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了。趙長翎向來不得您寵愛呢,不然您也不會讓您夫人說服她替嫁,嫁給我這麼個殘廢吧?”
第9章思念的容顔
闵天澈從宮裡回來,還未到申時二刻。
回府時看見趙長翎已經沒有早上時看到的泣涕漣漣,也沒有一個勁兒打噴嚏了。
喝完了藥,她正在偏院裡跟她的丫鬟縷衣玩抓影子的無聊遊戲。
看着那邊院子傳來嬉鬧的笑聲,闵天澈轉着輪椅回屋,突然停下對李公公道:“讓皇子妃來書房找我。”
李公公依言去隔壁找皇子妃了。
趙長翎早上還鼻塞頭疼得嚴重,後來服下了縷衣給煎的藥,又吃了幾顆辛辣的夾心糖,逼得眼淚鼻涕全冒了出來,下午的時候才稍稍精神了些。
剛精神了些看着院裡陽光暖融,便想着與縷衣在院子耍耍,出一身汗好祛寒,誰知道就被李公公叫到六皇子書房去了。
明明昨天看那瘋六還不大願意她靠近的樣子,今天她想休息了,他倒是破天荒主動讓人叫她過去,也不知是抽什麼瘋。
不過趙長翎這回打算有備無患,特地穿上了厚厚的外氅,還在衣服兜裡塞了許多吃的。隻希望那瘋六不是要報複她昨天的事才好。
走到回廊處的時候,那裡沒有陽光照射着,一陣寒風吹過,又冷得趙長翎小腿直顫。
她隻能從懷裡掏出一顆夾心糖,塞進口中驅寒。
等她進了書房,闵天澈便看見一個哭得眼睛紅腫,淚濕漣漣的小姑娘,活像被誰欺負被誰吓唬了一樣。
“怎麼?叫你過來,這麼不情願的嗎?”闵天澈收了手中的書,有些不悅道。
趙長翎愣了一愣,但很快就意識到因為自己吃了糖,淚腺通了的關系。
她死勁兒揉揉眼眶,卻将眼睛揉得更紅了。
“那...殿下叫我來做什麼?”她甕着聲音,帶着濃重的鼻音。
闵天澈還真見不得她哭的樣子,有些煩躁地轉動輪椅稍稍側過了身去不看她,将書擱在膝間,道:“自然是讓你來唱曲。你可要記住了,你長得像月娴,但不是她,你應該清楚自己是替代品的身份。”
闵天澈此時的煩躁,好像隻要這麼揶揄趙長翎,就能讓他内心的煩躁消散似的。
他說完這句才意識到自己這麼說,可能會讓眼前的小姑娘哭得更傷心,之前他對她說喜歡他的話存疑,但看着她這些日子的淚水以及對他的行為,他漸漸有些信了。
于是,為免看見她哭得更厲害,闵天澈從書案下方端出早已準備好的果糕,往她的方向一推。
“母妃讓我從宮裡帶回來吃的,我不愛甜,賞你了。”
趙長翎看見自己最愛的果糕,想着畢竟不能換錢,吃了也是享受,便欣然地接過,捏起果糕就往嘴裡塞。
然後,眼前一暗,一件有着闵天澈身上清冽氣息的氅衣便兜頭覆了下來,罩住了趙長翎和她手邊端着的果糕。
男子清朗的聲音傳來:“别哭了,能不能出息點,哭得人心煩。這回不會讓你趴桌子上挨冷了。”
這天确實神奇,瘋男人就算被趙長翎勒繩子時不小心用力勒出血痕,他吭也不吭一聲。換作昨天他早沉着臉瞪她,吓唬她了。
趙長翎一邊給他綁着繩子,還一邊觀察他的表情,手上一用力,他眉頭皺了皺,眼睛裡的火焰快将迸射出來之際,趙長翎立馬低頭垂下眼睫作揉眼睛狀,那瘋男人的氣焰立馬又消沉了下去。
看來瘋男人害怕女人哭是千真萬确的,趙長翎垂着淚偷偷地抿唇笑。
到了申時二刻,瘋男人的瘋病發作,他扭曲着身子蜷縮在趙長翎懷裡,面目扭曲,口中嗤嗤地呼着白氣,嚷叫着“别過來!别過來!我殺了你!殺了你啊啊啊...”
趙長翎有些手忙腳亂,後悔一開始沒有用軟布去塞他的口。
可手裡的軟布剛要塞進他嘴裡,手背就被他咬住了,疼得她嬌呼一聲,反手就甩了他一巴,将他的眼睛鼻子打腫。
事後,兩人都折騰得奄奄一息,闵天澈坐在輪椅上,半個身體則歪到在趙長翎懷裡,趙長翎則青絲披散,頗是狼狽地歪到在一旁的案桌上,有氣無力。
她啞着嗓子出聲道:“要不...明天還是繼續聽您講剝皮抽骨好了。”
“至少...不咬人。”她捧起了被咬疼的手。
“沒用的...”闵天澈躺在她懷裡,閉着眼睛,聲音聽起來比她還要沉啞,“那是因為我忘記那天剛好是十月十六了。”
“十月十六又怎麼了?”
“每年十月十六前後兩天,我的症狀會明顯減輕,十月十六當天會幾乎一點事都沒有,你第一次來書房找我那天,剛好十月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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