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巫師們的吟唱和舞蹈給吓着了,祁昭突然就從唐梨的懷中掙紮開了,一溜煙地跑沒了影。唐梨見狀,隻好去追祁昭。
唐梨的身影漸遠,那些巫師中有一人舞動的面具輕微浮起,嘴角是一抹詭異的微笑。
“小昭……小昭……你怎麼……”
唐梨尋了半天終于找到了祁昭,隻是,雖然沒有看見什麼,她心中隐隐覺得周圍有一種很危險的氣息,讓她不敢靠近祁昭。
就在唐梨猶豫的時候,一抹熟悉的身影徒然出現,抱起了祁昭,并在它頭上的海棠印記出輕輕拂過。
“你的貓,别亂跑了,皇家陵墓可是很危險的。”
來得人風華無雙,一頭墨色的長發随着他的步子無風自舞,唐梨怔怔地看着他一雙幽深的紫色眼眸,還有那人臉上雖不知名卻熟悉至極的血紅花紋,有一瞬間似乎一切都停止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祭壇附近,而那人也不見了蹤影。
唐梨看了看懷中的祁昭,小家夥正睡得安穩,好像剛才那一切都是夢一般。
噗通。
命顔聽聞聲音從香室出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狼狽地砸在她屋前的剪雪。
命顔指腹搭在剪雪的寸口,靈力自指腹流入剪雪體内,幾個周天之後,剪雪吐出一口黑血,算是醒了過來。
“你竟然中毒了!能把毒宗都毒倒的毒,真是罕見呐。”
鸩荥自古元紀便以用毒聞名,這浮墟應無人能比他更毒才對,而剪雪雖隻是鸩荥的一抹殘魂,但也是百毒不侵的,命顔再發現剪雪中毒之際自然免不了一陣驚詫。
“不稀奇,畢竟我不是他。我雖不知世久了,但還是辨别的出這毒的,這是昆吾丘的流華紫翎,是鸩毒提煉之後的一種毒藥,用毒之人其殺機很是明顯。”
命顔聽聞剪雪的一番話,面色沉了沉,若她沒記錯,流華紫翎應該是紫族中的秘藥,數百年前就已經失傳了。
“怎會有人對你下殺心?”
“不是我,是唐梨。我懷疑與先前小翅膀那回是同一人。”
命顔略一思索,實在是想不出為何有人對唐梨頻頻出手,若論唐梨的身份,不過一介凡人……莫非此人正是因為唐梨背後的身份才如此,可偏偏唐梨的身份太過複雜,命顔一時也想不通,隻是當下她便給岑挽歌傳了一道密簡,而後便神行至唐梨身側。
剪雪見狀,便安心散去,回到唐梨的命魂之晶中沉睡,韶明背後那人的目标很明确,此刻他倒并不擔心韶明會對她做什麼。隻是本以為那人要修養三五年才會恢複,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出現了。
☆、解釋
“诶?師傅?”
見到命顔突然出現,唐梨以為是自己無聊到了晃了神,一會看見奇怪的大哥哥,一會看見師傅的。直到命顔在她頭上敲了敲,她才反應過來不是在做夢啊。
“師傅你回來啦!”
“嗯。”
命顔回來了,唐梨頓時覺得有了依靠什麼都不怕了。命顔給唐梨說了祁昭的情況,順便講了講靈柘香,雖然唐梨并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材料。
雖然帝陵在風裡不遠處,但一行人衆多,祭祖結束,趕回皇城的時候,天色還是已經暗了。沿途的路上,因了雲水渡水路縱橫阡陌,又加之風裡中元節素來有放燈的習俗,這一路看起來竟是有種别緻的美。
回到皇宮,皇家的宴席了了,祁垣也就在皇宮裡留宿了。夜色未深,唐梨陪着祁垣回到了他少年時的寝殿,此處本是他母妃的寝殿,因了他與堯帝都不願讓他人住進去,便閑置下來供他不時之需。
這是一處極其雅緻的院子,正廳前院種着一池的菡萏,濯清漣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此時正是菡萏華盛,風景如畫。
祁垣自從走進院子之後便沉默不語,唐梨想着他大抵是觸景生情,想念母親了,便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牽起了祁垣的手,跟着他慢慢的走着。
散了一會心,祁垣便牽着唐梨進了屋内,在屋子裡有一副畫像,上面的女人很美,恬靜娴淡有着說不出的神秘。看祁垣的表情,畫中人應當便是他的母妃了。
“阿垣……這畫?”
看久了,唐梨恍惚覺得這畫有些不一般,似乎有着凡人所不能觸及的東西。
“這是當年母妃畫的,母妃的丹青絕世無雙。對了,這扇子送你,是我母妃留下的。”
唐梨本覺得這東西太過珍貴,可見祁垣的神色如此懇切,她便收下了。打開扇面,扇面上繪着一樹桃花,可仔細看了,卻決然不是桃花,那光陰流轉間,唐梨似乎看見了一處山谷,谷中有一株巨大的樹木,不知是何樹,樹下一種有着九色花瓣的奇花遍生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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