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道:“就是,誰見了他們不是這樣呢?”
我收回目光,瞪了她們一眼,她們趕緊閉嘴禁聲,視線轉向班主任,一副很認真的聽教誨的樣子。
卻聽得龍曉白說:“我又不是黑闆刷,何去何從,我怎麼知道,不過,老師,貌似你安然無恙,受襲擊的是這位新同學吧?”
第315章
我又仔細盯着他們瞧,他們好像都不認識我,龍曉白僅僅隻是在提到新同學時瞥了我一眼,很漫不經心的,沒有任何反應,羅聖嬰則幾乎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就把書又往臉上一擋,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去了。
我迷惑了,這分明就是他們倆個,連名字都沒有太大變化,龍曉白顧名思義就是小白龍,羅聖嬰應該是因為他母親有個羅刹女的名頭以“羅”為姓氏,“聖嬰”不就是源于綽号“聖嬰大王”嗎?他以前倒是挺喜歡人家叫他“聖嬰公子”。
可是,他們的眼光那麼疏離,那麼淡漠,我認識他們,他們卻不認識我,看他們的神态從容,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是因為我的服飾和外觀改變太大嗎?
本來我還猶豫需不需要跟他們打個招呼,這麼一看,還是放棄了,來到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新環境,沒有搞清狀況還是默默無聞的好。
我走過去在靠近羅聖嬰的那個空位上坐下,忙着将書包放下,拿出書本和筆,慌亂中,不慎将筆掉落在了地上,“等等,”羅聖嬰忽然又拿開他面前的書本,皺了皺眉,“太吵了,你為什麼坐這兒,那邊不是還有一張空桌嗎?”他指了指我旁邊靠近龍曉白的那張空座位。
我正猶豫要不要換一張桌子,卻聽鐘老師的聲音在前面說到:“新同學的座位既然定了,就不必變動了。”聽語氣,俨然并不想讓羅聖嬰如意。
“為什麼非要坐這兒?”羅聖嬰的美夢因為受到瑣碎的幹擾,顯得有點不耐煩。
“能為什麼?就是因為這裡有個空座位,剛好來了一位新同學。”鐘老師面無表情地回答。
好吧,這是我聽到的最無聊的問題和最空洞的回答,但我還是很直白地道,“其實我坐哪兒都一樣,那兒,這兒相隔不了多遠。”僅僅一張桌子的距離。
“你最好别坐這兒,這裡——鬧鬼!”他嘴角微微一牽,帶點惡作劇似的神情,說到最後兩個字聲音很輕,倒真的好像是有鬼一樣。
龍曉白的眼光也向我們投過來,等我想從他的眼裡探個究竟時,他又若無其事的轉回頭去,繼續看他的書去了。
這倆個,搞什麼鬼?有“鬼”恐怕也就是他們,我了然無事地坐在原處不想動了。
第一堂課,很是平淡無奇的過去了,雖然對于初始入學的我,上這麼長時間的課如坐針氈,但忍一忍,再無聊,也熬過去了。
但是,到了第二堂課,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時有發生,比如我的眼前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火苗在晃動,我想去抓它,感受一下是不是有溫度,它卻一下子隐形不見了;接着,我茶杯裡的水在不到一節課的時間結了一層薄冰,現在盛夏剛過,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冷到這個程度吧。
火與水這兩種法術我太熟悉了,而比我更熟悉它們的兩個人正坐在我的兩邊,我偷偷瞧了瞧羅聖嬰和龍曉白,他們似乎都很專注,聽課的聽課,睡覺的睡覺,誰都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又不得不懷疑曾經的重生和穿越對我的潛意識是否影響太深,以至于我對什麼都産生了懷疑,在看看前面那些同學,個個聚精會神地聽講,無任何異常,……可能曾經的經曆太過離奇,确實讓我産生了幻覺,于是也就視而不見,一門心思聽起老師講課。
這堂課就在匪夷所思,心神不甯中度過了,下了課,本想探問一下羅聖嬰或者龍曉白,可是稍有空隙,總有女生想接近他們,向他們請教各種各樣的問題,還不乏其他班級或年級的女生,根本就沒有見縫插針的機會。
羅聖嬰除了睡覺,根本懶與理睬,龍曉白冷冷冰冰,一副置人千裡的模樣,看他們那般沉着自如,我隻能懷疑自己确實因為穿越還帶着某種奇怪的特性,從思維到視覺上都還沒有達到完全适應的過程。
這時,班主任又通知我,說下節課暫時不用上,需要去學校心理輔導站去做心理輔導測試。
心理輔導測試?我默默感到驚奇,難道說我出現幻症的事情這麼快就被人知曉了?
向前面的同學打聽,才知道,這是這所學校高中生必須經曆的一個測試,是有關心理承受壓力的。
我安下心來,這學校還真牛,心理輔導站都配備齊全,可是我能測試什麼,好在有關我資料上“失憶”的曆史可以掩蓋我的一些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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