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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她還年輕，那裡用人照顧，再說了，請來了也沒地方安放他們，好了，事我先說到這兒，婆婆我先回房了。”說完，方晨柔着頭走了，要不是五家以前也是教書的話，這武館還真亂了，再要不是她管得急時的話，這武館肯定招不了這麼多學員！方晨回房算了算這個月大抵的開支，雖然還有剩餘的，可是她不知道要請多少個傭人，這錢沒活算出來。目前收上來的錢是一百七十多兩了，可是每天的飯菜錢就有四兩銀子的，這還不算她從莊子裡拿出來的菜，而剩下的五十多銀子，那些師父就用去了二十幾兩，除了學武的老師外，還得有教認字的老師，五位窮秀才，讓他們每天教半天的課，一個月就二兩銀子的，太貴了。門衛不能少，守夜的人不能少，廚房的人太少，管理學生的人太少，讓那些老師管的話，他們竟然管不過來！這隻能再請人，她來培養。她發生來的學生有富貴人家的學子後，他們出門的次數就多了起來，這不是辦法，還得加緊時間，要武館裡開一個賣零嘴的小鋪子才行，這可以讓家裡的人做，本錢她來開。算來算去，方晨頭痛了，她隻想嫁個小富之家，那裡想過，開了個學院，這五家就像個大戶一樣了，真不知道，他們以前那麼多個學生是怎麼教得過來的！“伯母，伯母，奶奶讓我過來說，牙子過來了！”方晨在房間裡算了一會兒，五政就來叫她了，她找來的牙子已經過來，而其它牙子她早就找的，隻是她這是請長工，所以的，牙子要去找人。“哦，伯母這就過去！”站起身，方晨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然後才出了門。到了大廳後，牛氏已經給自己選了四個人，正坐在那裡跟牙婆說笑呢！方晨一過來，這笑聲就停止了，牛氏也擺起了臉色，而續她之後，成氏也給自己選了兩個丫頭，臉上也沒有疚色。“大夫人，人我已經帶過來了，您要先那個就選吧！”木牙婆看到方晨出來了之後，就迎了上去，而她帶過來的人，長得較好看的，都讓牛氏叫走了。“你們都擡起頭，相信你們也知道請你們來是幹嘛的了，現在男女身分成兩排，女左男右。”廚房是最重要的地方，有了佐料後，那些學員都很喜歡吃武館裡的飯菜，所以一到開飯時間，人手就不夠了。“我們這兒工作是非常辛苦的事，我事先跟你們說了，怕吃苦的人，現在就可以走了！”方晨看了看其中幾個細皮嫩肉的女孩兒，這樣子的人一看就知道在家時沒做過重活的，來她這幹的是粗活，不用想都知道她受不了了。“好，沒人走是嗎？要是受不了要洗馬桶，挑水洗衣服的人，也可以走了！”來的學員，有一些太小了，衣服隻能她顧人再洗，當然了，這價錢是另計的，學員自己出的。“什麼，洗馬桶，挑水，洗衣服也要我們做？”其中兩個長得白白嫩嫩的女孩猶豫了，她們來這兒，是因為這裡的有錢的男孩子兒多，有機會接近他們，要作這些惡心的活的話，她們都不幹。“木牙婆有跟你們說過吧，我這兒招的是做粗活的人，要雖這麼都做不了，那就回去吧！”洗馬桶怎麼了，這一千多個人共用馬桶，能不經常洗嗎？“那……姐姐，我們還是走吧，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事！”其中一個女孩子兒說了，給那裡男人洗馬桶，等她們工期到了以後，還嫁得出去嗎？“你們這幾個，那些力氣大的，先站出來！”廚房切菜的事，要力氣大才行。方晨說完了以後，有五個有站了出來，這其中隻有一個女的，其它的都是男的。“會做菜的出來！”“會做繡工的出來！”幾個出來後，方晨選好了人，接下來就是立契交錢的事了，因為是請的是長工，所以的，這錢不用花多少，開錢的時候，方晨才知道，原來在她來之前，婆婆跟成氏都選了人，看到那幾個她們選的人，方晨歎了一聲氣，然後就不多說怎麼了，而心裡，更期待分家了。請人，安排工作，方晨這兒是忙得腳都站不穩了，而五谷那頭，卻很輕松，麻煩的事，都讓方晨解釋，他們隻顧着教學員就行，所以的，五谷覺得，這次開武館真的很容易。可然兒裡。請了教武的老師跟教文的先生了以後，五谷跟五太爺終于有了說得來話的人，特别是上完課之後，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幾個人坐到一起聊天的時候，他們就最快樂了。“五谷啊，你真有本事，竟然多收了那麼多學生，都沒出亂子！”