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什麼?”
韶明用着有些好奇的神色打量着唐梨,這樣的韶明很是人畜無害,就好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隻是舉手投足間的氣度,卻很是陌生,韶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神荼玉泷。
神荼,我回來了。隻可惜,你太心急。
韶明還是走了,隻留給唐梨一個背影,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便讓韶明對她的語氣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自命顔的藏書閣走出來,唐梨有些無力的看了看天色,這些人明明一個一個都是自己非要闖進她的生命裡的,可偏偏卻是讓她感受到了家的氛圍,感受到了她曾渴望而不可及的溫暖,卻也讓她好似被束縛,讓她會因為他人的情緒而陷入莫名的情緒化之中。
走到後院的時候,唐梨看見了正在撲騰蝴蝶的韶明,不知怎麼的,唐梨沒有叫他,隻是靜靜的在一邊看着他。這個模樣和剛才分明不是同一個人的樣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主銀!”
撲騰了幾下沒捉到,韶明有些氣惱的摸了摸自己微微出汗的鼻子,這麼一回頭,他便看見了站在一旁的唐梨。
此時此刻的唐梨正眉頭微蹙,面上神色淡淡,一看就是心情不大好的樣子。韶明見了不知如何安慰她,便隻是蹭到唐梨身邊,輕輕的拉着她的衣袖,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
接連幾天,玉泷山頂都在下雨,綿綿不絕的雨,就好像是誰人悲傷的哭泣,一直一直将那一種壓抑的氣氛籠罩在燃犀閣之上。
而在這幾日裡,唐梨的心情也很是煩躁,她說不上來自己為何如此煩悶,可她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而這一件事,将會給她的生活帶來極大的影響。
這雨下了有七八日,終于放晴的那一天,命顔卻走了,她什麼也不曾說,甚至也沒有打過一聲招呼。
唐梨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夢中似乎有人在自己床榻邊不住歎息,不過待她醒過來的時候,卻隻是感到了一陣清風自房中飄過,帶起了淡淡的幽香。
“師傅?師傅?”
唐梨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外衣都不曾穿好便匆匆跑到了命顔的房間,命顔不在,她便又來到了書房,命顔還是不在。
唐梨忽然就慌了神,那種又一次被人丢棄的感覺濃濃的襲來,讓她覺得四肢百骸都被冰凍住了一般,任這陽光再好,她卻無法抑制的顫抖着。
對于唐梨而言,爺爺是她生命最初的火焰,給予了她人世最溫暖的印象,而燃犀閣卻是她生命中的陽光,照亮了她的夢想和期待。
燃犀閣中,韶明太過天真爛漫,唯有命顔,如師如姊,雖然不見她多溫柔的對待自己,可她的衣食住行皆是命顔親自打理,甚至命顔還教會了她如何調香,帶她進入了另一番的天地之中。
韶明,哦不,是被玉泷附體的韶明走到院中的時候,看見的便是唐梨靜靜站在書閣前,陽光落在她的身上,自她發梢落下金色的光屑,然而在這般溫柔明媚的光暈之中的唐梨卻是悲傷的,她微微的仰着頭,眼角有種晶瑩的光芒。
真是個倔強的女孩子,不愧是神荼的徒弟。
“難過就哭出來吧。”
待唐梨的悲傷和恐懼都發洩完了,她這才反應過來,韶明是在安慰她,一時之間她竟是不知如何是好,說出的話也隻斷斷續續的幾個音罷了。
“哭完了便進去看看吧。我想,神荼留了東西給你。”
韶明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恰到好處的将二人的距離拉到适中的位置,他轉過身,推開了書閣的門,一陣風吹過,讓唐梨覺得他的身影一下子就變得高大了許多。
“嗯?”
這個人,定然不是韶明,但他好像沒有惡意。
“我,嗯,也許可以稱之為你的師爹吧。這是件難以和你解釋清楚的事,你師父大抵是去尋我的肉身了,很不巧,我也來尋你師父了。還是不夠默契呀。”
玉泷說道此處忽然停了一停,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他的嘴角微微揚起,整個人的氣韻便也就不一樣了。
“對命顔來說,你,大概是僅次于我的存在了。至于為什麼,大概是你輪回中和她的緣吧。喏,那個盒子,應該就是她要給你的。”
玉泷指了指桌案,最近不曾有過客人,桌子上的東西還似那天唐梨寫完汎川的故事時一樣擺放,隻是在那桌上卻多了一個鎏金的錦盒,精緻的足以讓人看出那盒子的重要性。
唐梨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錦盒,那裡面隻有一顆香丸,香丸的邊上是一張小小的紙卷。
唐梨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一眼玉泷,玉泷隻是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在馬上要出了唐梨視線的時候,他忽然回頭,說道:“命顔想要和你說的東西,我大抵知道一些,隻是那回憶對我來說完全陌生,我便不與你一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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