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儀捧着解膩的果酒杯一顫,她都已經盡力掩飾了,怎麼姜苕這孩子還這麼眼尖呢,她矢口否認道,“沒有的事。”
“阿姐,你就别裝了。”姜苕無比的痛心疾首,他們姐弟二人痛罵林子安的場景仿佛就發生在昨日,一晃眼,阿姐就已經在他的眼皮下同這人相處甚歡。
隻是瞧着錦儀看他的目光很是不善,姜苕縮了縮脖子,“更何況我問的是林子安,阿姐怎麼自作主張替他答了。”
被叫到名字的林子安,沉迷于勾着錦儀的手,并見縫插針的将後腿烤的最好的部分切進她的盤子裡,連姜苕說啥都沒有注意聽,他擡頭挑了挑眉,“公主說什麼就是什麼。”
怎麼會這樣呢!
姜苕簡直要拍案而起了,若非是他親眼所見,他肯定是不相信這裡發生的一切,他都問了這種問題了,林子安不應該一拳砸他臉上嗎?還有他阿姐,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了。
大抵是他臉上的怨念太深,錦儀實在看不下去,“你前年說要給我獵一隻狐狸,到今年都沒影。”
姜苕歎了口氣,阿姐開始過河拆橋了,他很知趣地站了起來,“我去獵狐狸,便不打擾阿姐了。”
眼見姜苕笨拙地爬上馬帶着他的弓箭往山裡走,錦儀長籲了口氣,若是姜苕繼續待下去,她都沒法預料到他會問出什麼問題。
三人已然變成了兩人,他們倆還黏在一起,便太引人注目了,錦儀想要抽出左手,坐到林子安對面去,拉扯了兩三下都沒成功。
錦儀回頭看着遠處的侍女,她們都恪守本分低着頭,好似什麼都沒看到。又見林子安眼中泛着血絲,看着很疲憊的樣子,她又有些心軟。
罷了,既然都沒看到,那就讓他再得意一會吧。
林子安見她不再鬧騰,好整以暇道,“公主把人支走,想對我說什麼?”
錦儀揚着下巴,“我是見你有話想對我說,才把阿苕支走的。”
“對啊,我有一肚子話想和公主說。”林子安一點正經的樣子都沒有,見錦儀吃得差不多了,總算舍得松開她,将火撲滅,“公主這幾日睡得好嗎?”
這叫一肚子話想對她說嗎?太敷衍了吧!
錦儀悄悄離他遠了一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每天晚上都在想公主,想到覺都睡不好,看樣子公主倒是睡得還不錯啊。”
“其實也沒有很好。”錦儀瞬間又開心起來,想到她每晚都在琢磨他為什麼還沒來找她,是傷還沒好還是怎麼啦,睡得也并不踏實。
隻是一細想,她忽而覺得他在騙她,錦儀質問道,“你既然每晚都在想我,為什麼不來看我?”
“我送去公主府的鴿子一次也沒飛回來過。”林子安提醒着錦儀那隻被她挂在廊前當鹦鹉養的鴿子,“怎敢随便打擾公主。”
他又在說胡話,之前不想見到他的時候,總是在她眼前晃,怎麼當時就敢打擾她呢!
錦儀拂了拂衣袖,冷着臉道,“那這樣的話,你就再也不要見我了。”
“可是我現在又改了心意。”林子安絲毫不怵錦儀的脾氣,她就像她那隻小狸奴,得順着她才好,“就算公主不樂意,我也得對公主死纏爛打。”
“一隻鴿子不回來又怎麼樣,我應該繼續送第二隻第三隻……,直到送進公主府的鴿子有一隻能回來為止。”
這人也太小心眼了,錦儀瞥了他一眼,見他嘴角勾着笑,不似說假話,不就是回信給他嘛,被他逼得也隻能勉為其難的回了。
“才不要呢,我的公主府又不是養鴿子的地方。”
——
按照祖制,秋狩的最後一晚,參與秋狩的所有重臣及其家眷都會出席,與包括帝後在内的宗室們一起用膳,向天地敬酒,歌頌往年的功德,祈求來年風調雨順。
錦儀在第一日驚了馬,未能參與,最後一日卻是沒法錯過了,她坐在帝後的下首,與太子同太子妃隔了一位,她往左手邊望去,不多不好能看到林子安。
也隻能看到他。
她百無聊賴地等着父皇嘉獎那些在這次秋狩中表現出彩地世家子弟,不時望林子安那看看,若是被他抓到了,就揚起臉多隔一會再去看他。
萬沒想到,今年的嘉獎和往年不一樣。
秋狩最出彩的人,是姜皇後拿着畫像問錦儀的那位武大人的三子,他拒絕了金銀珠寶的賞賜,向今上求了個賜婚。
這位武大人重重地将酒杯頓在桌案上,聽着兒子口口聲聲道,“臣與徐小姐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特向皇上求一道賜婚旨意,望皇上成全。”,武大人恨不得沖上前去捂住兒子的嘴。明明聽聞皇後很是囑意他,若是他不求賜婚,驸馬說不定便落在他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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