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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六段 分析（第1頁）
報告送到了卡爾手上，當然是不能讓他開心起來的。算算時間，那邊也才過了兩天，沒找到人也正常，就先不問責了。
其實對于嫌疑人人選，卡爾已經有了人選，那就是在戰争一開始，試圖搞斬首行動的Assassin的禦主。
雖然他用十四血釘擊殺了Assassin，但他的禦主始終隐藏于幕後，隻要還沒有死亡，那邊依然存在再召喚的可能，也是魔術協會死灰複燃的最大突破口。
當然，從者召喚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最主要的就是魔力的供給，第一次召喚可是有聖杯供給的，想進行第二次召喚，要麼魔術師獻上生命血祭，要麼就是大量調用魔力源——前者毫無意義，而後者又太容易被監測到。
眼下的情況就是後者，caster觀測到異常的大規模魔力活動，他才會派人回到歐洲。但以caster的千裡眼觀測，又難以分析這些吸血鬼的魔力集中點，簡單來說就是知道有這麼件事，但卻抓不到這個人。
這個現象很反常，因為以吸血鬼的特征，下級死者吸血所獲得的魔力一半以上，都會流向上級死徒，如果對魔力進行溯源的話，應該很輕松就能找到源頭才對，可現在卻偏偏找不到，顯然是有人故意模糊了路線。
……不，也許這份路線根本就錯的呢？
本來之前也主要負責行政和聖遺物回收，真談論死徒對抗，他肯定比不上埋葬機關的幾位老幹部，眼下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他對死徒的認知，實在不行，恐怕還得回梵蒂岡問問。
算了，先看看那兩騎從者能不能解決，說不定過上幾天就揪出來了呢？如此想着，揉了揉眉頭，走出房間。
雖然被擋在了漢陽鎮，但他可不想輕易退縮，就算不能進城區，總不能說不讓他守在門口吧？就地租了幾棟公寓，代行者們暫時居住在這裡，牢牢把住通往成都市的大門。
守在門口如此之久，裡面也鬧得越來越大了，靈子戰鬥、死徒災害，仿佛一口巨大的養蠱盒，正在角逐出蠱王，雖然不能直接插手有些遺憾，但強大的自信讓他絕不害怕單獨某一方。
叫來門口的代行者，“成都市内來消息了嗎？”“我們已經向市内派出信使，應該馬上就能得到消息了。”正談論着，急促的上樓聲傳來，一人急匆匆地将信件交到卡爾手上，行禮離開。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這邊的說法是“說曹操曹操到”吧？”期待地打開信封，裡面的消息一如既往地令人愉悅，成都市内的戰鬥愈發激烈了，在愛瑪的有意引導下，道盟的Lancer與Archer展開了靈子戰鬥，且通過恰密的分析，已經可以确定Archer的真名，是中國的一位皇帝李世民。
對中國曆史，他了解不多，也隻知道李世民是一個很厲害的皇帝，其他的一概不知。不過無所謂，自己的女兒如此得力，那便把裡面的事全權交予她即可。
高興之餘，他也沒忘了正事。“Rider，新消息來了。”拿着信件走進客廳，往沙發上一躺，Rider也解除了靈子化。“成都那邊發過來消息，很理想，裡面内鬥很厲害。”
這也是他們當初商量的策略，既然無法暴力幹涉戰局，那便引導裡面的人内鬥，隻要裡面無法團結一心，以當前聖堂教會持有的力量，又豈會畏懼？“道盟的Lancer跟民生部的Archer打起來了。”
這當然是好消息，但Rider看着他手上的信封，不由得眉頭一緊，“你們還在用信封傳遞消息？”
以前都是有caster的千裡眼直接看，從來不擔心情報上的遲滞，她便忽略了這個問題，但眼下的信封，又讓她不由得擔心了起來。“戰局瞬息萬變，怎麼還采用如此低效的傳信方式？”
卡爾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在他的預想中，Rider應該與他一樣欣喜于戰局的有利發展才對，不過他還是解釋道：“之前就發生過教會的靈子防火牆被攻陷的事，為了防止消息走漏，我特意派專人走信件交流，這樣就不會有洩露的風險了。”
“那你為什麼不用寶石共振的方式傳信？共鳴術式屬于基礎魔術吧？”
隻能說，有魔術素養與有魔術意識是兩回事，哪怕卡爾本人有着極為優秀的魔術回路，但魔術知識僅局限于洗禮詠唱的他，從來沒有利用魔術優勢的思維——也許在他的潛意識裡，依然将魔術視為不可接觸之異端。
眼下Rider指出了這一點，他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那便接受吧。“……這個提議很好，但準備魔術材料還需要時間，就等下次送信時在更換聯絡方式。”
如此，Rider也不好說什麼了，想來裡面的人忙于内鬥，也不會第一時間注意到這個小疏忽。“成都市的戰鬥烈度還在上升？”“看來信是這樣的，愛瑪在裡面不停地攪混水，讓民生部和道盟起了沖突，還順帶套出了Archer的真名。”
真名都打出來了？那可是大收獲。“真名是什麼？”“是叫李世民，中國曆史上的一位皇帝，其餘的我不太清楚。”
在歐洲被召喚，她被賦予的知識也與普通歐洲人近似，也是不太了解這個名叫李世民的皇帝有什麼能力。“叫個人去收集一下這人的生平經曆吧，既然都判斷出了真名，怎麼也要利用一下。”
“叫個本地人去收集一下就行，好像這個皇帝在中國很出名來着。”簡單安排了一下，他問道：“接下來如何？已經按照預想中的，挑動了成都市内部矛盾。”
想了想，Rider說道：“便讓蘭斯洛特和崔斯坦卿繼續在成都市内活動，積極挑動戰鬥，必要的情況下，允許直接參與戰鬥。”
這點卡爾也很贊同，“那我現在回信。”
“羅馬尼亞那邊的情況如何？”
“那邊才過了兩天，沒什麼收獲。”
“……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吧。”
卡爾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很在意羅馬尼亞那邊的情況？”不該是成都市優先嗎？
“我前段日子了解了一下克勞斯·馮·施陶芬貝格這人的生平。”Rider淡淡地說道。
“依我所看，能無媒介召喚出如此從者的禦主，也必然不會是什麼單純人物。如果不加以約束，恐怕會鬧出個比成都市更大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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