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以林成仁為首的四皇子黨羽更為跋扈,跟東宮一派針尖對麥芒,暗中水火不容。
隻不過誰也沒料到宮中那位突然放了權,封陸旌為攝政王,自個到蕭山的碧霄宮養病去了。
顧漢平上一層台階,眉頭深鎖,“陛下偏心四皇子,經常忽視年幼喪母的太子,若有朝一日封了林淑妃為後,四皇子便也成了嫡出,太子的位子怕是不安穩呐。”
顧承安試探着父親的态度:“這不,陛下前腳剛走,太子一派的人後腳就給殿下遞了折子彈劾林成仁,若真處置了林成仁,林笙官場的路子也就斷了。”
“斷了也無妨,既然甯兒喜歡,若林家敗落了,就先給他幾間鋪子練練手,慢慢教他做大,在商界也能混一條出路。”
顧漢平不注重女婿家世,隻要對女兒好就行,“倘若他敢欺負甯兒,我們顧家也方便制擎。”
顧承安剛想說話,顧漢平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然變了臉色,“你說甯兒這趟去攝政王府,該不會是為了林家向殿下求情吧?”
“父親放心,甯兒不會這麼糊塗。”
“她為了林笙連絕食都肯,還有什麼不敢的?”
顧承安有些好笑,如果不是顧宜甯早些時候讓他去查林笙和顧新月,他估計跟父親的反應一樣。
“你現在就去王府,把甯兒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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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安到攝政王府後,發現顧宜甯在廚房煲湯,他暗暗吃驚,眼前這個認真拿着湯勺的人,還是自家妹妹麼?
顧宜甯從鹽罐裡挖了一大勺,灑進湯裡。似乎覺得不夠鹹,又放了兩大勺。
看着半罐子的鹽空了,顧承安緩了緩情緒,是他妹妹沒錯。
擺弄一番後,一份排骨蓮藕湯出鍋,雖然放的鹽多了些,但賣相還是可以的。
光送湯似乎覺得不夠,顧宜甯又順帶着做了份茯苓糕,一擡頭,見門口站了道高大的身影。
“哥哥,你怎麼來了?”她急忙放下盤子,“是查到林笙和顧新月了麼?”
“還沒有。”顧承安将她臉上的面粉撫下來,“怎麼突然轉了性子?是這院裡的人虧待你了?”
“那倒沒有,我打算給陸旌送過去。”
顧承安看着來提菜的小厮,冷不丁道了句:“再放些解渴的酒水吧。”
小厮仔仔細細地封緊食盒,一路來到京西側的上翎軍營。
門口的侍衛見他的穿着是攝政王府的,手裡又提了一個食盒,當即拿着長矛趕人,“說了多少次了,殿下在軍營用膳,王府不必再送。”
“這……我可是頭一回送。”
長矛頓時掃向他腳尖,“少騙人了,你是老夫人院裡的吧,殿下都吩咐過了,讓葉姑娘多陪老夫人,少做其他事。其他事包括給殿下送膳食,葉姑娘是聽不懂麼?”
小厮生怕裡面的湯撒出來,急忙護住食盒,“啧,你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嗎!打翻了你可賠不起!”
“我管它是什麼山珍海味,讓你走就趕緊走。别耽誤我們幹正事。”
小厮氣憤不已,張口道:“這可是五小姐親手煲的湯,五小姐!不是什麼葉姑娘!”
侍衛在心中拐了好幾個彎,才知道這人說的是顧宜甯。
他臉色一緊,閉上了口,拿着食盒轉身進去通報。
景元殿内,一位藍色錦衣男子坐在石欄上,見來人心不在焉地上着台階,他投了顆小石子,笑着打趣:“葉姑娘這麼執着?不過今天送地比以往晚,你們殿下已經用完午膳了,拿回去吧。”
侍衛見這人是平陽王世子,行了個禮:“這次不是葉姑娘,是五小姐。”
“顧宜甯?”慕南嶼俨然有些吃驚,他揮手放人,“那放進去吧,你家殿下中午大概是沒吃飽,還能再吃。”
侍衛撂着铠甲,快速走了進去。心裡想不光是自己,連平陽王世子都如此偏心眼。
他們對葉雅容漠不關心,對顧宜甯可是有一股子怨氣,偏偏隻有她送膳食過來,他們才巴巴地拿着食盒去讨殿下歡心。
全軍上下皆是如此,想起顧林兩家定親那天,不光遠在徐州的殿下不高興,連駐紮在京西側的上翎軍也是滿腔怒火,明明是自家的王妃,轉頭就成了别家的侯少夫人?
這如何能忍,一個個訓練的時候恨不得把對方當成林笙猛揍一頓。
那天他們臉上大都挂了彩,打架打得不痛快,連續幾天都氣壓低沉,時至今日還是一副暮氣沉沉的樣子。
侯少夫人比王妃低了好幾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顧宜甯鐵了心往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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