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聖嬰随後又低着頭笑,“說對了,冰就是他變的。”
這白癡,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我的眼光淩厲地掃向他。
龍曉白也在瞪他。
連惠岸都帶着清風不起波瀾的表情,在看着他。
大概意識到自己惹衆怒了,他終于又擺弄他的小火鍋去了。
“我還不是因為你。”龍曉白想想有點生氣。
“關我什麼事?”羅聖嬰一點不領情。
“不是說林仙株要轉學過來嗎?”龍曉白又道。
“跟我有什麼相幹?”羅聖嬰事不關己。
我卻好像聽出點眉目來,莫非那個座位是他們打算留給别人的嗎?
“林仙株是誰?”我問。
“一個朋友。”龍曉白答。
什麼樣的朋友讓他們還費這個心思?我挺稀奇。不過,這樣以來,反倒是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仿佛莫名其妙強行占有了該屬于别人的東西,“這樣啊,那等她來,我讓賢好了。”我說。
“不用了。”這回龍曉白又道,“她好像不會進我們班,你坐不坐在那兒也沒關系。”
“哦。”
正欲再問詳細點兒,卻聽惠岸問我,“靈珠,你吃完了嗎?吃完了一起回學校。”
“好。”我應着。
惠岸結了四人的賬單後,我和他走在回程的路上,“他們是不是捉弄你了?”他問。
我點點頭,很是奇怪,“不是說他們的法術皆已被封存了嗎?為什麼還能變出這麼多把戲?”
“那不是法術,是他們與身俱來的能力。”惠岸沉靜道。
“與身俱來?”我不解。
“是的,他們的身驅是法體原身沒有改變,小白龍是海裡出生長大,水是他的根本,他一出生就會戲水支配水了;紅孩兒自打落地,他母親就把他帶到火焰山修煉,與火有着不可分離的緣,早已将火玩之于鼓掌;這兩樣對于他們來說,已是體内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雖然修煉的法術和靈力被禁锢了,但這種本能根深蒂固,卻無法從身體中分離開來,不過,沒有了強大的法力靈力,這些對他們現在來說也隻是些小伎倆,尚不能造成大的傷害和破壞。”
“可是他們在别人眼裡,豈不被認為是怪胎?”
“他們知道自己有些與衆不同,以為隻是特異功能而已,兩人現在住在同一間宿舍,一般不會在其他人面前亂來。”看來宿舍也是惠岸的安排。
“對了,羅聖嬰為什麼會經常入睡,這個是一種病症嗎?”我問。
“目前,我也不清楚,”惠岸遺憾道,“隻要一放松或者無所事事,他就想入睡,完全是無意識的,然後進入夢境,據他自己說,他每次都會做夢,但夢見什麼醒來後就一點都不記得了,我曾試圖幫他做過檢測,也沒探出究竟。”
怎麼會這樣?好奇之餘,我更擔心。
“但是,”惠岸繼續說,“他睡夢中流露出來的情緒和紅孩兒一模一樣,我懷疑他的夢和紅孩兒的有關,……不過,現在我也沒有依據。”
“會嗎?”
“僅僅隻是猜測而已,”惠岸答複,“他在睡夢時的表現,就仿佛紅孩兒在經曆着一個個喜怒哀樂,或者說在夢裡,他就是紅孩兒。”
“這,太離奇了,”可是我的經曆又何嘗不是一件離奇得不能再離奇的事呢?“不能喚醒他的夢嗎?”
“不能,再說他來這一世有他來這一世的緣由,該來的時候來,該承受的需承受,該去的時候自會去,各有機緣,我們也不能強行改變。”
“既然如此,他應該跟我們一樣才對,不該讓他做這些奇怪的夢呀,在夢境與現實之間反複穿梭,兩個時代,兩種身份,然後醒來又不得不遺忘,自己卻無能為力,這不也是一種折磨?”我替他憤憤不平。
“不,我相信他投身于這裡時,原本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紅孩兒自己的所為,是他下意識在逃脫,他不願意被禁锢于此,但又不得不遵從法旨,他能在夢中成為紅孩兒,可能和他們修煉過的某種法術有關,紅孩兒以前殺妖無數,喜好研究各種法術,火雲洞也是異人輩出,會些奇異的法術不足為奇,而且他的義弟玉瞳也是極善于使用瞳術,幻術,心理術,甚至能幹涉他人大腦,還可能會一些我們不為所知的技能,何況他們幾個在火雲洞都修煉過幹擾術和抗幹擾術,所以才能能在禁锢之下,讓神識得以一時逃脫,以夢境的方式回到火雲洞,——這都隻是我的猜測。”
我越聽越糊塗,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
“算了,靈珠,你不必想太多,告訴你,隻是希望你能多關注一下他,這樣子對他是好是壞,誰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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