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整天都不知道想些什麼,卻是不喜歡别人的元神來侵犯我意識的,顯然惠岸也不願将這麼做,是以讓他變出二十一世紀的家的想法就成為泡影。
他答應以後有機會教我這種法術。其實,我的靈魂原本就是借助别人的軀殼,學起來應該也不難,不過我對于探究别人的腦袋也沒有太大的興趣,所以不學也罷。
第077章
“惠岸,我從沒見過你使用兵器,你沒有兵器嗎?”我很好奇地問他,看見小白龍有藍光瑩瑩的寶劍,紅孩兒有淩厲閃閃的金槍,卻從沒見他使用過任何武器。
“有的。”
“是什麼?劍?”興許是看武俠小說的緣故,總覺得美少年應該使劍才是絕配,就像小白龍那樣,一襲白衣光潔如華,手提一柄寒光凜凜的寶劍,在風雨中衣襟飄飄,那曾是多少傳奇武俠的神往。
“不是,是一對吳越雙鈎。”他回答。
“哦,”我有點點失望,這麼出塵脫俗的人怎麼不選擇使用劍呢?“我想到我的要求了。”我笑盈盈地提出來。
我的要求就是在漫天飛舞的花瓣雨中,讓他為我舞一套吳越雙鈎。
就是很喜歡浪漫而華美的場景,特别陶醉于向往的武俠故事中,那劍舞飛花的柔美與淩厲,今天有如此便利的條件,何不身臨其境見識一番?
他擰了擰眉,仿佛認為我的想法古怪偏頗,毫無意義,“我隻有對陣強敵的時候才會出鈎。”
“可是你輸了,就得照辦。”我強求。好不容易想到這個要求,又是如此簡單,不照辦太說不過去了。他不就是演場電影麼?有那麼難嗎?
他悶聲半晌,不能抵賴,還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我們身處的地方是一片很空曠的荒原上,他仰望了一下天空,“你認為天上可以下花瓣?”他清澈沉靜地眼睛看着我,明知故問。
呃,,變個花瓣對你來說很難嗎?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施法,那我來變好了;說來,變換大範圍的我不行,但是讓幾片花瓣在空中袅袅的轉一轉,應該沒問題吧。
于是我們的上空,零零星星地,飄起來紅色的花辮,可惜,我法力淺薄,看來看去,隻有我們方圓兩米的範圍才顯現,其他的狂野,該怎麼空蕩,還怎麼空蕩,着實與我的想象嚴重不符,煞風景。
“算了。”在我變化了幾次,毫無進展後,他終于看出我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說話間,一陣風吹過,那袅袅的幾片紅色花瓣四處飄走,不歡而散。
接着,一片片,一片片,粉紅色的花瓣漸遞在空中優雅地盤旋,越來越多,越來越寬廣,直至天際,大地蒼穹,眼之所及無處不有,在細細的微風中,從高空簌簌而落的花兒在空中俏然飛舞,壯觀之至,唯美至極。
我又要惠岸變一棟房屋出來,想那電影中的人物,不都是站在屋頂上身姿卓越,衣襟簌簌的迎風招展麼?武俠之人就是喜歡站屋頂!看武俠的我就是這麼任性!站在琉璃瓦上,屋檐下的風景一覽無餘。
他變出的房屋不高不矮,卻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就像他送小倩和甯秀才回家的小船,細微之處精緻得超出預料。
為什麼同是一種畫面的構思,他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要美得多得多,是我們的見識不同?還是意境相差甚遠?
難得這般唯美的環境,這般唯美的心情,這個問題還真是讓我失落和洩氣呀。
惠岸使用的武器很奇怪,一對長長的銀白色的金屬雙鈎,月牙形手柄,彼端尖利鋒芒,銳光刺眼,那對細長而精美的雙鈎,握在他的手中優雅而靈動,舞起來銀波閃爍,光影之間猶若群蛇亂舞,飄拂的花瓣在雙鈎之處徘徊,時而狂亂,時而輕緩。
他的身影也很曼妙,白色的衣衫和藏青色的長袍随風而動,輕穎的身姿,時而極速跳躍,時而踏步輕挪,時而空中翻滾,時而馭風微步,那飄揚的花舞,就好似天生該與其修飾一般,讓漫無邊際的爛漫一醉方休。
直到舞完那套雙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檐邊,望着眼前美妙的畫景發愣。
惠岸收起雙鈎,跳上房頂,坐到了我旁邊,見我沉迷不語,“怎麼了,你不舒服嗎?”他煞風景地問。
我無可奈何瞥了他一眼,怎麼這麼美好的人兒就不能說出詩一般的語言,接而望見那對透澈的如清泉般的眸子,我婉然一笑,“惠岸,“我無限崇拜地輕聲問道,”為什麼你的世界如此之美好,想象不到的美好,浪漫得迷人。”
不過,貌似真實的事物永遠離浪漫太遙遠,我的話音剛落,他就跳了下去,所有的美景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複存在,周圍的曠野,該荒蕪的還是那般荒蕪,該空曠的還是那般空曠,真個叫——茫茫的大地一片真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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