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人刻骨銘心記住另一個人,如果不是愛,那就是恨,并且恨意比愛意更持久,更難忘。
他是如此恨林玄雨,是林玄雨害他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想幫主上排憂。”林潤道。
顧白笑道,“你陪在我身邊已經很好了。”
林潤想搖頭否認,但想到顧白看不見便開口道,“不夠。”他走到顧白背後,不知何時林潤已經不再是那個抱着顧白哭鼻子的孩子了,他可以一把将顧白抱在懷裡,也可以輕易壓制顧白。
突然靠近的男性氣息讓顧白一愣,緊接着有什麼東西靠近羽翼,過後一雙手臂環住顧白,林潤的聲音在顧白響起,帶着難以化解的粘稠,像是壓抑了許久。
“我想幫主上解毒。”
“這事不是你能做到的。”顧白側過頭去,他覺得林潤的氣息過于灼熱,以緻讓自己不适,那雙環在胸口的手臂也讓顧白備有壓力,他擡手想拿開這雙手臂,不想有人反握住了顧白的手。
“主上,我已經長大了。”
“我可以和主上雙休。”
第39章
見羽外出歸來時,在屋裡見到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負了我的情,這會來做什麼?”見羽随手擲下手裡的花籃,裡面盛着的花瓣被灑出些許,紅的粉的,還有些白的,她被住在邊上的鄰居拉去踏青,花沒采多少,倒是招蜂引蝶不少,想起今天的豐碩成果,見羽隻輕輕在嘴唇上摩挲,眼中笑意淺淺。
林潤并不作聲,而是彎腰撿起花籃,一點點收拾幹淨了,将花籃遞給見羽道,“這些花是拿來做胭脂的,能約你出來一起采花,想必她已經把你當成好友了。”
見羽依言接過花籃來,當着林潤的面将收拾好的花瓣全倒了出來,然後問他,“我漂亮嗎?”
“容顔美豔,乃是絕色。”林潤道。
“既然我生的這麼好看,那又何必要這些庸脂俗粉。”見羽丢下花籃,從林潤面前繞過,獨自一人去了屏風後換衣裳了。
雲母制成的屏風朦朦胧胧,勾勒出姣好的身形,林潤隻當沒看見,目不斜視站那等見羽換好衣服出來,方才開口道。“我們來談談昨天的條件。”
“條件。”換了衣服見羽坐在梳妝台前,解下耳環望着鏡中的林潤笑道,“你認為你還有什麼條件可以和我交換,昨日我求你與我雙修,你倒好,避我如洪水猛獸一般,竟然跳窗跑了,我還不得不找借口哄你那寶貝弟弟回家去。你說說看看,如果你是我的話,你還會談條件嗎?”
林潤臉色微窘,不知做何回答,他這個年齡少年心動,遇上喜歡的人就是想掏心掏肺的好,可真當要送到心愛的人面前時,卻有畏畏縮縮,失了該有的沖動。
“我昨日……”林潤低聲,“去和主上說了。”
見羽便知有戲,捏着耳環打起精神聽林潤講話,昨日她欲同林潤纏綿時,林潤喊得就是主上,想必這主上是林潤心心念的人,她對風月之事再清楚不過,人在情迷意亂時喊出的名字,那必定是他所愛之人。
“主上他受着傷,一直沒好。”林潤不知從何說起,隻好先交代了情況,“你同我說雙修可以療傷,昨日我第一個想着的就是主上,後來會答應你的原因也是因為想……”林潤紅着臉道,“從你這學點。”
見羽直接拿手裡的梳子丢出去,秀眉倒豎,插腰罵道,“敢情你把我當做教養奶娘,洞房前一夜來學經驗。”
林潤狼狽接過木梳來,還也不是收也不是,讪讪解釋,“我不敢和娘親說。”
見羽頓時一口氣沒上來,氣得她直捶胸口,不敢和他娘說就敢和她說,說你胖還真喘上了,她明明生的花容月貌,沉魚落雁之姿,哪像一個有林潤這麼大孩子的人,也虧得他說得出口。
“正派弟子都比你要臉。”見羽說了一句不知羞,坐下來想梳頭,才覺手裡梳子沒了,隻好氣呼呼走到林潤面前,奪了梳子梳頭。
“之後呢?”見羽不耐煩道。
林潤沉默半天,從袖中摸出一隻荷包來,“主上給我一包松子糖,将我打發出去了。”
“哦,那便還是把你當孩子哄。”見羽重新挽了個飛仙髻,起身走到林潤面前,伸手打算看看那包松子糖,沒想到落了個空,林潤收回去了。
“主上很少給我糖吃。”林潤珍惜道,他的表情和護食的貓仔有些像。
“說的我要搶了你的一樣。”見羽哼哼,見林潤一臉失落,又好心安慰道,“這樣算好了。”
“好?”林潤不明白,他捧着那包松子糖心情失落得很,他覺得他長大了,可以幫助主上了,但是主上還是把他當做孩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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