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簡直想摔筆,“林子安,你再多說一點。”
“這就是公主求人的态度嗎?”林子安強将她額間散落的發絲勾回耳畔,明示她,“連驸馬都定了,你準備一直林子安林子安這樣喚我嗎?”
這個稱呼的确生分,但是她也就在他面前喊喊,在外人面前她都是喊林小将軍的,錦儀清了清嗓子,“林小将軍?”
林子安皺了皺眉,“再換一個。”
“小将軍?”錦儀說出口都覺得不行,天啟這麼多小将軍,她連姓都沒加,誰知道這是公主在這麼叫她的準驸馬,不然還能叫什麼?
她突然想到剛到揚州那日,林子安當着姜許的面自稱是她的林家哥哥。在他的灼灼目光下,錦儀不自在的别開了臉,又驕矜地擡了擡下巴,“子安哥哥?”
她見林子安表情松動,又扯了扯林子安的袖擺,指着一片空白的課業,“幫幫忙。”
可見林子安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他愣了愣,眼裡盡是笑意,像是藏着冬日的太陽,讓人心暖,他溫着嗓子哄道,“再喊一聲?你的整篇課業我都幫你寫了,姜苕那份也一起寫!”
“絕對不會瞎寫,我一筆一劃的,兩篇策論保證不一樣!”
“公主,再喊一聲。”
錦儀看着林子安拿出諸多條件,忍笑忍到牙酸,林子安怎麼會這麼容易滿足,子安哥哥算什麼,她還沒喊到林郎呢。
第52章我的心在你這
“你說了這麼多,可是你既不能仿我的字迹,也不能仿阿苕的字迹。”錦儀搖了搖頭,林子安的字早就别具一番風骨,這樣的課業交上去也沒人信是她寫的,“我才不傻呢。”
林子安挑眉道,“仿字迹又有什麼難的,連你要求的這麼多書我都背下來了,還寫不來這個。”
“背書隻要記在心裡就好,仿字——”
林子安沒有再同錦儀争辯,隻是奪過她手裡的筆,找了張無用的紙,手腕輕動,筆尖在紙上劃過,論兩國之戰幾個字便寫成,字迹和錦儀尋常書寫的一般無二。
錦儀探頭去看,若非是林子安在她面前寫成,她都以為這是自己寫出來的東西。她探頭時,先前被勾起的發絲又松了出來,掃過林子安的耳畔,被他勾在手裡在指尖轉了幾圈又别了回去。
“你怎麼練出來的?”錦儀很是好奇,她被姜皇後逼着自小練字,自認為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怎麼就被林子安這麼輕松的仿去了。
林子安賣了個關子,“功夫不負有心人。”
這段時日,忠平侯動作不斷但早已落入今上的眼裡,他跟在身後也了解了許多,便是仿造字迹這種事也同一個匠人學到了不少,再加上錦儀與他書信往來數月,她的字早已印在心底。
“你要是早學會就好了,先前那些不想抄的書都可以讓你抄。”錦儀很惋惜沒能早早用上他,而眼下卻怎麼也不肯再喊他一聲子安哥哥。
既然喊一聲這麼有用,何必浪費在她自己就能做的事上,若是以後惹他生氣或者他亂吃醋,拉着他的袖子喊一喊就好。
錦儀自稱是個有骨氣有底線的公主,絕不可能和林子安同流合污,隻讓他把對于兩國之戰的關鍵點說一說,能讓她和姜苕湊出兩篇策論即可。
她本以為這是件很簡單的事,先前幾句還能他說什麼她記什麼,等到林子安眉飛色舞地說起兵法時,她就再也跟不上了,可是她也不想打斷林子安。
當林子安說起兵法時,臉上的笑意是止不住的,偶爾崩出很難理解的詞,在她臉上見到困惑的神色還會簡單解釋兩句,當然,他解釋了錦儀也聽不懂。
錦儀從全神貫注的握着筆記,到後來單手托腮看着他說,偶爾記兩個字,她隻覺得林子安好像在發光,從前那些讓她不喜歡的東西再也看不到了,哪怕他說得東西根本聽不懂,也讓人忍不住放下所有事情,隻擡頭專注看他。
開小差的苦果往往都要自己嘗,尤其是錦儀不懂裝懂地糊弄走了林子安,在幾日後課業将将要上交司業迎來姜苕時。
姜苕帶着不知從哪淘來的鳥食獻給錦儀,“阿姐,以後公主府的鳥食都包在我身上!”
“公主府不缺這些。”
“這可不是一般的鳥食。”姜苕将它大誇特誇,終于問到了課業身上,“這幾日我在家中寝食難安,都不敢輕易來公主府,就怕打攪了阿姐,眼下林子安也沒了休沐,想來阿姐也有空閑見我。”
錦儀瞧着姜苕的模樣便好笑道,“你我之間,大可以實話實說。”
“他的确提點了兩句。”錦儀對上姜苕期待的目光,把那兩句話原封不動的搬了出來,“兩國必有一戰,天啟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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