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的是姜許!
“你也覺得林子安在背着父皇買賣私鹽嗎?”錦儀試圖給半夏暗示,“林家世代忠貞,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半夏似乎沒有領悟到錦儀的意思,她思索過後道,“這般說來,林小将軍真是愧對林家祖先。”
“他也沒有吧……”錦儀立刻反駁道,“老話說未知全貌不予置評,這難道不是四表哥沒有了解清楚便随口瞎說嗎?”
“公主說得對,是奴狹隘了。”半夏很爽利地認錯,見錦儀面色好轉,多問了句,“公主今日是怎麼了,總為林小将軍說話。”
錦儀徹底失去了同半夏傾訴的興緻,她哪有替林子安說話,她隻是陳述事實啊,便是她讨厭林子安,她也相信他這樣的人一定不會做這種事的。
——
因着姜許那句“我看到林子安同一個姑娘眉來眼去”,錦儀莫名心虛,雖說他并沒有認出是她,但是她到底拒絕了姜許。
七夕那日她推拒了所有的帖子邀請,甚至給了院裡的侍女們賞銀,破例允了她們出去玩,一個人憋在院裡。
幾個跟了許久的侍女放心不下錦儀,想要在院裡陪着她,“天底下哪有做主子的待在院子裡,侍女們出去的道理。”
“再過幾日便要回京了,我總得把課業補完。”錦儀搬出當時帶來揚州的課業,幾個月過去了,還是一字未動,“你們都出去,不許打擾我。”
一年一度的七夕,街上熱鬧非凡,說不心動倒是假的。在錦儀的堅持下,日幕後院子漸漸空落落的,隻剩她一個人坐在桌案前奮筆疾書。
“公主果然在這。”
錦儀擡頭,見着林子安拎着一個兔子花燈坐在芳園牆頭,他也不知坐了多久,一隻腳踏在牆頭,另一隻腳自然垂下,手裡的花燈晃晃悠悠的,像是牆邊的螢火。
“這是我的院子,我自然是在這的。”錦儀擡頭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便低下頭。
林子安跳下牆頭,将花燈挂在廊下,一把捉住廊下漫步小狸奴的後頸,又被它撓了一爪子被迫放開,“旁得姑娘都在乞巧許願,公主怎麼不去?”
他跟着姜家的馬車一路,烏泱泱一群人裡竟然見不到錦儀,她向來貪玩,怎麼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八成是和姜家人不合,端着公主高高在上的架子,不屑與他們為伍。
“我沒有什麼願望要許。”錦儀哼了一聲,“更何況外面人這麼多,便是乞巧織女娘娘哪裡看得見我。”
林子安聽了她荒謬的話,反而點頭道,“也是,你這院子裡倒是人少,在這乞巧也是一樣的。”
“這裡光我一個人乞巧,有什麼意思。”錦儀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滿意。
“我陪你,不就有兩個人了。”
林子安好像絲毫不介意乞巧本是女子該做的事,拿起侍女們沒有收起來的針線籃子,很是滑稽的對月穿針引線。
天上挂着的是上弦月,彎月如勾,長身鶴立的少年郎擡着頭捏着針和線,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苦着一張臉将線引進針孔。挽着大弓拿着長劍的手大抵第一次拿着針線,明明武藝高強,可線卻不聽他的話,一次次從針邊溜走。
多可笑啊,可是錦儀一點也不想笑。
錦儀定定地看着他,如果這算眉來眼去的話,似乎……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
隻不過這才不是兩情甚笃呢,她怎麼可能對林子安動心!
第34章是我求她不得
便在錦儀愣神的時候,林子安拿着穿好的針線向她炫耀,“這還挺有意思的。”
錦儀違心的誇贊他,“你若是女子,定是一個不錯的繡娘。”
“便是男子也不要緊,我長着一雙手,也沒人說男子不能拿針線。”他站在院裡看着屋内錦儀,“不是說了陪你乞巧嗎,公主怎麼還不出來。”
錦儀的站在窗前,胳膊撐在窗棱上,手托着臉,“便是往年我也不乞巧的。”
乞巧不過求個好姻緣,可是公主才不缺好夫婿呢,她招招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成為驸馬,偏這林子安不識趣。
林子安對她所想的東西毫無所覺,他放下針線想了想,“這會還早,不然我帶你去看花燈吧!”
“不去。”
錦儀拒絕的幹脆利落,現在出去便是不碰到姜家衆人,也要碰到她那些侍女的!
“為何不去?”林子安試圖誘拐她,“燈市如晝,比端午那日還好看。”
瞧着他一無所知的樣子,明明是他惹出來的事,偏害得她為此煩惱,錦儀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公平,可是讓她親口說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幾個字也太難為人了,她苦惱了片刻,斟酌着把姜許的話改成,“四表哥看到你同我一起遊湖了。”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三年二班淩思睿的家長有點怪 每天一張藏寶圖,我挖寶振興家族 終末幻想之降臨 我是個好人,但她們都叫我邪神 漁人谷驚魂+無以倫比的愛意+無以倫比的愛意 求求頂流做個人吧[娛樂圈] 豪門後媽在娃綜爆火全球 年代文真千金的綠茶媽[穿書] 女配她的三個大佬師弟全是擺設 豪門大佬的手機成精了 離婚後,我一秒就賺一百億 迷宮法則 半筆浮生+番外 當男頻文變成甜文 十惡不赦 撩人不眨眼 小法術大賽,你卻創造遮天法? 師兄真猛 穿越後我成了準太子妃 武道盡頭我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