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擔心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雖然有點小缺陷,但是有你們在我還是會很幸福的啊。”我過去抱着她。
哥哥适時地打破這有些悲涼的氣氛:“以前你啊,也是特别貪吃,每次爸爸去出差,你都會要他帶一大堆吃的回來,一拉開你的櫃子,裡面也全是吃的東西。”
“别聽林軒亂講,哪有那麼誇張。”小媽笑着輕拍我的手。
“早知道當時就把你的櫃子拍下來,省的現在苦無證據啊。”哥哥不滿道。
我隻是笑笑,繼續問:“那爸爸媽媽呢?”
這個問題有點兒嚴肅,哥哥想了一會兒才說:“媽媽我們都沒見過,她在生我們的時候難産死了。而爸爸,我們17歲那年,他因為肝癌也離我們而去了。”
我很悲哀,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記得,如果他們在天有靈,應該會生氣吧。
小媽似乎看出我的情緒,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給了我一個安慰的眼神。
我忽然看到茶幾上的紫色郁金香,忍不住就問哥哥:“我以前認識一個叫鄭逸恒的人嗎?”
當哥哥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顯示時,臉上開始風雲變幻,說:“我記得以前有一次你忽然對我說,真希望能一覺醒來什麼都忘了,這樣生活就能重新開始了。沒想到,你真的有一天什麼都不及得了,卻又開始想要會議。”哥哥最後還是笑了,“城裡的人想出來,城外的人想進去。有些事還是該要你自己去回憶,想的起來的才是自己的,想不起來的,聽别人說的,那終究還是在聽别人的故事。”
“好了,好了,太晚了,該去睡覺了,有什麼事啊,我們明天再好好聊。”看着我有些黯然的眼神,小媽隻好催我們快去睡覺。
是啊,就像哥哥說的,想不起來的終究還是别人的故事,可是那個“别人”卻是過去的我啊。
遇見
回家兩個星期了,幾乎都是整天呆在家裡,和老爺子聊聊天,不過一般都是他老人家一個人在那裡回憶往事,感歎逝者如斯,或者是幫小媽打理一下花園裡的花花草草。楊澤鋒雖然每天都來看我,但時間總是不長,因為他正忙着接洽這邊的工作,沒多少時間陪我,我總得體諒他一下的。
我雖然不能說話,但是也不至于自閉,在家呆着實在是無聊了,就決定出去走走,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就随便上了輛公車。其實這是我最喜歡的方式,搭上公車,無目的的,任它載着我到任何地方,感覺像是短途旅行。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離家多遠,聽到車上的喇叭響起:“一中站”到了,請從後門下車,出門請當心。
一中?我心念一動,那不是我以前就讀的學校嗎,當下就決定去看看。
下車沒走多遠,就看到斑駁的大門,據說已有一百年曆史的學校裡面,紅牆綠樹确實很有古老的味道。大概是上課時間吧,學校裡沒有學生的影子,确切地說是連人影都少得可憐,不愧是這城市裡最好的中學啊。
我朝大門走去,還沒到門口就被一個保安攔下:“小姐,請問您是找人嗎?”
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四年來很少與外人打交道,隻得急急地比劃了幾下,可是他看不懂。怎麼辦呢,我剛想從包裡拿出手機,就聽到從學校裡走出來的另一個保安叫道:“上課時間不準進去。”還沒等我反應,兩個保安就進了學校不再理我。
狗仗人勢。我呸!什麼嘛,這“爛學校”在我心裡的形象頓時矮了一節。
無奈之下,我隻能再學校周圍逛逛。幸好旁邊有一條學生街,小小的接到卻看得出繁華的影子。
走過街,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在小吃店裡吃東西,我馬上感歎,原來名校裡也會有逃課的學生啊。不知道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像他們一樣呢。不過看他們純真快樂的樣子,以古老嚴肅的學校為背景,真是又諷刺,又可悲呐。
實現忽然被一抹紫顔色吸引,我定睛看去,原來是藝術紫色郁金香安靜地擺放在櫥窗裡,映襯着秋日的陽光,顯得那麼美麗,純粹得沒有意思雜質。我走過去,仔細一看,原來這花是紙做的,我驚歎于它的巧奪天工,不仔細看還真是難辨真假呢。剛欲推門進去看個究竟,就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鄭逸恒,我有些意外地向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他走到我身邊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比劃了幾下,想到他看不懂,就拿出手機輸入:本來想看看母校是什麼樣子的,結果被保安攔着,不讓進去,隻好到處逛逛。
鄭逸恒的笑容很燦爛,指了指櫥窗裡的那束紫色郁金香:“那束花很漂亮啊,不知道是誰這麼厲害,把它做得這麼逼真。”他的眼神,從櫥窗的玻璃裡反射出來的,不是驚歎,不是欣賞,而是一種莫名的哀傷。不過隻是一會兒,就立刻消失了,“哎,現在還想不想進學校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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