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王略一沉吟,而後擡眸看着青衣人,“你是指長公主和那個叫落衣的女孩?”
“不錯,我們可以從這兩個人下手,到時候不怕馮紹民不投鼠忌器。”青衣人冷笑出聲,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裡帶着一股狠戾,“隻要解決了馮紹民,王爺還愁大事不成!”
亓王的神色暫時緩和下來,他擺擺手示意青衣人在一旁入座,而後拿起桌上的茶盞把玩着,沉思片刻,他方才幽幽開口,“你有幾成把握?”
“王爺放心,此事屬下已安排好周密計劃,保證萬無一失。”
“好,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且下去吧,有事我自然會再找你。”亓王靠着椅背微眯着眼睛,擺擺手示意青衣人退下。
青衣人再次躬身施禮,退了出去,隻是他回轉身的時候,臉上的那份陰狠之色又深了幾分。
青衣人剛剛離去,一個手拿羽扇的精瘦老者從亓王身後的屏風後面轉出來,看着門外半晌才開口道,“王爺,此人可信嗎?”
亓王從桌上棋罐裡撚出一枚棋子拿在手中,“在本王這裡沒有可信不可信,隻有可用不可用,沒用的人本王自會……”
亓王沒有把話說下去,而是将手中的棋子輕輕一彈,那枚棋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最後消失在屋子的某個角落,不見了蹤影。
馮素貞匆匆趕回公主府的時候,手上果然多了兩捆甘蔗。
才剛進内院,桃兒與杏兒就相視一笑,朝着天香的房間大聲嚷嚷,“公主,驸馬爺回來了。”
“讓她滾進來見本宮。”天香帶着怒意的聲音自房間傳出來。
桃杏兩人面面相觑,呆愣愣的看着馮素貞,馮素貞對着她倆微微一笑,示意她們去忙其它的事,自己則帶着甘蔗進了房間。
房間裡面,天香坐在桌邊大口大口的喝着涼茶,似在和誰賭氣一般。
馮素貞把甘蔗放到一旁,走到她後面扶着她的肩膀,從她手裡把涼茶拿過來,“還在生氣呢?涼茶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别喝了。”
“你走開,别碰我!”天香一把把馮素貞的手從自己肩上拍開,“姓馮的,你就不會事前知會我一聲?”
“今天這事我也是事急從權,隻是委屈了衣兒。”馮素貞在天香旁邊坐下來,輕輕的歎了口氣。
天香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道,“你也知道委屈衣兒,你說說你,這麼溫婉賢淑的一個女子,衣兒跟着你沒有享受到母愛也就罷了,平時還對她那麼嚴厲,看她以後還跟不跟你親?”
馮素貞站起身來,躬身施禮,讨好道,“是是是,公主教訓的是,為夫的知錯了。”
“你真的知錯了?”
“真的知錯了!”
“既然知錯了,那你該知道如何做了?”
“知道,知道,我這就去跟衣兒道歉!”
馮素貞說完,擡腳就往外走,沒走兩步,她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折轉回來,指着旁邊的甘蔗,在天香耳邊柔聲道,“公主,你要的甘蔗我給你買回來了。”
馮素貞說完急匆匆的出了房門。
天香看着馮素貞離去的背影,不禁嗤笑出聲,她從那兩捆甘蔗裡頭随手挑出一截,放到嘴邊咬了一口,甘蔗的香甜滋味瞬間在口中蔓延開來,直到她的心底。
随後,她緊跟着馮素貞也踏出了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終于把公主和驸馬都請出房門了,不容易呀(捂嘴笑)
還有一事,這篇文文名将會重新做一個修改,修改的文名叫做《新女驸馬之微雨燕雙飛》
☆、冬狩
出公主府沿着京城主街,經過兩個路口右拐進去的長街便是東寺街,這裡市井繁華,茶樓酒肆鱗次栉比。
時值正午,恰是街市最熱鬧的時候。
酒肆門口,店小二争相攬客的聲音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場面好不壯觀。
适時,馮素貞踏着輕盈的步伐出現在東寺街,見有生意,酒肆小二紛紛向前相迎,馮素貞避開衆人,徑直向前,最後在一座看似不起眼的酒肆門口停下腳步。
這座酒肆雖然不大,卻曆來賓客滿堂,往往座無虛席,不止是因為它的菜色在京城當屬一絕,還因為它有一個特别的名字——酒旗風。
酒肆門口的店小二看見馮素貞,忙跑上前來,陪着笑道,“喲,客官您幾位?”
馮素貞從袖袋掏出一錠紋銀,對着店小二微微一笑,“小二哥,給我來間清淨的雅間。”
“好嘞,客官您樓上請!”店小二掂着銀子,滿臉堆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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