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鴉偷偷瞅了一眼慕白,輕輕道:“求而不得,倒是有那麼些相似。”
慕白遞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而後轉過頭來,皺眉深思,忘情蓮不會有問題才對,宋心悅這個反應實在讓他擔心。
宋雲鶴一顆心全在女兒身上,隻聽她哭成那樣便已心裡難受,恨不得馬上沖進去抱起來哄上一哄。他家女兒還是笑起來比較可愛。
那二人之間的動作他隻當沒看到,況且這兩位之間的事情,不是他一介凡人可以置喙的。
☆、隔世(四)
棋盤中的幻影因那女子去哄宋心悅,又消失了。宋心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女子覺得好笑,也不知道這個娃娃到底為什麼哭,居然還能哭成這樣,哄了許久居然也沒有半點進展。
黑鴉看着有些不耐,萬分怨念地望着慕白:“要不是那小丫頭,興許已經知道他們究竟要做什麼了。”
“總歸是要我們幫忙做些什麼,否則給我們看這些毫無意義。”慕白淡淡道。
“感覺到了關鍵時刻,結果被小丫頭打斷了,等她從那裡面出來,我打她一頓你不介意吧?”黑鴉陰恻恻望着宋雲鶴。
宋雲鶴怒目回視,倒是一點兒也不怯。
随即,黑鴉忽然想到了什麼,眼中的目光變得有些許憐憫:“見你可憐,我不打她了。”
沒頭沒尾,宋雲鶴完全沒聽懂,他向來也懶得求證這些事情,該他知道的,總有一日會知道,
“黑鴉。”慕白皺着眉頭,看着他的目光有些許無奈,随即朝着宋雲鶴道歉,“抱歉,黑鴉的話,你不必在意。”
宋雲鶴并非鄭如元,面對有些人、有些事,分外的知輕重,知分寸。隻抱拳對黑鴉道:“小女誤事,出來我會教訓她,希望大人不要介意。”将客套話說完,擡頭撞上黑鴉的目光,宋雲鶴有些意外。
黑鴉臉上一閃而過的是失落,像是聽都未聽他說了些什麼,頗為随意對他擺擺手:“無事。”
他料想那失落絕不會針對自己,自己沒有那個臉。那就隻有慕白。
又是他二人之間的事情,又隻能當未瞧見了。
棋盤中的宋心悅終于哭得累了,抽抽搭搭地與那女子說:“原來、原來你這麼可憐。”
女子微微一訝,這小娃娃倒是厲害:“你如何看出我可憐?”
宋心悅想了想,似乎在思考怎麼說,想了許久,一拍腦袋,氣鼓鼓道:“你想做什麼,那個大哥哥偏不讓你做。就跟我要做什麼,我爹娘偏不讓我做一般,氣死我了。”
“噗!”聽到這個原因,黑鴉忽的笑了起來,慕白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宋雲鶴面露凝重,恐怕在想着回去怎麼收拾這個還有心情編排爹娘的乖女兒。
“可你爹娘或許有他們的原因。”那女子幽幽道,“就好比,他也有他的理由,我都知道的。”
“但你不開心。”宋心悅直白得很。
女子笑了笑,輕輕撫摸她的頭:“小孩子隻要在意開心不開心便好,可我們大人,卻有許多事情絆着,哪裡能活得這麼簡單。”
“你嫌棄我是小孩子,幹嘛不讓我走。”宋心悅這回事真生氣了,别過臉去不搭理她。
女子卻似乎毫不在意,忽然問道:“你累不累,困不困?”
“啊?”宋心悅未聽她提到這茬還好,聽到她這話,忽然便覺得眼皮開始耷拉下來,昏昏欲睡。
“累了便睡會兒吧。”女子十分溫柔,憑空化出一張軟塌來,将宋心悅抱了進去,和着她哼的平緩曲調,在她的背心輕拍,就似平常母親一般,哄着孩子入睡。
宋雲鶴心底焦急得很,原本以為看完那些前朝往事,便可能有将宋心悅帶出來的機會。可哪裡知道,那女子竟然讓宋心悅睡着了。哪怕他是一個凡人,也看得出來,宋心悅的困意來得太突然,定然是被那女子做了什麼手腳。
慕白也拿不準她究竟要做什麼,隻細細感應宋心悅身周的結界。那人僅僅隻是施法讓宋心悅睡着而已,别的一概未做。
“後面的,可不是你能看的。”女子喃喃道。
等宋心悅睡得熟了,那女子才緩緩擡頭,望着虛空,從銅鏡上看,她的目光恰好對上銅鏡外的三人,仿佛正在與三人對視。
“原本也不是給她看的。”她倏忽一笑,背後棋盤之上景物變幻,成了黑漆漆的夜晚。
那晚烏雲遮月,連漫天星子也看不着幾顆,偏角的小院中透露出死敗的氣息。
李嫣然終于到了生命的盡頭,她手指頗為勉強地抓着一杆筆,一筆一筆,認真地寫着類似遺書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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