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沒有酒的作陪豈不是辜負了如此良辰美景。
遂轉身,準備去取酒來,才走兩步她便嘴角帶着笑意停住腳步。
但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兒從裡面出來,湊到她旁邊,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壺酒來,臉帶笑意,頗有意味的看着她,“公主姐姐可是又酒蟲纏身?”
“知我者,莫若璎珞矣。”天香學着文人墨客酸不拉唧的吐出一句話,伸手就要奪過璎珞手中的酒,卻被對方閃身躲了過去。
小丫頭片子還來勁了,跟着她學了幾年拳腳功夫,就不知天高地厚,兩人在院中你來我往過起招來。
“嗯?還不拿來!”天香三兩下就制住她,伸出一隻手在她面前掂量着,璎珞委屈的看了她一眼,隻得乖乖的把酒遞到她手中,臨了不忘叮囑一句,“公主姐姐莫要喝多了,這不比别處。”
天香輕笑着在她腦門兒輕點了一下,“本宮何時喝多過?”
說完腳尖點地,飛身一躍輕飄飄的落到房頂上,順勢躺下來仰頭就往嘴裡灌一大口。
璎珞在下面白了她一眼,都三十出頭的人了,整天就知道玩,像個瘋子似的,還何時喝多過,公主姐姐,您喝多了的時候您都不記得了嗎?璎珞心下不免腹诽幾句,緊接着也一個起身飛上房頭在天香旁邊坐下來。
那年,天香經過璎珞的家鄉,遇到連年天災又加瘟疫橫行,天香不得已在那停留了大半年時間,初見璎珞的時候她還是一個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個人坐在路邊不知所措,天香問過才知道她的父母在這次天災中都已去世,撫摸着她哭的皺巴巴的小臉,天香心生憐憫,許是自己從小失去母妃,父皇也已經離她而去,便滋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天香便把她留在了身邊,直到協助當地官府把災情,災民全部處理妥當才帶着她離開,這一跟就跟了她八年。
“皇帝老兄和皇嫂還在陪姓餘的喝酒,也真是為難他們了。”想到皇帝老兄的各種應酬,天香心裡打了一個寒顫,她本就是一個随性的人,在那種場面更是如芒在背,還不如一個人呆着舒服,她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随意的躺着,兀自大口大口的喝酒。
“嗯……”璎珞随意的應了一聲,也在天香旁邊躺下來,看着她悠悠的問道,“公主姐姐,你心裡的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公主姐姐傾心的人必定不俗吧?”
天香看着天上的明月,微眯着眼睛,腦海裡慢慢的勾勒出那個人的輪廓: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堅毅的臉龐,英氣又不失柔媚,一襲白色儒裳,發帶飄飄……
她的确不是俗人,恐怕世間的男子都做不到她那樣吧,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她一個人就能撐起一個國家,可是她隻能把她放在心裡,恐怕也就隻能把她放在心裡。
天香正恍神之時,院内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個獄卒,天香見他心急火燎的樣子,一個鹞子翻身落在他面前。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發生了何事這般心急火燎。”
那小獄卒沒有見過天香,又見她是女流之輩,本欲不想和她多說,但見天香與生俱來的氣勢讓他有種壓迫感,便未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回道,“日前府衙抓了個死刑犯,他的同黨現正在劫獄,對方武功太高,小的趁隙才溜出來求助。”
“死刑犯,還有同黨劫獄,簡直是無法無天,把我皇家尊嚴放在哪了,你給本宮帶路,本宮這就去瞧瞧是哪路小鬼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天香一聽火氣騰騰升起,竟然有人這麼膽大妄為想要劫獄救走死刑犯,當他東方家的天下是泥捏的,水做的,現在她就在這杭州城内,哪容得下惡人放肆。
天香二話不說,帶了錢煜和其他幾個随侍急匆匆的就趕往杭州大牢。
“公主姐姐,等等我,我同你們一道去。”璎珞跟在後面喊道。
“你去幹嘛,去了也隻會給我添亂,好好給我在府衙呆着。”天香此刻無心和她多話,頭也不回的回道。
看着天香帶着人急匆匆遠去的背影,璎珞悻悻的站在原地,每次都這樣,都嫌她是累贅,總把她當孩子看。
火光沖天,刀戟聲聲入耳,杭州大牢亂成一團,兩個黑衣人被獄卒團團圍住,他們互相背靠着背,小心翼翼的防備着,在他們腳下已經躺着四五具屍體,身上沾滿血迹,不知道是他們的還是腳下獄卒的。
“哥,現在怎麼辦?”其中一個黑衣人開口道。
“殺進去,就算拼死也要把馮大哥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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