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片在霖朽派織金腹内,也被帶來了鑒寶會……”張逢夏想到了什麼,忽然沉默不語。
秦晌問:“逢夏手中可有鏡片?”
“沒有。”張逢夏略遲疑,不确定地說:“或許随身帶着尚未發現。”
覺醒道:“張宗主懷疑有人刻意将鏡子打碎,分散在各大派屬地,再帶來鑒寶會?”
張逢夏回道:“許是我多慮,一枚鏡片隻是巧合,兩枚鏡片在兩派屬地出現,此事就值得推敲了。如果是刻意為之,此人能出入各大派,身份不一般。”
覺醒說:“還請張宗主詳查随身物品,我去找西葫洞和百歲相士商談此事。”
“事情還沒定論,此舉不妥。”張逢夏阻止:“鑒寶會召開在即,我們不能為了兩枚來路不明的鏡片驚動五大派。”
覺醒作為掌門閱曆淺,經張逢夏提醒也發覺自己魯莽了。
“我先回去檢查行囊。”張逢夏問秦晌:“秦先生剛才刻意支開五俠,從織金腹中取石,可是察覺了什麼。”
秦晌搖頭:“不,我就覺得這東西有趣,想自己把玩。”
“……”
“那麼,我們靜觀其變?”
“好。”
兩人商議好了,兩枚鏡片的去處又成了問題。
覺醒提議:“鏡片還是交由師伯保管吧。”
“行。”秦晌欣然接受,他琢磨着要将它們拼起來。
雀躍的神情讓覺醒産生了錯覺,眼前這人分明就是子歸,果然是異體同心啊,覺醒唏噓。
張逢夏捧了卷袋正要離開,房門再次被敲響。
“秦前輩,前輩在嗎,您的探花郎出事了,快去看看吧。”朱于狄的聲音。
覺醒立刻皺了眉頭,心道一定是子歸惹禍,推開房門一臉怒容瞪着朱于狄:“在哪裡,帶我去!”
朱于狄吃驚地看着覺醒:“代……掌門,請,請跟我來。”他正因覺醒的介入而惴惴不安,結果又見到了張逢夏從房内走出,朱于狄想哭了。這下子織金的事情瞞不住了,還讓他派兩位掌門人看了笑話,掌門一定會責罰我的。
☆、高人的待遇
先不論朱于狄是如何懊悔,那三人各懷心思。覺醒要對子歸興師問罪,秦晌要看戲兼滅火,張逢夏尋了機會要與秦晌親近,罪魁禍首織金趴在秦晌肩頭也去湊熱鬧。
集會的一角擠滿了修士,吵吵嚷嚷殺氣十足。
“誰家的探花郎,主人出來!”
“太不像話了,在黃铧城都敢放肆,它主人也不是好東西。”
“有什麼好争的,剛剛築基的畜生,殺了得了。”
于思成、舒骁兩位霖朽派弟子極力勸說,維持秩序,防備有人對探花郎下殺手。他們有四俠之名,修真界頗有威望。奈何做錯事的是探花郎,看在秦晌面子上要護着罪魁禍首,他們很難做,不能為探花郎說話也不能幫腔外人。也虧得有他們在,不然築基期的探花郎早就被人打得魂飛魄散了。
覺醒鐵青了臉,真元彙集在肩肘,柔和地推開人群,面對幾個義憤填膺的陌生面孔,說道:“花探探是我門徒,有話跟我說。”
找着正主,有修士馬上就嚷嚷開了:“原來是你養的畜生鬧市行兇,你哪個門派的,報上名來。”
修士沒有發現周遭一下變得鴉雀無聲,身後有人拉扯他,輕聲提醒:“是天衍宗,還有墨研宗。”
霖朽派的三人退到覺醒身後,正主到了他們不必背黑鍋了。
那名修士應該是個小門派或是散修,不認識兩大派服飾,但是聽過他們的名号,聞言氣勢弱了些,硬撐着質問覺醒:“天衍宗怎麼了,大門派也要講道理,你放一頭剛剛築基的靈獸出來傷人,虧得黃铧城眼目衆多,剛才這位女修險些喪命驢蹄。”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位老妪正在兩位年輕女修的攙扶下瑟瑟發抖。看她衣衫粗簡雙瞳渾濁,修為在旋照期,應該是修煉到了盡頭,即将壽終步入輪回。
再看探花郎,也是戰戰兢兢雙耳低垂,一臉的無辜和詫異,似乎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秦晌決定先看覺醒如何處置。
覺醒對修士說:“這位道友,容我糾正一下,這位花探探是築基期修士,并不是山野獸類,你如此稱呼她是極嚴重的侮辱,作為宗主,我勢必要為門下弟子讨回公道。”
修士一愣,怎地罵人的變成被罵的?消下去的氣焰又冒上來:“鬧市傷人又是獸類模樣,我罵他有錯嗎。你做掌門的不知道教導弟子還一味護短,好不講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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