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的規則是無法對抗的。”小平頭怕張弛亂來,連忙提醒了句。
宋瓷安撫性地拍了拍張弛的肩膀,張弛拽下毛巾蓋住自己的眼睛,深吸了幾口氣,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
“趕緊查看屍體,說不定還會有線索。”見張弛安靜下來,小平頭又心急的開口,但目光觸及到那具血屍,他立刻又很慫的的移開了目光。
宋瓷默默看了小平頭一眼。
“為什麼,為什麼躲在屋子裡也會死?”眼鏡男崩潰地捂住腦袋。
“2号嘴裡有東西。”大個子道。
張弛湊過去,換了幾個角度之後,果然在那團紅色裡看到眼熟的金光。白領姑娘也在這時悠悠轉醒。
“2号,對不住了。”張弛愧疚的對着血屍拱拱手,抄起燭台将那團東西挑了出來。
一團淡咖啡色的錦緞。
上面是個‘茶’字。
“學長,對上了!是‘茶’!”張弛立刻把東西遞到宋瓷面前。
小平頭長出口氣,“這麼說,線索真的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衆人都不想再面對胖子恐怖的血屍,便重新回到大廳。
“可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到底是指什麼?難道像個拼圖似的,每樣東西裡藏一片,需要我們拼裝?”張弛疑惑的道。這線索未免也太抽象了吧?
衆人期待的看向宋瓷,宋瓷卻搖了搖頭,他也還沒想明白。
“眼下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既然線索是這七樣東西,我們就先分頭把東西找出來再研究吧。”小平頭示意衆人行動起來。
“你們不覺得奇怪麼?”大個子無視了小平頭的動作,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為什麼每個死去的人身上都藏着線索?”
作者有話要說:
備注:“喜今日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蔔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将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這段文字摘自民國時期的婚書。
第10章
“感覺像是某種機制或者規則。”宋瓷摸着頸後的帽檐,那是他思考時的習慣動作,可惜這個軟塌塌的氈帽手感不對,他别扭的摸了兩下,又無所适從地放下手。
獨眼老頭晚上似乎從不出現,是不是也跟這條規則有關?
“他們的死沒什麼共同點吧?”張弛隔着毛巾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有,他們都是在獨處的時候出事的。”大個子道。
“好像還有一個。”醒過來沒多久的白領姑娘精神有些萎靡,弱弱的開口,“都是在晚上抽完短簽之後,響起十二點的鐘聲時出的事。”
鐘聲?宋瓷用食指的指節摩挲着下巴,回想着第一晚的情形。幽閉恐懼症突然複發掉進酒缸之前,他似乎也聽到了鐘聲。
“我靠,這麼說那座鐘是喪鐘?”張弛驚訝的瞪向櫃台上的西洋鐘,“不對,學長為什麼沒事”
“事實上,那天晚上我也差點淹死在酒缸裡。”宋瓷解釋了下那天晚上自己遇到的怪狀以及大個子救自己的情形,刻意的略過了幽閉恐懼症的部分。
他邊說邊踱到櫃台邊,在那座西洋鐘上沒查出其它的異樣後,順手又翻了翻賬簿,上面隻有第一天晚上的兩筆酒賬,不過金額極貴,每單都有兩根金條。
一壇酒能賣這麼貴難怪老頭不在乎客棧生意冷清。
“除去第一晚的特例,就相當于我們當中,每晚十二點就會死一個玩家。而每個死去的玩家身上,都藏着一條線索。”另一邊的大個子總結道。
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大個子的推論細思極恐,眼鏡男和白領姑娘駭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小平頭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嘴唇翕動了幾下,欲言又止。宋瓷發覺他臉色不對,“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小平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也是看到5号的屍體時想起來的,之前聽一個玩家說過,限定時間的密室有條跟限定人數挂鈎的淘汰規則。”
“你到底想說啥?”張弛被小平頭話裡的一堆‘限定’繞得暈頭轉向。
“我們現在進的這間九人局密室,對應的限定時間是九天,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沒有找到鑰匙,每過一天,就會觸發密室的強迫性淘汰規則,它會随機或按照篩選機制殺掉一個玩家,直到我們全部被淘汰。”宋瓷放下賬簿,确認性的看看小平頭,“是這個意思嗎?”
“對,對。大體上就是這麼回事。”
“那麼,你是通過什麼方法讓系統同意将篩選機制定為‘抽簽’的?”宋瓷挑眉看着小平頭,格子襯衫和胖子,都是抽簽選出來的人,胖子甚至沒在大廳值班,卻還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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