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與宋心悅道:“一會兒你将這些少女的話轉述于我,辛家我來交涉。”
“好!”宋心悅連忙答應,轉頭看了一眼小姑娘們,那些小姑娘也連忙點頭,于是跟了一句,“她們也說好。”
☆、小鬼(七)
曹玉明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此刻天已全黑,隻有裡屋和主街有些昏黃的燈光。主街與裡屋離得太遠,安靜的夜裡隻有街上的野狗在不時叫上兩聲,敲門聲格外明顯。
他做事向來喜歡恪守着禮數,敲門也隻敲三聲,敲完便立在一旁,等了許久都未等到人開門,這才皺着眉頭再次敲響這座辛家門闆。
這次倒是有了反應,卻是裡面“哐當當”似乎砸了東西,顯得有些慌亂。
宋心悅也聽到了這聲音,眼珠子一轉,福至心靈,立刻在外頭叫道:“辛嬸!怎麼啦!宋大夫說你們家小兒子是夜裡受了驚吓,最好夜裡去看看,喚我來叫你呐!”
裡面随即傳來焦急地腳步聲,跟着門便打開了。
裡頭出來的老者瞅了一眼笑嘻嘻的宋心悅,低罵一聲:“哪裡來的小孩搗亂!”便準備關門。
卻見一旁曹玉明格在門框,恭恭敬敬行了個晚輩禮,而後面色冷峻地問道:“辛伯,有人托我二人來尋兩位少女,說是在辛家見過,隻是問上一問。”
辛伯一出現,宋心悅身側的少女全都朝後躲了去,仿佛是遇見了什麼害怕的東西,宋心悅悄悄告訴了曹玉明,曹玉明随即了然。
令這些少女害怕的殺氣,興許就是這個辛伯。隻是這辛伯,雖然面相上顯得刻薄了些,終歸一身讀書人打扮,殺氣又是如何形成?
“什麼少女?”辛伯明顯有些不耐煩,手抓着門闆,似是随時随地想要将人打發走。
“一人叫箐箐,一人叫靜舞。”曹玉明淡淡道,随即緊緊盯着辛伯反應。
果然見辛伯面色有一瞬慌亂之後,立刻冷硬地回道:“不認識!找人找我們老辛家做什麼!都知道我們老辛家隻有一個兒子,連女兒都沒有一個!”
說罷便想回身離開關門,曹玉明卻是死死抓着門闆,一點也不讓辛伯動。
到了此刻,頗有幾分強入民宅的味道,若是辛家報了官,于曹玉明而言,實在讨不得半點好。
果然辛伯想到了此茬,趕緊喚道:“孩兒他娘!去衙門報官!這曹家小子要強入民宅了啊!”
宋心悅被這一唬,倒是有些被吓到,扯了扯他的衣袖,輕聲道:“他們要報官啦!我們是不是先走?不然真被抓起來了……”
哪裡知道曹玉明充耳不聞,見辛伯興許被他氣勢吓到退了幾步,他連忙跟上抓緊他,緊緊盯着他:“隻有一個兒子?我為何聽聞當年疫症蔓延,老辛家連年喪女,幸餘一子可享天倫?那些女兒,真是疫症去世?”
“當然!疫症多難治你問問宋大夫不就明了?”辛伯忽然間就有了底氣。
曹玉明默了一會兒,随即臉上忽然挂起笑來:“我前日裡夢到蓁蓁,她向我托夢,說她死于辛伯之手。我心想,虎毒不食子,辛伯家中雖不富裕,但供養一個女兒仍是供得起的,實在供不起,也能送入蘇府,做個浣洗的營生,早早賺錢貼補家用。如此與她解釋了,可她卻仍要我來鬧一番,否則便報應在我身上。我若孤家寡人也便罷了,可如今有妻有子,心有挂念,實在不敢不來找辛伯試探一番,實為抱歉。”
這一番說下來,劍拔弩張的氣氛忽然間緩和下來,辛伯冷硬的臉也緩和了半分:“鬧了半日,可以走了?走了我便不報官了。”
見曹玉明有與辛伯握手言和的趨勢,那群少女便要群起而攻,宋心悅哪裡知道曹玉明要做什麼,但也隐隐覺得曹玉明興許隻是換種方式來試探,隻能硬着頭皮安撫那些少女。
曹玉明颔首笑道:“自然要走的,不過既然來了,可否讓我至蓁蓁牌位前上炷香?”不等辛伯回答,他又接着道,“我與蓁蓁青梅竹馬,她既過世,又托夢于我威脅,定然是怪罪我不記得她,我想上柱香,讓她消消氣,也順帶着保佑一番我妻子肚中孩子能順利誕生,不受苦難。”
“大晚上的……上什麼香……”辛伯面色忽然有些不自然。
宋心悅這回聽出來意思了,連忙嗆聲道:“該不是你們連自己女兒的牌位都未立吧?無牌無位,死後可是會被當做野鬼的!你們想讓自己女兒當野鬼啊?”
辛伯擺手怒道:“有牌位也輪不到你們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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