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去世之後,我就隻剩下你和衣兒兩個親人,天香,上窮碧落下黃泉,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探病
寒冬的早晨一般是鮮少有人出門的,特别是在大雪紛飛的早晨,人們都隻會待在溫暖的屋裡,躲在被子裡,慵懶缱绻,貪戀被子帶來的溫暖。
就在這樣的早晨,無端被人擾了清夢,天香此時心情極度的不爽。
主廳角落一隅,桃兒,杏兒将一個盛裝着燒紅炭火的炭盆剛剛放下,絲絲暖意瞬間就從角落蔓延至整個房間。
天香手裡拿着一截甘蔗,憤憤的咬下一口,現在唯有甘蔗的清甜滋味方能堵住她的嘴,不至于讓她對面前的人破口大罵。
而此時,擾她清夢的罪魁禍首,在她對面端正坐着,臉上堆滿笑容,隻是配上他僵硬的面容,那笑容更像是硬擠出來的。
幾日前,李兆廷偶從得知天香受傷,便盤算着以來公主府探病為由,實則想再見一見馮素貞,他精心準備了一番,為了讓穿着看着更加得體,特地在腰間别了一枚玉佩。
可誰知馮素貞卻在小年休沐日這一天,一大早就被皇帝急召進宮,沒第一時間見到馮素貞不說,還擾了天香的清夢,從而惹怒長公主殿下。
“公主!”李兆廷讪笑着小心翼翼開口,“前幾日聽紹民兄說起,你冬狩時受了傷,不知……?”
“紹民兄?不知是哪個紹民兄?”李兆廷話未說完,便被天香打斷,天香的語氣淡淡的,隻是她陰柔的聲調聽來卻讓人後背發麻。
“啊……是張紹民,張兄。”馮素貞也曾叫做‘紹民’,李兆廷說出口方知自己失言,慌忙拉出張紹民來做擋箭牌。
好你個張紹民,給本宮招來這麼一尊瘟神,回頭看本宮怎麼收拾你,天香嘴上不說,心裡卻暗暗把張紹民罵了一通。
“張紹民?”天香沉吟出聲,旋即她嘴角輕輕上揚,朝着李兆廷揚起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原來是張大哥告訴你的,我已經好多了,烏鴉嘴,謝謝你來看我。”
“我和公主好歹相識一場,應該的,應該的……”李兆廷忙不叠的應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李兆廷發現天香不笑還好,她這一笑,反而讓人不寒而栗,讓他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他無意拉張紹民下水,卻能想見張紹民将會遭受到的非人折磨。
也能想見如若張紹民知道是他的傑作之後,自己又将會遭到怎樣的待遇。
李兆廷輕觸着手旁的桌幾,桌上空空如也,從進門就沒喝上一口水,再看天香看似帶笑卻陰沉得要滴出水的臉,這詭異尴尬的氣氛更是讓他坐立難安。
“公……公主……既然公主無恙,那在下就先告辭了。”久等不到馮素貞,再待下去,隻怕還會惹的天香不高興,自己也沒好果子吃,李兆廷起身告辭。
天香暗自松了一口氣,就要吩咐桃兒,杏兒送客,眼角餘光卻瞟到一抹白色身影從正門匆匆而來,天香心生懊惱,這馮素貞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兆廷,讓你久等了!”适才馮素貞剛到公主府門口,就得門房通報說府裡有客,她問過門房方知來人是李兆廷。
馮素貞進門匆匆和李兆廷打了聲招呼,看到廳内散落一地的甘蔗渣,循着蹤迹尋去,不止是地上,就連那人旁邊的桌幾上都像小山一般滿滿堆了一桌,桃兒手捧着痰盂正忙着收拾殘渣。
馮素貞歎了口氣,唇角揚起無奈淺笑,她走到天香跟前,輕聲責怪道,“你許久不吃甜食,今兒一次性吃這麼多甘蔗,你是不打算要你這口牙了?”
馮素貞聲音雖輕,卻字字句句清晰的傳入李兆廷耳内,而她看似責備的語氣,實則無一不透露和充斥着對天香濃濃的寵溺和關心。
天香面露狡黠,喉間傳來一聲輕笑,她貼着馮素貞的耳朵輕聲戲谑道,“要,怎能不要,沒有了牙,我要怎麼吃你!”
這話天香雖然是貼着馮素貞耳朵說的,但當着衆人,特别是李兆廷,和天香如此親密的接觸,使得馮素貞白皙的面皮瞬間漲的通紅。
馮素貞稍稍拉開和天香的距離,在看到她還稍顯蒼白的臉色時,轉而又換上一副擔憂的神色,“你傷還未好,我讓桃兒杏兒先陪你回屋歇着!”
“姓馮的,才回來就急着趕我走,莫不是怕我妨礙你和舊情人………”
“天香!”
天香話未說完,就被馮素貞的輕聲呵斥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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