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漪懸着的心總算落地了,母親又說:“醫生說你的身體要做個全面檢查,應該沒什麼事的,是你太擔心的原因吧。”
楊益叫來了醫生,醫生問了她的身體有什麼異常情況沒有,比如哪裡疼哪裡不舒服。張漪想了想說:“平常胃有點不舒服,有時候吃飯了有點脹氣,有時候沒吃早餐就會痛。”醫生建議她明天做個胃鏡。
晚上,楊益留下來照顧她,其他人都回去了。
楊益在外面買了碗白粥回來,一勺一勺地喂給她吃,張漪道:“還是我自己來吃吧。”楊益挑挑眉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是你老公,如果我病了,你會這樣照顧我嗎?”張漪道:“當然會,你對我這麼好,我又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楊益在醫院守了張漪整夜,基本沒合眼,張漪打着點滴,快滴完時要叫護士換吊瓶,也不敢睡着。張漪倒是好好睡了一覺,天亮的時候,母親過來了,楊益才回去補覺。
檢查結果出來之後,猶如晴天霹靂,大家都驚慌失措,胃癌一期,張漪母親差點昏迷過去,在醫生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才緩過來,失聲痛哭起來,父親安慰着母親,說能治好的,母親哭道:“漪漪怎麼這麼命苦呀,就讓我代替她生病吧……”。張漪見到父母親臉上都愁雲密布,忙追問檢查結果,父母親知道也隐瞞不了,告訴了她。
張漪知道後隻是沉默了一會兒,她反而安慰父母親道:“沒事的,我這麼年青,會治好的。”
中午的時候,楊益來了,知道了她的病情後比她本人還難過,在病房外悄悄地哭泣,他擔心他的母親知道了會阻止他們結婚,然而事實也是如此,他們那樣的家庭怎麼會娶一個不健康的媳婦。他母親知道的當天就咨詢了醫生,醫生告訴她,癌症病人化療後就算痊愈了也要五年之後才能生育。晚上,就給他攤牌了,絕對不可能同意他們的婚事,讓楊益死了這條心。
楊益聯系了腫瘤專家,很快就安排了手術,手術切除了一部分的胃,還要做幾次化療。化療之後的張漪,頭發開始掉的很厲害,不到半個月,頭發就掉光了;因為切除了半個胃,吃東西也隻能吃一點點流食,還經常嘔吐,身體也變得瘦骨嶙峋,往日的美貌已蕩然無存。
楊益看着病床上光着頭、枯瘦如柴的張漪,她的眼睛深陷了下雲,顴骨突出,皮膚蠟黃,像一具幹屍,每來看她一次,他回去之後都要哭一次,并且吃不下飯,不知是被她的模樣惡心到了,還是傷心的吃不下飯,他自己都不清楚。漸漸的,他去看她的次數越來越少,到一個月之後,他一次也沒去了,聽說是被他的母親綁去了美國,之後幾年都沒回來。
一個大雪紛飛的下午,張漪躺在病床上,正在接受化療,身體有點難受,母親在旁邊照顧着她。女兒突然大病一場,母親頭發都白了不少。張漪望着外面天空中飄灑的雪花,忽然問母親:“他多久沒來了?”
母親知道女兒是問楊益,忙說,他也廷忙的,會來看你的。正和女兒說着話,突然外面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位年青男人,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絨服,衣服上、頭發上還有沒融化的雪花,他望一眼張漪,眼睛就紅了。
母親叫他坐下,給他倒水喝。張漪以為是楊益,緩緩地轉過頭,看見了另她意想不到的人,是他,賀一輝,她的心一顫。
看到病床上枯瘦如柴的張漪,他忍不住掩面痛哭,張漪反而安慰他,沒事了,會治好的。張漪知道他結婚了,不能經常來看她,看過她一次她已心滿意足了。
之後賀一輝在醫院的繳費處給張漪交了一大筆治療費,他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彌補對她的虧欠。
楊益對張漪的愛情始于顔值也終于顔值,他是一個在感情上沒有經曆過挫折的富二代,面對張漪的變化,他難以接受,自己也活在痛苦之中,還不如不見。
張漪的前夫肖睿從他母親那兒知道了張漪的病情,在監獄寫了探病申請,由于肖睿平常表現良好,積極改造,監獄領導批準了,派了一名獄警和他一起前往。
在病房裡,肖睿見到了張漪,忍不住涕淚橫流,連聲說:“對不起,是我對不住你,讓你傷心,才會生病,是我該死呀……”
張漪看着沉穩了不少的肖睿,道:“不怪你,是我自己身體的問題。”肖睿在病房裡呆了良久,問了張漪的病情,知道病情不嚴重,能治好,才放下心。張漪叮囑他要好好改造,争取早點出來,肖睿一個勁地點頭,臨走時要求看看女兒。
張漪的母親早已把小柔帶來了,等在病房外,小柔很久沒有見到父親,對他的印像很模糊了,見到肖睿隻是怯怯地叫了聲爸爸,肖睿早已淚流滿面,叫了聲小柔把她摟進懷裡,哽咽着說,“爸爸不在家,要聽媽媽、外公、外婆的話。”小柔懂事地點頭。肖睿又朝張漪的父母親深深鞠了一躬,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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