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潮是抓住桌子才忍住沒有拍桌子喊絕的,編劇則在已經在旁邊一邊流淚一邊說:“這就是我的司韶,我的司韶寶貝,媽媽心疼死了。”
餘潮和楊導聽見旁邊地抽泣才趕緊讓白沅起來,白沅起來随意地拍了拍衣服,眼神中的恐懼還有堅定都不見了,仿佛她隻是一個沒有感情的表演機器一般。
楊導和餘潮明顯都是一愣,他們都還沒有出戲白沅就出了?狠人一個。
餘潮:“白老師麻煩你再表演一下司韶的天真爛漫。”
白沅聞言微微偏頭對着導演還有編劇一笑,眼睛彎彎,幾個人立即被白沅甜得不是話,又甜又靈動,編劇這下更是根本遮掩不住心裡的激動直接站起來:“甜死我了,wuli寶貝女鵝兒,媽媽抱抱。”
白沅為了防止編劇跑過來抱她一秒又恢複了收斂了眼中的笑意,往那裡一站又是清冷無雙。
化妝間裡全程看着白沅表演的衆人也是被白沅狠狠地震撼到了,特别是剛才說白沅靠臉的兩個人。
這女人實在太厲害了,她們倆現在已經不想演戲了,隻想坐下原地追劇。
梁若瑜看見白沅的演技也沒有什麼說的,隻是說她還是不甘心,梁若瑜冷笑一聲,“演技也就是一般,畢竟還是沒經驗。”
梁若瑜這句話剛說出來就遭到了白沅兩個新晉粉絲的陰陽怪氣,“這演技都不好,梁老師的演技該有多好啊。”
“就是就是,可能是我們倆剛才選擇性失明了,沒有看到梁老師的演技吧?”
梁若瑜:“……”
旁邊的李思年聽得笑出了聲,這兩個人倒是被圈粉得快,所以說白沅這樣有實力的人确實很吸引人。
餘潮對着白沅笑了笑:“白老師的表演确實很讓人印象深刻,白老師是否願意出演這個角色?”
楊導聞言,白沅還沒有說話就替白沅說道:“小白還想試試韓嵚這個角色。我已經答應小白了,你可不能因為小白這個角色表演得太好不給她機會哈。”
餘潮瞪了一眼楊導:“就你煩,一天到晚亂答應,小白明明就很适合司韶這個角色。”
白沅聽見餘潮也叫她小白,眼皮再次跳了跳,看着楊導無奈地笑了一下,還是讓宋更給她家狗改名吧。
白沅:“餘導可以讓我先試試,之後再決定我可以出演哪個角色。”
餘導:“那行吧,但是你隻有一次機會,我指定演的部分你來表演。”
白沅微微颔首:“可以。”
餘導:“那就活人祭那一段金丹破碎,血染紅衣那一段。”
餘導話音剛落白沅眼神再次驟然改變,劇情中韓嵚因為破壞了活人祭被綁在祭台上被當作吸引魔族的引子。
韓嵚由師哥師姐鎮守,韓嵚最初是憤怒地不解地質問鎮守她的師哥師姐,“師哥師姐不是一直教我的就是除魔正道,保護弱小嗎?現在為什麼要用活人來吸引魔物?”
白沅眼神憤怒地質問出聲,這種憤怒更類似于希望眼前的人醒悟過來的質問,每一聲仿佛都是落在人心上的質問。
再到後來白沅眼神中已經透露着絕望,一種明白自己世界觀崩塌的絕望,原來一直交給她正道的修真大派不是真正的要保護弱小。
而是要讓人以為他們在保護弱小罷了,凡人的生死與他們沒有什麼關系。凡人的壽命也是極其有限地,死了一波凡人還會又另一波凡人将他們奉若神明。
白沅雙眼無神地盯着地面,仿佛已經絕望地隻剩軀殼了。
再到後來魔物入侵,她的門派設下陣法等魔物瘋狂開始私咬韓嵚之後啟動陣法将魔尊和韓嵚一同絞殺。
白沅此時一直在笑,但是臉上的痛苦卻無時無刻不再撕裂她的笑,整個身體也開始痙攣,手不斷地收緊又舒展開來,整個身體仿佛正在裂開一道一道的傷口一般。
她在嘲笑整個修真門派,她也在嘲笑自己,直到痛苦結束白沅驟然落下,隻感覺天昏地暗,所有地一切都被抽離了身體,她僥幸活了下來卻徹底地死了。
在白沅落的那一瞬間,整個試鏡場再次陷入了長久的安靜之中。
白沅睜着眼睛望着什麼又仿佛沒有望着什麼一般。
等白沅起身整個試鏡場上爆發出雷動的掌聲,雖然人少,但是聲音卻很大。
餘潮也被狠狠地震撼住了,其實比起司韶整個角色他更擔心的是韓嵚這個角色,這個角色的心理層次變化太過豐富了,他沒想到白沅居然給它演出來了。
夾雜在掌聲中的還有陣陣啜泣聲,編劇這下再也忍不住跑過來一把抱住白沅:“啊啊啊,我的韓嵚女鵝兒,心疼死媽媽了,哭死媽媽了。我的女鵝兒怎麼可以這麼美,還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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