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妃不提還好,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天香,拿着茶盞的手微微用力,茶盞砰然碎裂,一股清流順着桌沿流下來,分不清是血水還是茶水。
天香騰的站起來,直視着餘妃,心頭的怒火越燒越旺,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不錯,是有人該死,但絕不是她,你餘妃十條命也比不上她一條命值錢,莫說她是被你們冤枉的,就算是她确有其事,也沒人能要她的命,本宮不妨告訴你一句,沒人能決定她的生死,她的生死隻有本宮說了算。”
天香暴怒的模樣和狠決的話語驚住了餘妃,也驚住了皇帝,他擡眼看向皇後,卻看到皇後在一旁眉眼帶笑,略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自顧品着香茗。
不過,這并未讓餘妃怯弱,她始終是見過場面的人,此刻,她更是哭的梨花帶雨,帶着絲絲幽怨,撲到東方天殇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袖袍,“陛下,臣妾就隻有這麼一個兄長,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此時皇帝的神色愈發的凝重,皇後先前的話裡有話,足以說明她知道天香口中的她是誰,可能讓天香為之如此動怒的除了那個人——
皇帝想到這裡瞳孔驟然一緊,他一把甩開餘妃的手,不可置信的看向天香,“香兒,莫非是她?”
鮮血涔涔自掌心滴落下來,天香不置可否,她冷笑出聲,話語清涼,“不錯,是她,我昨天提走的人犯就是馮素貞,皇兄可知她是因何罪被打入死牢的,奸殺……這樣的罪名皇兄信否?可卻實實在在的就發生在她身上。”天香此刻因為激動身子也跟着微微顫抖,“三天,她被關進死牢整整三天,這三天裡他們為了從她嘴裡要出一個口供,對她施以極刑,她被打的遍體鱗傷,卻始終未開口吐出一個字來,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何況是她,要不是她内力深厚,隻怕早就死在他們手上了,皇兄也知道她身上藏着秘密,昨早他們終于發現了她身上的秘密,後果可想而知,她為了保全自己差點就咬舌自盡了。”
本來還在流血的傷口再一次被自己撕扯開來,滴血的心又深深的再被刺上一刀,天香已經完全感受不到疼痛,而是更多的怒意。
她看向還坐在地上的餘妃,疾步走上去把她從地上拎起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而這一切,都是你和你兄長造成的,你兄長算個屁,本宮現在當着皇兄的面就可以直接告訴你,傷害她的人本宮不會讓他那麼痛快,你兄長的命本宮要定了,而且還會慢慢的折磨他,本宮要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的肉,讓他生不如死,至于你,你瞞着皇兄和你兄長做的那些勾當你當本宮不知道,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跟皇兄交代。”
看到皇帝的臉瞬間陰沉下來,餘妃癱坐在地上,整個人氣息奄奄,沒了剛才盛氣淩人的氣勢,她跪着爬到皇帝面前,祈求皇帝能夠原諒她,“陛下,臣妾冤枉,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皇帝看了一眼天香,又轉頭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女人,猶疑半晌才悠悠開口,“來人,将餘妃帶下去單獨關押,任何人不得探視,至于餘無涯……”
聲音突然停住,皇帝閉上眼,“交由長公主處置!”
作者有話要說:說明一點:梓童并非皇後的名字,皇後乃一國之母,是為後,稱呼區别于一般的妃子,一般正式場合皇帝都稱‘皇後’叫做皇後,‘梓童’是皇帝對皇後的另一種稱呼,較之皇後要親切得多
☆、‘父女’相見
辰時,門外便準時響起輕微的敲門聲,打開房門,便有丫鬟把洗漱用水和換洗衣服給她送進屋内,馮素貞看着眼前忙碌的兩個丫鬟,剛要開口問明情況,兩個丫鬟卻還是如往常一樣對她十分恭敬,卻從不搭話,眼神慌亂的擺手搖頭示意匆匆退出房間
馮素貞走到盆架旁邊,低下頭輕輕捧起一捧水潑在臉上,瞬間沁濕了前額的頭發,水滴順着額間的流蘇一滴一滴滴落在臉盆裡,看着盆中漾起一圈圈的波紋,馮素貞的心裡也跟着蕩起陣陣漣漪,身上傳來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使得她不得不直起身子,拿過挂在盆架上幹淨的毛巾把臉擦拭幹淨
轉到屏風後面,馮素貞解開中衣,冰涼的指尖在自己身上輕輕滑過,身上的傷痕還清晰可見,讓人感到觸目驚心,伸手去拿屏風上方的衣物,馮素貞原本緊蹙的眉頭皺的更緊,從她能下床伊始,送來給她的都是素淨的女裝,而此刻屏風上面挂着兩套男裝,馮素貞輕挑手指,選了那套米黃色的儒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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