酒桌上，不隻有一個人這麼認為了，而他們也把說法說了出來，一個能收五百學員的武館，竟然收了一千多個都沒出亂子，要不是那些人太好管的話，就是五谷管得好了，而他們給那些人上課的時候，也沒他們有多好管的，隻能說五家的人管得好。“雖然沒亂，但是家裡的人都忙死了，而且沒出亂子，還不因為你們教得好！”五谷說話的語氣還是有些自豪的，這麼多的學員，爺爺也是第一次見，他們家以前的學院，最多的時候，也才兩百多少呢，都不知道，這一千多個人，是從那裡跳出來的。“是你們管得好，特别是那個吃飯、睡覺、洗澡、上課的安排，明明廚房的人不夠，可是人都不夠了，竟然不能讓那麼多人吃到飯，就連洗澡也是一樣，明明是一次隻能洗五十個人，竟然能安排一千多個人了，都不沖合在一起的。”這太神奇了，他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有很特别嗎，隻是分批來吃而已？”方晨跟五谷的解釋很簡單，她說會分批來進行，因為結果很好，他沒問過這過程怎樣。“分批來吃就不沖了以後，這要算計得有多準，才能變成這樣，要知道這可是十幾批的人，一批一百個，怎麼算，我都覺得這時間不夠花的，可是卻沒有沖在一起！”一個秀才就算了，要是他來安排的話，絕對安排不了。“對，這也太神奇了！”一個秀才說了，光想着這個安排，他都覺得頭痛了，真不知道那個安排這事的人，是怎麼辦到的，他都想向那個安排的人讨教了。“神奇嗎？”五谷想了想，媳婦說他會安排的時候，隻拿出了一張紙，畫上了一些方格子，再拿出幾稞小石子，把石子放到格子裡，跳了幾個石子後，就安排好了，他也不知道晨兒是怎麼安排的。“對我們來說是那樣的，虧我不是個秀才，光想着就頭痛了。”太繞腦筋了，想來想去，又覺得不對頭，可明明人家都想得出來，并且都那樣算了的。“回去我問問我媳婦，管事的事都是她來做，我們隻負責教而已。”五谷回想了一下，好像一個隻能住五百人的武館，卻招到了一千多個人很奇怪，可他卻是真的招到了那麼多人。“你媳婦可真是個能幹的，竟然想得這麼通透！”他媳婦連家裡的事都不好，更别說管那麼多人了，真羨慕五谷，有個這麼能幹的媳婦。“一般般了，她也就聰明點。”别人誇自己的媳婦，當然會自豪了，五谷覺得臉上有光，一個能幹的媳婦，是家族能否光旺的關鍵嘛。“對了，我聽說那些窮的學生買不起書，你們是怎麼辦到來着？”賣不起書的窮人家大有人在，也正因為這樣，學文的人才少了，可是到了五家學館，好像都沒有這一回事。“這事我也不清楚，我不是教他們認字的。”他好像聽說過這麼一回事，可是媳婦說她會有辦法，然後那些學生就照常上課了，她的辦法是什麼，他也不了解。“我聽說她用菜飯收場那些有錢的學生，讓他們把書借出來，然後就是，花點小錢，買些紙，讓一些沒有錢的學生門抄家，那個抄得一本，當天就加菜的，本來他們閑着的時間多，因為那些學生，還能吃上免費的飯菜了。”盯着桌上的飯菜，明明用的是一樣的菜材，為什麼做出來的菜卻區别這麼大呢？“是這樣嗎，好像晨兒那那個老闆談了怎麼生意，然後他們給武飯送來了很多紙！”這紙可不便宜，可是好像的，晨兒說這紙不用花錢，所以讓那些學生盡量抄。“送的，不可能吧，那個老闆那麼奸，會無緣無故的送紙張給我們，我可是聽說，那紙很難做成的。”這到底為的是怎麼呢？最近沒聽說紙商家裡出事啊？“我也不清楚，内院的事，都是我媳婦在管的。”晨兒隻說她試試，然後紙張就有了，他都沒機會問她，這兩天她都是回房就躺下，他都不敢碰她的。“哎，總得一句話，還是你媳婦能幹！”秀才酸溜溜的說，他讀書的時候，花錢最多的就在紙張上面了，要知道一張紙就頂上得上一斤米的價錢了！“回頭我看家裡還有沒有，讓晨兒也送你們一些吧！”免費的話，送人幾張道是行，可以拉攏這些老師。而方晨怎麼辦到的呢？那個紙商真的那麼好講的呢？世界上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這紙張當然不是免費的，是方晨紙的做法換的，早年的時候，她要記點東西，見紙張太貴了，就自己做出了一些，這成色比鎮上賣的好，現在武館要用到紙了以後，她才把這個方法用出來，而她做出紙又可以做成幾種顔色，而紙商隻用供他們武館每天的用紙，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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