔三差五雞飛狗跳的争吵聲:李嬸家那孩子又偷拿了李嬸的錢買了個什麼東西;劉叔家的豬從豬圈裡跑了出來,劉叔的老婆追着他罵,原因是豬圈壞了好些天劉叔一直不修;幾個大媽打麻将起了什麼争執……
那些尋常人家輕而易舉就能獲得的憂慮他一樣也沒有,他其實也好想有個家啊。
二十二歲那年,他遇見了這輩子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家人,桑蕊,即使那時候她還是個未出生的小寶寶。
桑蕊的母親名叫徐瑞雪,是村頭老徐家的獨女,倆人從前不太熟,桑陶幫過幾次他們家的忙。
桑陶依舊能夠清晰地回憶起,那天晚上徐瑞雪哭得稀裡嘩啦的來找他的模樣,她說:“陶哥,隻有你能幫我了,求求你了,陶哥,我知道你是好人,我真的……想留下這個孩子。”
原來,徐瑞雪那時候在外面遇見了一個樂隊的主唱,倆人一見鐘情,談起了戀愛,可徐瑞雪卻未婚懷孕了,而那位主唱說他向往自由,還不想成家。
後來桑陶和徐瑞雪結了婚,倆人逐漸了解後徐瑞雪提過和桑陶真正在一起,可桑陶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明明不嫌棄這個孩子,可就是沒法……他對徐瑞雪沒感覺。
徐瑞雪為此很難過,生下孩子兩三個月後,那個主唱又回來了,說來找回他遺失的真愛。
桑陶覺得那人不靠譜,不想讓她走,可徐瑞雪說:“陶哥,你這樣又算什麼呢?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桑陶沒辦法,他不知道自己是救了這個女人還是又将她推入了火坑,倆人拿了離婚證,徐瑞雪就跟主唱私奔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在村裡人看起來,桑陶對他這位妻子可謂是無微不至,他們是相敬如賓的一對愛侶,對于徐瑞雪的離開,桑陶什麼也沒有說。村裡隻有徐家知道内幕,自然也不會找桑陶的麻煩。
桑陶的生活因為這個小孩的到來,滿足又幸福,他也算是有個家了。
三十年來,這一方山水承載了桑陶無憂無慮的快樂童年,和幾年的孤獨沉澱,又帶給了他一個可愛的家人,桑陶的根在這裡,這裡是他平靜的歸處。
可如今這種平靜全都被面前這個外來人打破了,桑陶又恨又悔,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做錯啊。
他隻不過是出于沒法拒絕和基本的尊重,去見了個女人,這也沒什麼,事實上也沒必要和齊夜解釋,可齊夜就是什麼都不聽,桑陶想了想,齊夜可能腦子裡就從來沒有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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