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靈珠,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惠岸剛剛從外面回來,他的房間在隔壁,看見我站在門口發愣,不免奇怪。
“哦,,我,馬上進去。”我敷衍着。總不好告訴他紅孩兒在裡面吧?可是,又不能推門進去,見惠岸表情有點黯然,“你今天的事辦得不順利嗎?”我還是很關心的。
惠岸搖一下頭,神态又恢複到平淡,“要找的人沒找到,看來得在這裡多呆兩天。”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喜歡在外面,……看看夜空。”我言不由衷,信口扯了個理由。
惠岸也知道我在外面呆慣了,沒多說什麼,進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我怎麼辦?看來又得在屋頂或者大樹上過一夜了。
為了不被惠岸看出破綻,我出了客棧,漫無目的走在蜿蜒的街道上,這古代的城鎮都處都是黑咕隆咚的,偶爾有挂燈籠的燈光算是很奢侈了。
我越想越煩躁,不停罵着“去死吧!紅孩兒,去死,”低頭随腳踢打着路面的石子,也不知踢到第幾個,忽聽一聲“哎喲,……”好像是一個嬌柔的女孩子聲音。
我擡頭一瞧,前面有戶挂燈籠的人家門口似乎跌倒了一個人,我咂了咂舌,跑近細一看,是個女孩子,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衣服看起來有些奇怪,像個密密的漁網,上面挂滿了鱗片,亮亮地閃着光,“你沒事吧?”我去扶她,這才看清她的面容,圓圓的臉,水汪汪的眼睛,很是可憐伶俐。
“沒事,”她搖搖頭,輕輕答道,就在她想站起來的時候,我看見她長長的裙子末端竟露出像魚一樣的尾鳍,但隻是一瞬間就縮到了裙子裡面站了起來,……我揉了揉眼睛,那個,是什麼?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和裙子,“我沒事,”她好像很害羞,“謝謝你!”
“你住哪裡?怎麼這麼晚了還在街上?”我很好奇。
“出來有點事,我現在得趕回去了。”她慌亂地說,接着匆匆地向前走,轉眼過了街口,從我眼前消失。
我卻一直在回憶着剛才看到的尾鳍,是我眼花了麼?
第二天清早,我回到客棧的時候,惠岸已經出去了。
紅孩兒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喝茶,那茶杯在他手指之間,熱氣騰騰漫着香溢,看他這般優雅的品着茶,還真難以相信昨天那份霸道的個性。
我站在門口清咳了一聲。紅孩兒又展現出那明媚陽光似的笑容,“怎麼現在才來,我等着你呢。”
想起昨天跟他搶房間的情形,我的臉色很不好看。
“怎麼了?我可是一大早就上屋頂去找你,你不在。”
“紅孩兒,”我問道,有點失落,“如果我說我昨晚無處可去,你會不會有點點自責?”
“怎麼會呢?”他又笑起來,“這天大地大,哪裡不是你容身的地方,你不早已習慣了荒山野嶺,樹枝屋頂上逍遙麼?”
我也奇怪,為什麼我會這麼問?如果惠岸不訂客棧,我确實一樣在野外枝頭栖息。
但我想知道紅孩兒的想法,總覺得他太過自傲和驕縱,這麼一個俊秀的人兒,怎麼就少了些與人為善的根本呢?
“你還去不去?”見我發呆,他在一旁催促,他已經變好了昨天那個酸秀才,正整裝待發的看着我。
我們來到“逍遙樂”。
因為昨天的銀子混進了石頭,賭坊老闆今天格外小心,對進賭坊的人嚴加盤查,每個想進去的人都必須将随身攜帶的銀兩拿出來探看。
紅孩兒隻是亮出了一錠金子,那門口的幾雙眼睛就過關了,“有請,有請!”
賭坊确實沒有受到失火的影響,一切還和昨天一樣。
紅孩兒轉了一圈無所事事,他好像不屑于跟這些散漫的賭徒小打小鬧。
“你們老闆呢?”紅孩兒問夥計。
夥計幾乎隻是用了一個眼角斜着他,“老闆忙得很,你要賭就好好玩,不賭就回家聽你娘教導好好讀書。”紅孩兒秀才那窮酸樣兒确實不太像賭徒。
隻聽見那夥計臉上響過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他怔了怔,“誰打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确實沒發現誰打他,隻好懊惱地摸了摸臉。
紅孩兒不動聲色,“這桌子上的賭注太小,我想跟老闆賭稍大點的。”說着,摸出五錠金子,“不夠還有。”
那夥計沒想到紅孩兒樣子窮酸,出手卻闊綽,忙不失叠地去叫老闆去了。
老闆見了紅孩兒的形象也直皺眉,“讀書人,想跟我賭,别怪我沒提醒你,在這裡輸得哭爹喊娘,丢了性命的多得去,你可不要後悔。”
“不悔。”紅孩兒怎麼可能會後悔?
“你想賭什麼?”我們被帶到一個舒敞的小房間,中間放置着一張華麗的桌子,敢情古代也有VIP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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