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奕瑤不再理會他了,她随手一揮,便有一道白光閃過。……陸文軒來到這個世界時,朱珠已經重生,慕婉月也已經穿越。朱珠利用先知,搶奪了慕婉月的先機,詩詞,香料,樣樣精通。反正慕婉月也是盜竊别人的,朱珠大可不必有心理負擔。算算時間,朱珠現下初有孕。陸文軒這次是南平王,他在原主的記憶裡扒拉了一下,前些日子偶感風寒。聯系書中情景,大概不育藥早就進了原主的肚子。這兩日朱珠在他面前侍疾,她穩重大方,溫柔體貼。若非陸文軒提前知道劇情,還真看不出來她是重生的,看不出她對他有着滔天恨意。他見過穿越女,亦見過重生女。在他看來,她們無甚分别,隻要是主角就好。很早以前,奕瑤就說過主角光環。這東西還真是玄乎。他打量着眼前的朱珠,論容貌在美女如雲的王府,也隻是中上之姿。當初宋嬷嬷挑她做通房,是看她溫柔老實,癸水來的早。——宋嬷嬷不敢選太美貌的,生怕勾得王爺傷了身體。——誰承想,她是個烈性女子。在他到來之前,原主和慕婉月不過是打過幾次照面,他還未做出請示聖上,央媒求娶的事情來。一切都來得及。陸文軒掃了朱珠一眼,她身形纖瘦,着實看不出有孕。他不理解原主的做法,子嗣是大事。若是真的不願意要庶長子,最初就别要通房丫頭啊。說好的不愛女色呢?——後宅避孕的法子多的是,何必等坐了胎後再要堕胎藥呢?即便是原主不懂,難道從宮中出來的人精宋嬷嬷也不明白嗎?如果沒有慕婉月的“不與他人共侍一夫”,難道還真要在王妃進府前,有個通房所生的庶子麼?——當然,這想法隻是一閃而過。他知道,這麼一想,他就又渣了。大約是為了劇情方便吧。不過朱珠對付的渣男的法子,不得不說極為有效。隻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揚湯止沸到底是不如釜底抽薪。南平王府不會有别的孩子,南平王必須善待自己那雙兒女,他别無選擇。陸文軒剛過來,就叫人停了藥。在現代社會走了幾遭,如今面對黑乎乎的藥,即使裡面沒有不育藥,他也不想再喝下去。朱珠連忙将藥端了下去,囑咐小廚房做了藥膳,溫柔體貼。她如今是原主身邊朱珠細心照顧南平王,看不出一絲怨怼。養好了身體,陸文軒抽空外出,在嘉悅樓遇上了穿越女慕婉月。慕婉月來到這個世界後,一次随口吟詩,隻當是千古絕句,然而周圍卻無人叫好。她這才知道,原來這裡不止她一個穿越者。因此,她決定低調行事,守着上下五千年的豐富寶藏,一點都不動。但是有些詩詞是牢記在心裡的,無意間她也會說出一句,是那位穿越老前輩不曾提過的。是以,她雖然不刻意顯露詩詞,但是仍能顯示出獨特之處。欣賞她的青年才俊有很多,但她沒幾個瞧得上眼的。她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女子,她也要嫁這世上最好的男子。不求他有多好的身份地位,隻求他一生隻愛她一個。如果穿越一場,卻不能收獲完美的愛情,那她還穿越做什麼呢?慕婉月微微側頭,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南平王。她笑了一笑,這位南平王倒有點意思,聽說是個喜好舞槍弄棒不愛女色的,跟她所見識的公子哥兒不大相同。可惜了,他是皇子,是王爺,他将來絕對不會隻有一個女人。陸文軒在她桌前站定:“慕姑娘。”慕婉月不同于時下女子,她出門女扮男裝,無所顧忌。然而,憑她的傾城之色,誰看不出她是個女子?原主見多了唯唯諾諾或是刻闆呆木的女子,從未見過一個女子像她這般鮮豔明媚,燦若驕陽。他又怎會不心動?隻是,從一開始就注定了這是個悲劇。陸文軒執行任務的次數多了,這次在他看來,任務很好完成難度系數太低了。他坐在慕婉月對面,為她斟了一杯酒:“慕姑娘,請。”慕婉月笑了:“拿着我的酒來請我,王爺倒是好興緻。”她并不看重男女大防,相反她很想交幾個無關風月隻為真心的異性好友。兩人一面淺酌,一面閑談,甚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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