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上智的話确實也給了她另一種選擇,南尋殷不可信,江上智不能信,如今便隻能見機行事。若是能哄騙江上智給自己解了毒,她便可以找個機會悄悄溜掉,既解了毒,又擺脫了南尋殷,當然是最好的法子。
而偷鑰匙亦不能耽擱,若是能在身份被拆穿之前偷到鑰匙,就算被江上智發現,也能去找南尋殷解毒。如此,這兩種法子皆不能放過。
第38章生氣了?太恒峰的初夏微涼,日光明晃……
太恒峰的初夏微涼,日光明晃晃的挂在蔚藍的天空上,十分清爽。
院子内,一年四季盛開的雪桃依舊繁茂,夏風拂來,零落的粉白花瓣洋洋灑灑,鋪滿了整個院子。
邱秋坐在石凳上,手邊放着一封從初元城送來的信,落款是紫薇的名字。但邱秋卻認得信封上的筆迹,蒼勁有力,潇灑肆意,這是南尋殷的字。
将信封啟開,便是幾頁薄薄的紙。邱秋将信紙展開,一目十行的讀下去,越讀心裡越是像泡在冬日的寒冰裡一般,泛起陣陣涼意,初夏的日頭也不能讓她感到半分溫暖。
南尋殷将她這些時日的行程,遇到的人,甚至她悄悄去沈園,與沈老先生那番對話,她說了些什麼,沈老先生說了些什麼,都事無巨細的寫在了信裡。邱秋全身發冷,她自以為這些時日的自由,不過是一場自欺欺人的笑話,從頭到尾都在南尋殷的掌控之中。
這讓她無比心驚的同時又感到十分畏懼,在玄宗之内,這人也能如此的掌控她的行蹤,這該是多麼恐怖的手段,面對這樣的敵人,她真的有選擇的餘地嗎?
這封信裡沒多寫一句威脅之語,卻處處透着警告的意味,他是在告訴她,她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下,若是她敢有異心,甚至不用他出手,隻需把她不是樂正桑的事情散播出來,江上智一旦起疑,她所仰仗的便是空中樓閣,頃刻之間化為烏有。到時莫說解毒了,隻怕不能活着走出玄宗。
桃花樹下,邱秋靜坐了許久。雪白的狐狸犬繞到她褲腳下,濕濕的鼻頭蹭了蹭她的腳踝,邱秋才猛然驚醒。彎腰将狐狸犬抱在懷裡,邱秋撫摸着毛絨絨的犬背,漸漸的安下心來。不管前路如何,總該要試一試才會甘心。若是被這幾頁紙吓破了膽,不如一頭撞死在這裡算了,何必談什麼以後。再說南尋殷也不是無所不能,太恒峰便是他絕對無法染指的。
這時,小青過來回話說:“先生,譚雲止前來拜見。”
邱秋不動聲色的将石桌上的信收入袖中,聞言先是一怔,疑惑道:“譚雲止?我并不識得此人。”
小青也是微訝,解釋道:“譚雲止是兵門的學子,在文宗裡頗為有名,他自稱是先生的學生。”
兵門?邱秋腦海裡浮現一張猙獰的刀疤臉,心想不會是這位粉絲吧。既有了猜測,便吩咐小青将人迎進來。她趁着這個空隙,先回了屋裡将信處理掉,又換了一身淺色的齊胸開襟襦裙。
回到院子,便見着她的粉絲那比常人高大的身影,今日的譚雲止穿了一身玄色金絲莽袍,腰間系了一根同色腰帶,頭發束得一絲不苟,遠遠望去,比往日要華貴三分。
見着邱秋,譚雲止露出一個笑容,卻因為臉上刀疤的緣故,顯得有些猙獰。他道:“先生來了。”
邱秋笑了笑,:“譚學子,今日前來可是有事?”
譚雲止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擰着眉,輕歎道:“先生叫我雲止即可,譚學子未免太生疏了些。”
邱秋緩了緩,道:“文宗學子,我皆如此稱呼,哪有生疏之理。”
譚雲止上前兩步,高大的身軀籠罩在她色身上,虎目微閃,頗為失落道:“我原以為先生與我情分是不同的,看來是我多想了……”
邱秋身體微僵,雖知譚雲止并無惡意,但看着對方比自己高大許多的身軀,還是倍感壓力,又被他的目光灼灼盯着,一副她不同意便不罷休的模樣。隻得微微尴尬的叫了聲:“……雲止,說的哪裡話。”
得了滿意的答案,譚雲止退後兩步,臉上重新露出笑容,将手上拎着的一袋東西遞給邱秋道:“這隻狐狸犬正是換牙之時,最是難管,這袋東西或許能幫你解決些煩惱。”
邱秋接過一看,是些磨牙棒,小木球這類的東西。笑道:“……雲止有心了,我昨日還想着幫它買些磨牙棒,今日你便送來了。”
譚雲止見她接了,心裡想着屬下交代的話,便道:“小狐狸犬不知可還好,這幾日我亦想它得很,可否讓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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