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一輝同父異母的哥哥知道了他的身體狀況,便聯合一些懂事召開懂事會罷免賀一輝代理懂事長一職,這個提議竟然通過了,賀一輝更加的抑郁了。
漸漸到了濃冬,大山裡的氣溫要比城市低的多。上午,張漪上完了兩節語文課回到宿舍,遠遠地她看見一個男人站在她宿舍外,穿着及膝的黑色羽絨服,面色有點蒼白,看見她,他咧開嘴笑了。她突然感覺心不知是歡喜還是痛。
她說:“你怎麼又來了?”
他說:“我來看看你,我不放心你。”
張漪瞬間淚崩,用手捂着臉低低地哭泣。賀一輝走過來抱住她,張漪卻推開他,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口,哭叫道:“你為什麼又來招惹我,我好想忘掉你的,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
賀一輝不知所措地又抱住了她,張漪擡起頭用含淚的眼望着他道:“如果我們從來不曾遇見該多好。”賀一輝的身子顫了顫,她打開門進去了,把門“砰”地一聲關上,賀一輝跟在後面差點又碰傷了他的鼻子。
他在門外站了一會兒,聽見張漪在屋裡哭泣的聲音,他感覺到心快碎掉了,他使勁敲門。很久張漪也沒開門,隻聽見她說:“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賀一輝在屋外站了很久,腿站痛了,他坐到花圃的磚頭上,盯着關上的窗戶,一支又一支地抽着煙。外面的西北風呼呼地刮着,他也感覺不到寒冷,似乎都已經麻木了。
有老師回宿舍認出了他,立刻報告了校長,校長小跑過來握住賀一輝的手說:“賀總怎麼不去辦公室,外面多冷,張老師可能還沒下課。”校長指着旁邊的幾處正在施工的地基說:“這邊是教學樓,那邊是宿舍樓,走咱們去看看。”
校長又吩咐一個男老師去食堂叫師傅做點好菜招等貴客。校長領着賀一輝轉了一圈,賀一輝提出了一些建設性意見,他是做房地産的,比較内行。他又要求每間宿舍必須要有獨立的衛生間還要有熱水淋浴,如果缺錢他可以繼續支援。校長當然高興,一口答應了。
吃午飯的時候,有老師專門跑去宿舍請張漪過來吃飯。張漪說不吃了,身體不太舒服。
第二天早上,張漪走進教室,班長見她進來,就精神抖擻地高喊道:“起立!”
學生都齊刷刷地站起來:“老師好!”
“同學們好!請坐下。”張漪目光一掃班上的同學,突然發現賀一輝坐在教室最後面,他在這兒聽她講課?那就讓他聽吧,聽完好讓他走。
“劉苗苗,把昨天學的古詩背誦一遍。”張漪說道。
劉苗苗站起來:“黃鶴樓,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張漪看了一眼坐在後面的賀一輝,他的眼睛緊緊盯着自己,好像是有多麼的不舍和留念。心裡竟然莫名有點緊張。
她忐忑不安地上完了一節課,走出教室,賀一輝走過來對她說:“我馬上就走了,你不想我來,我以後就不來了,你要保重身體,你的身體要記得複診。”
張漪忍住了流淚的沖動,笑着點了點頭,看着他大步地走向轎車,上車時對她揮了揮手。她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是和他的最後一次見面。
放寒假了,張漪回到了家裡,女兒哭着撲到她的懷裡,說好想媽媽。張漪仔細看看小柔,長高了點,也長胖了,外婆帶的很好。張漪感激地對母親說:“媽,辛苦你了,把小柔帶得這麼好。”
母親說:“我的親孫子,還能不好好帶?你能不能不去那麼遠,都挺想你的。”
張漪說:“過幾年吧,我就回來,那群孩子我也挺舍不得,至少要帶到他們畢業吧。”
第二天,周潔打電話給她說這麼久沒見面想聚一聚,她和高俊的新家張漪還沒去過,想請她過來吃晚飯。
下午,張漪買了禮物就過去了。看到兩夫妻幸福的樣子,張漪也挺開心的。吃飯的時候,張漪問高俊:“他還好吧!”
高俊一愣,她還不知道賀一輝的事情?周潔一個勁地朝高俊使眼色。張漪糊塗了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高俊說:“反正張漪遲早也會知道的,張漪,賀一輝出事了。”他的聲音沙啞,眼睛泛紅。張漪心髒一陣狂跳,沉聲道:“他出什麼事了?”
“他死了,半個月前開車墜崖自殺了,他早就患了抑郁症。”
張漪手中的飯碗啪一聲掉在地上,她坐在那裡目光呆滞,臉色蒼白,最後是由高俊和周潔攙扶着把她送回了家。
回到家,她把自己反鎖在房間裡,不吃不喝。父親撞開了門,斥責道:“漪漪呀,你要為活着的人想一想呀,小柔還那麼小,想想你的女兒吧,為了我們你也得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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