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皎霜河将白明玉的話打斷:“這些和寒江城有什麼關系。”
白明玉被這句突如其來的反問搞的措手不及:“沒……沒關系嗎少堡主與他們交過手,我與離舵主也和他們正面打過,我們皆能證明青龍會的實力已在我們任何一個單盟的實力之上,他們制出孔雀翎後隻會如虎添翼,那時我們再聯手恐怕就為時已晚了。”
“韓傾城讓你來和我談的,就是萬裡殺和寒江城結盟的事?”
“正是,不知皎先生……”
“我拒絕。還有别的事麼。”
此時白明玉腦海裡隻有兩個想法,一個是這麼爽快,另一個是果然拒絕了。
“皎先生我求您仔細仔細考慮下,我……我知道皎先生以無心勢力紛争,但……其實四盟間的關系一直都如履薄冰,我們少堡主也知道此行是我們萬裡殺唐突了,可是此事受益的絕不隻是萬裡殺,等到青龍會完全強大的那一天,它可能會輕易擊毀任何一個盟會,那時的寒江城所面對的形勢也要比現在嚴峻得多。”
離秋醉聽不下去了:“韓傾城就是這樣教你談判的?”
白明玉此時無心與離秋醉打嘴炮:“那離舵主先說。”
說完白明玉就後悔了,離秋醉和他可是競争關系,怎麼就把這個争取的機會讓給離秋醉了。
離秋醉扯了扯嘴角,擺了一個笑容出來:“我沒什麼可講,隻是想替韓傾城教教你什麼叫打蛇打七寸。”
白明玉一聽,就知道離秋醉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急忙道:“你别又……”
白明玉話說晚了,離秋醉已經舒服地往椅背上一靠,扭頭對上皎霜河的目光:“等青龍會雄起那天我們四個盟會誰也阻止不了,他想下誰的總舵就下誰的總舵,你這寒江城要是被盯上那必然也是保不住的。許踏雪命都搭上了給你守住的總舵你就這麼不珍惜?”
離秋醉這人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皎霜河冷笑一聲,擡手握住一把刀,重重地插在紅木桌案上,桌上的茶具皆被震得發出陣陣碰撞聲:“踏雪用命換來的總舵我當然要死死守住,所以我才不會應下結盟一事。你們連這個都看不出麼。”
白明玉一驚:“皎先生何出此言?”
“我與韓傾城結盟,勢必要出兵離開雲滇。我曾中過調虎離山計,代價是我損失了有過命交情的下屬,難道我不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看着白明玉說不出話的樣子,皎霜河接着道:“我不知你們二人在我這裡要演什麼把戲,離秋醉既然與韓傾城的親信如此親密,想必萬裡殺與帝王州應是關系匪淺,何苦再來與寒江城結交。”
這誤會可大了,白明玉趕忙解釋:“皎先生誤會了!我與離舵主隻是順路,我們絕非關系親密,離舵主擅于交際您也是知道的,我與離舵主最多隻算舊識而已,萬裡殺與帝王州更加沒有關系!”
“既然如此,那你們二位趁此機會商量一下,結個盟,韓傾城既有了盟友,你也不用再來打擾我,豈不兩全。”
見皎霜河态度堅決,白明玉無可奈何。白明玉看了一眼離秋醉,好在皎霜河這樣說總比拒絕了他選擇離秋醉要好得多,而離秋醉也沒有要繼續争取的意思。
白明玉不打算放棄,而眼前的氣氛已然不适合再溝通下去,白明玉隻能先撤退,直入主題行不通,隻得再接下來的時間裡循序漸進了。
皎霜河看出白明玉的退意,略微平複了一番心情,道:“慢走不送。”
離秋醉見白明玉要走,他也不作多留,起身跟在白明玉後頭一起準備出門。白明玉一見他這樣,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這人為何總是跟着他走,是監督嗎,還是存心想看他難堪,越這樣想,火氣便越盛,一個沒忍住,竟忍不住停在了門口,恨恨地飛給離秋醉一記眼刀。離秋醉不知白明玉會突然停住腳步,慣性使然,整個人撞在白明玉身上,白明玉畢竟是習武的,身體的反應極快,腳下一鈎,借着桌腿穩住了身體。可這一來一回間,白明玉感覺自己除了桌腿外好像還踢碰到了什麼。白明玉生怕給人家的家具撞出個好歹,趕緊蹲下身查看,好在桌腿完整無損,免去了白明玉的破财之災。
白明玉松了一口氣:“不愧是相思引的家具,用的材質果然好。”
離秋醉笑道:“沒見識,相思引雖精緻,可并不是什麼名貴之物,真正好的家具名為雪千尋,雪千尋的用料才是真正的考究。我從進門就想說,皎舵主當真勤儉持家,我想五毒大弟子配一套雪千尋是不難的,難得見首席弟子用相思引的家具呢。”
“那肯定是皎先生更喜歡相思引啊。”白明玉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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