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撥動酒店服務的電話,電話裡傳出一道清脆悅耳的女聲,對楚夏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多麼美妙的聲音啊,在這一瞬間,楚夏感動得幾乎要落淚,他一口氣向電話那頭的姑娘報了十多個菜名,姑娘态度很好,還問楚夏是要請朋友們一起吃嗎?
楚夏沒忘記讓她等會兒上來再給他一杯酸奶,從他來到這個世界中到現在,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就是第一天來的時候抹在他身上的酸奶。
電話挂斷後,他坐在床上,美滋滋地待在酒店裡等着好菜好飯送上來,半個小時後,房門被敲響,楚夏以為是給自己送飯了,連忙從床上蹦起來,披着之前白彥穿過的浴衣,興沖沖地跑到門前,将房門打開。
當看到外面的人時,楚夏差點當場落淚,上來的根本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而是白彥的那些手下們,他們一把抓住楚夏,将他拖下樓,送回西山那邊,關進小黑屋。
楚夏猛拍着牆壁,表達自己的抗議,這怎麼還要被關在這種地方,過分了吧!
一日夫妻百日恩,現在都兩回了,白彥說扔了就扔了,這當他是充氣的,充氣的還需要好好保養,能夠讓以後多用兩年,白彥對他那簡直是恨不得一下就給扔到報廢站去。
雖然這樣也有這樣的風味,但一直這樣,楚夏也有點厭了,他想找點更刺激的。
哎,生活。
系統也在楚夏的腦海中歎着氣,此時不禁楚組長的坎坷的命運有一種難以的憐憫,為了安撫楚組長,系統主動道:“要不我給您放首歌吧?”
楚夏拍得手疼,隔壁房間中新來的剛剛睡着被楚夏的敲牆聲給吓醒,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楚夏心虛不敢應聲,他靠着身後的牆壁坐下來,回答系統說:“放吧放吧。”
“……手裡呀捧着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監獄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一步一個窩心頭;手裡呀捧着窩窩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犯下的罪行是多麼可恥啊,叫我怎能擡起頭……”
楚夏:“……”
他覺得系統是在嘲諷自己。
凄慘的歌聲在腦海中不停回蕩,楚夏生無可戀臉,有人打開小黑屋中唯一一扇巴掌大的窗戶,扔了一個饅頭和一瓶礦泉水,這就是他跟白彥搞了大半天的報酬了。
就算是白彥當時出力比較多,他也不是什麼勁兒都沒使,他也很用力啊。
白彥從酒店中出來後,臉色一直很難看,知道的人清楚他剛才找人上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上墳去了。
他的心中升出一股濃濃的自我厭惡,他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跟那種人再次發生關系,若說第一次是在自己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發生的,那麼這一次全程他都是清醒的。
可是又仿佛是在公爵會館的時候被金老闆的話給沖昏了腦袋,所以才将人從西山弄過來,結束後,他進入到賢者模式,看着床上的狼藉,腦中隻剩下後悔與嫌惡,痛恨自己為什麼發了瘋一樣碰一個髒東西。
白彥回到白家的别墅中,吃下幾片安神的藥,關燈睡下,夢中青年躺在床上,他黝黑的瞳孔裡倒映着自己蒼白陰郁的面龐,淺色的嘴唇微微張開,好像說了什麼,白彥俯下身,仔細傾聽,聽他叫小蘑菇。
從他的父母死後,就再也沒有人那樣叫過他了。
白彥從夢中醒來,掀開身上的被子,側身凝望着窗外濃墨似的的夜色,此刻他也說不清楚這場旖旎夢境究竟給他帶來什麼,更想不明白青年為什麼會那樣叫他,或許隻是他的幻聽罷了。
那天被灌上的藥仍然停留在他的血液當中,好像這一生都無法将它徹底清除去。
他下床,走進浴室,冰涼的水落在他的身上,離奇産生的藥性很快被壓制下來,然緊接着他的腦中莫名閃過今天在酒店中的瘋狂。
當白彥回過神兒的時候,他低頭冷笑。
他換了衣服從房間中出來,白一景乖巧站在門口,白彥斜了他一眼,“有事?”
白一景本想要仔細問問關于李連星的事,看到白彥這副陰沉模樣,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呐呐道:“管家讓我叫小叔你下去吃飯。”
到了樓下,白一景繼續裝成鹌鹑,努力扒拉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白彥吃了飯上樓後白一景才松了一口氣。
他費了一番功夫,才打聽到他那隊友李連星現在正被關在西山那邊,他知道西山别墅是個什麼地方,但是從來沒有親自去看過,之前他隻聽人說過西山的事,在裡面關着的都是得罪過他小叔的人,一般來說關上一兩個月就得精神失常,嚴重點的直接嗝屁,屍體拿去喂狗。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沙雕霸總的千層套路+番外 你再标記試試+番外 影後家的小奶貓[穿書]+番外 讀心:團寵公主把滿皇室罵破防 意外标記了頂流Alpha 桑之未落+番外 魂穿大師姐,加入反派炸翻修仙界 不好意思,在下略勝一籌 重生之劉禅:二鳳是我兒砸 和前任一起修仙了+番外 笑死!這種渣男不和離還等過年嗎 穿成沒落山莊的天才師妹 離婚後我被惡魔标記了 木葉之天空龍的綜漫之旅 柏先生他好像有秘密+番外 重生歸來,隻有我覺醒了神靈! 華娛:我真不是大忽悠 妖女,休想破我無情道! 人在港綜,十萬死士 求生欲徹底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