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不渴望的東西,它不可能靠近你。”有個聲音告訴我,這是由渴望衍生,将孤獨撕成了碎片,必須要把我的想象埋葬,置身于喧鬧之中,看着小孩子們在追逐嬉鬧,我開始憎恨寂靜,厭倦孤獨,厭倦暗淡懦弱的我的存在。希望我的世界嘈雜起來,雀躍起來,我的憎恨與遲緩的暮色争鬥,月亮孤單地越過了雲層,昏黃的路燈亮起來……
社會實踐開始。大家去往不同的方向,我和一諾去了同一個地方。
“愛是需要學習的,是一種能力,一無所知的人,其實一無所愛。”那個我尊敬的許爺爺是在對我們講話。對于他來說,他的話是那麼真實可信,他粗啞的聲音熱切又溫柔。
是我洩露隐秘?還是他一眼就看穿我對未來模糊又迷茫,我沒有明确的方向嗎?
“我們處在一個很尴尬的年齡,同時面對兩種名言的加持,他們要麼說你還是個孩子,要麼說你已經長大,然後因為這兩句話,他們對你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不過,此時我想說,我們已經長大。為了迎接明天,我們必須長大!”一諾他站在教室的講台上這樣發言。
“我像是一隻毛毛蟲,蜷縮在綠葉間,可我期待,有一天我會變成一隻美麗的蝴蝶。”我說的這句話,是我長久的渴望,我的全身從頭到腳尖都充溢着這個願望,好比身上劃破後,流出來的是我的願望而不是我殷紅的血一樣。
因為愛畫畫的緣故,我直接去了設計部。那裡有很多漂亮的衣服,一筆一畫,濃墨重彩。
因此,當我站在講台上把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願望’有了如鮮血一樣強烈的色彩。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我又從頭拾回将畫闆放在畫架上的日子,開始在學校的暑期美術班裡畫畫。
要讓愛好成為事業,為此過上有條不紊精神專注的生活。和枯燥的一筆一筆的勾勒線條的素描練習相比,我更喜歡色彩的練習,如電影裡的導演一樣孜孜于色彩的運用。我偏愛藍色,無來由地為各種深深淺淺的藍着迷,像我曾看過的一首小詩上寫的:
為何如此看重零碎的藍?
這裡那裡一隻鳥,蝴蝶,
或是花、寶石、眼眸……
在色彩的平衡練習中,我畫了一個幼年時的梵高,我用我最愛的藍畫他的眼睛,采用藍的補色——同樣淺而亮的橙色做背景色,達到平衡、悅目的色彩感。
當我在觀察光線下的色彩時,赫然發覺達-芬奇真是個偉大的教育家!他說:如果在晴天的時候,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子在陽光下,那麼受光的地方會非常的耀眼,而在陰影的地方,會反射到天空的藍色,草地上的顔色也會折射到衣服上。
我和趙曌的相識就是驗證神奇的時刻。
‘謙牧高中’的校門外,有陽光,藍色的天空,女孩一身潔白布裙,簡素,婷婷袅袅。
我越來越靠近她,現在她轉身,看見我正在盯着她看,她移動腳步向我走過來,“同學,你是這個學校的吧?”她同我說話的時候,我在她的白裙上看到剛剛隐沒的藍色,我呆滞幾秒,點點頭:“你是不是也喜歡我們學校?”
她朝我嘿嘿一笑:“我是趙曌,武曌的曌,高二的學生,這是我的學生證,你能不能帶我進去?隻是想進去看一看。”
“趙曌,武則天的曌?”
“嗯。”
“名字真好!”
“我自己取的,原來叫趙安生,我不喜歡。”她羞澀的一笑,少見的質樸純真。
“你住哪一區?”
“鹿城區。”
我把她當成對“謙牧高中”心生向往的學妹,帶她進了學校。
“離這裡好遠。”
“嗯,我坐了一小時公車,我是外地來的,假期在酒吧唱歌,去年暑假也來了。”
“你多大?”
“十七歲。”她明朗的笑容,給我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馬上升高二?”
“嗯。”
她抿着唇微笑,走走停停,眼睛始終沒有停止過打量,很認真的樣子。
走到畫室的時候,我告訴她,我是美術生,明年要參加藝考。她說她也是,她要考音樂學院,在酒吧唱歌,是給自己攢夠學費。
“他們以論理的關系結束了倫理的關系。”她輕描淡寫地提起父母的離婚。現在,她和奶奶相依為命。應她的要求,我帶她去了音樂教室,現在上課時間還未到。那裡有和我們一樣要參加藝考的學生,或在唱歌或在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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