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疏家的琴師在當晚便去了秦淮的寝宮,果不其然,曼疏家作為幻術世家,一邊彈琴一邊施展幻術,一場表演可謂是美輪美奂,惹得秦淮很是歡喜,之後的日子,鎖荷連着纏住了祁垚多日,秦淮便也聽了好多日的琴。這曼疏琴師的目的是讓秦淮上瘾,到了差不多的狀态了,鎖荷便不再纏着祁垚,甚至一心去扮演好母親的角色了。祁垚也陪着秦淮聽了幾次琴,雖然覺得神奇,倒也沒有那麼癡迷,隻是秦淮喜歡,他便留着琴師在宮中。
到了鎖荷的兒子滿月的時候,秦淮身子太沉便差人送了禮過去,鎖荷倒也不氣,在她看來泛着計劃馬上就要收盤,她現在可是喜滋滋的。陳曲兒的小公主到了秋日便總是不适,故而便讓同一宮的嫔妃帶着祁昊過去。
鎖荷的宮殿裝飾帶着木梓的風格,祁昊沒見過,到了之後便是撒手沒,不過好在是在宮中,祁昊身份尊貴,也就任他去了。
祁昊七拐八拐到了花園中,忽然聽見遠處有人說話,便躲在了假山後面聽着。
“琴師,你準備得如何了?”
“今晚就可以動手了。”
“能保證一屍兩命嗎?”
“沒問題。那幾本話本上的毒已經被我都引出來了,隻要她生産,一定躲不過去。”
祁昊還在震驚之中,忽然有人往這邊來了,那兩人也就匆匆離去。祁昊想了想,話本子,生産,不對,他們是要害皇後,于是還沒待找他的人過來,他便匆匆跑了出去,他本想去前院找祁垚,可是那個琴師明顯是華妃的人,他心中着急,便隻好跑回陳曲兒那裡。
“母妃,母妃,華妃娘娘要害皇後娘娘。”
“昊兒别急,說清楚。”
陳曲兒遞了一杯水給祁昊,一邊吩咐着婢女去請太醫和穩婆到皇後那裡。祁昊說完,陳曲兒聽的是出了一身冷汗,好歹毒的計策,如果不是祁昊聽見,追究下來自己這邊也難逃罪責。于是陳曲兒匆忙拉着祁昊去了秦淮那裡,他們到的時候,琴師還在彈琴。祁昊一進去就哭了起來,直嚷嚷這琴聲刺耳,秦淮無奈便隻好讓琴師退下了。陳曲兒匆忙和秦淮解釋緣由,隻是秦淮聽完不一會便覺得腹痛難忍,好在太醫和穩婆都已經在了,情況倒也有所緩和。
祁垚聽聞陳曲兒說秦淮生産便匆匆趕來,不顧一切便沖進了産房,見到祁垚秦淮第一句話便是讓他相信陳曲兒,說罷便讓祁垚出去了,此刻她還勉強保持着自己的儀容,如果注定是最後一面,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太狼狽的樣子。
“父皇,是昊兒的錯,都是昊兒不好。”
聽祁昊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祁垚臉色一沉立即命人去捉拿那個琴師,可是那琴師早就在這一耽誤的時間離開了皇宮,而那幾本話本也被人偷偷處理掉了,祁垚心裡分外生氣,可他卻沒有證據來處置鎖荷,他看着自己的第一個兒子,心裡是又氣又心疼,這小家夥哭得撕心裂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躺着的是他的娘親。祁垚無奈,隻好命令祁昊不許哭,自己則抱着祁昊在産房外揪心的等着。
“哇!”
一聲不大的聲音響起,孩子出生了,隻是好一會都沒有更多的動靜傳出來,這讓祁垚的心更是糾結了。
産房内,此時秦淮身下的血根本止不住,她隻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便緊緊的抓着陳曲兒的手,勉力的說着最後的囑托。
“姐姐,我從沒害過你和孩子。”
“好妹妹,我知道,我知道的。”
在秦淮一見祁垚便替她和祁昊解釋的時候,陳曲兒便知道是自己錯怪她了。
☆、太子
“姐姐,當日我答應護昊兒一輩子,今日你可會答應我保護昭兒一輩子。”
“好,我答應你。”
“讓我抱抱他們。可惜我兒,要陪我一同去了。”
鎖荷怎麼也沒想到,秦淮的身子那麼好,兩個孩子在腹中,竟然也能懷胎九月多,加之琴師最後被打斷,竟然留了一個孩子下來。
是夜,秦淮難産,生下一對龍鳳胎,可那後出生的兒子卻一生下來就沒了氣息,而秦淮也因為大出血不治身亡,隻留下了一個小公主。
“陛下,這……”
祁垚抱着秦淮的屍身良久不語,直到秦淮的屍身涼透了,祁垚才終于開口,他隻覺得嗓子幹澀不已,每一個字都如同刀割。
“皇後秦氏于九月十六日薨逝,皇後佐理内政有年,淑德彰聞,宮闱式化。倏爾薨逝,予心深為痛悼,谥曰‘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後。其應行典禮,爾部詳察,速議具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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