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母道:“什麼話啊,我家老幼兩口子去部隊了,再說了,就是沒去部隊,我是那種叫兒媳婦幹活的人嗎?”
“去部隊了?你們家老幼這是要随軍啊?”有人吃驚道,一嫁過來就随軍,這可真是好福氣,不用在婆婆眼前讨日子,這得有多舒服啊。不過想到自己年輕時在婆婆手下過了二十多年的日子,又酸溜溜的說,“這剛嫁進來就去随軍不好,你兒媳婦的心會野,你兒子說不定得向着你兒媳婦。這兒媳婦啊,就要留在身邊做做規矩,把規矩做實了,讓她知道家裡是你當家,才是最重要的。”
柯母才不同意這話:“我其他兒媳婦都沒留在眼前做規矩,還拿捏小兒媳做什麼?再說了,我雖然沒在婆婆手下吃過苦,可我記得以前可沒少聽你訴苦,說婆婆的不是。這一朝沒了婆婆,你就想學你婆婆怎麼拿捏兒媳婦了?”
有人道:“可不是嘛,寶蘭是跟小兒子過的,拿捏兒媳婦做什麼,現在拿捏她,當心老了不孝順。”
“可話不是這樣說,男人在面前,兒媳婦在老家服侍婆婆是應該的。”
柯母:“領導都說婦女能頂半邊天了,我可不要兒媳婦服侍。我們家的人思想覺悟都很高,跟着領導走。”
“我看是你兒媳婦不想留下來吧。”有道不屑的聲音響起。
再一看,不就是蔣冬花嘛。蔣冬花忍不住,見柯母沒理她,又開了口。加上昨天被于笑說了幾句,她心裡也不痛快:“這找兒媳婦眼睛一定要擦亮,找聽話的,找本地的,找外地兒媳婦做什麼?”
柯母撇了她一眼:“我啊,隻要兒媳婦會給我做新衣服,隻要兒媳婦是高中生,外地本地才不介意。”
“說起來,外地兒媳婦也好,娘家不在本地,反而心會向着婆家。”
有人附和:“這話倒是也有道理。”
蔣冬花:“就嘴硬吧,隻有娶不到媳婦的人才會娶外地的,所以說眼光不要這樣高。”
柯母呵呵一聲:“啊喲,有些人啊,一輩子沒穿過兒媳婦做的新衣服,就在那裡嘴硬吧。”
“你……”
“有郵遞員來了,你們看啊,那個騎自行車的是郵遞員吧?”
“咱們這也有郵遞員啊?應該是知青們的東西吧?”
“可不是嘛,我們家可沒有人寄東西。”
範家溝平日裡很少看到郵遞員,就算有郵遞員來了,也是給知青們送包裹和信的,至于範家溝本地人,很少有收到的,至少他們是沒有收到過。
可能是覺得這郵遞員也是給知青送東西的,所以那些婆子們就沒有在意。不過,郵遞員卻在他們面前停了下來:“各位嬸子,請問村裡有叫于笑的人嗎?”
咦?
有些人不知道于笑是誰,或者說,除了柯母,大家都不知道于笑是誰,因為大家不知道柯家小兒媳的名字。
柯母馬上舉起手:“我家的,我家的,于笑是我家兒媳婦,咋的了?”
郵遞員看了柯母一眼:“我這裡有于笑的信和包裹,不過……”郵遞員是個很負責任的郵遞員,所以信和包裹給柯母之前,他又側面打聽了一下,“我記得于笑是凹子山的知青吧?我給她送過好幾次的信和包裹了,這兩個于笑是同一個的嗎?”
郵遞員這樣說,有人就開口了:“她家的兒媳婦就是從凹子山嫁過來的知青。”
柯母趕忙道:“是的是的,我兒媳婦就是從凹子山嫁過來的知青,叫于笑,家裡是x縣城的。”
聽到是x縣城的,郵遞員也松了一口氣,就怕東西送錯:“是的,于笑同志的老家的确是x縣城的。”于笑每個月都有包裹,都是從京城寄來的,偶爾也有x縣城寄來的信,因為每個月都送,所以他和于笑也熟悉了些,那知青人不錯,每次他送東西過去的時候,都會給他一些吃的,有水果糖、也有奶糖、也給過蘋果等等,所以對于于笑的包裹和信,他就相當看的緊一點。這人心換人心嘛。
郵遞員把包裹和信拿出來:“這個信是x縣城寄來的,這個包裹是京城寄來的,嬸子,你來簽個名字吧,不會簽名字的可以按手印。”
柯母道:“好勒。”
“啊喲,這包裹好大啊,這是什麼東西啊?”
“何止大啊,還很重吧。”
“不會是寶蘭的親家寄來的吧?”
“寶蘭的親家不是x縣城的嗎?這可是京城寄來的。”
“那寶蘭的親家可能從京城寄來的呢?”
聽大家在議論紛紛,柯母已經按好了手印,把信往兜裡一藏,看着不會掉出去,她再抱起包裹,别說,包裹不僅大,而且是真的很重,連她這種做習慣了農活的人都覺得包裹重,那是真的重。柯母道:“我先回家了,回頭再跟大家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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