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她在那次分手前就跟他有聯系了。”
說實話,這刻我一點都不意外,“你怎麼知道的?”
“保姆說的。她說那男的去年春天和夏天都來過。”
“丁煙,我好恨她啊。”他面如死灰,“說談累了,沒有以前熱烈了,把這座心理高山堆到我這裡,搞得我慌慌張張的,不過是她對前任再次心動的無力,所以把我們的感情找個借口推開。”他吸了吸鼻子,喝酒一樣一口悶掉剩餘的咖啡。
沙牧之全身十二處骨折,散在大片擦傷、淤傷,公孫把他從3樓辦公室推了下去,當時兩個助理都看見了,白若蘭失聲尖叫,打了120,助理一邊沖出去一邊拿手機報警。
白若蘭突然清醒得像個勇士,越過那兩姑娘,一手拽一個,甩到牆角,碰撞出巨大的聲響。平時文靜靜的姑娘這刻力大無窮,她顫抖着手指着她們,厲聲道,“不許報警。”
她瞥了公孫一眼,沖下了樓。
白若蘭用了一個辦法,讓沙牧之說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的。
同年,白若蘭賣掉了第二家公司。
沙牧之急診手術結束已是淩晨三點,她回到公寓什麼也沒說,隻是兩手一攤,故作輕松,“公孫檐,你看,我們還是走到了彼此難堪的這一步。也好,我覺得我們不适合成為重逢還能笑對的前任。”
此刻兩人都有了淚意,均忍着沒落。
“恨吧……”白若蘭喃喃重複。
公孫無意識地抓着手上的傷痕,直到撓得五指縫裡擠滿血肉,他滿腦子都是“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好好的戀愛最後會談到兩敗俱傷。他咬緊牙關,也做好承擔責任的準備,剛要開口,白若蘭拎過藥箱往他跟前一摔,抓過他的手,“你是這雙手不準備要了嗎?以後泡妹,手伸出來這麼醜,人家是會嫌棄的。”
公孫檐猛地一咬牙,緊住口腔裡的一塊肉,他聽見粘膜被失控的牙關壓碎的聲音。血腥蔓延至整個口腔,恰抑住他的淚意。他使勁搖頭,欲要拉回自己的手。
白若蘭固執地攥住他的手,“是無痛碘伏,知道你怕疼,特意買的,不是上次那種帶酒精的碘伏。”
公孫還是在搖頭,隻是手不再瑟縮。
碘伏微酸的藥味在空氣中散開,白若蘭最後噴了點雲南白藥,拍拍已經拱進懷裡的公孫,“好了,起來吧。”
他沒動。
白若蘭與他保持這般親密動作,直到打了個哆嗦,“我冷了。”
他伸手抱緊她,五指張開,白蟻噬心般疼。
“我想睡了。”
“好。”他松開,又在她起身的瞬間再度将她摟緊,聲音低到宛如某一種楚楚可憐的動物,“不要。”
“公孫檐,我們這次真的要分開了。”她聲音中的疲憊堆了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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