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我指着,“會不會有路口?”
豬八戒又喘了兩口氣,“别瞎忙了,我們都沒辦法,你能猜?”
“呆子,你就用你那耙子掘幾下能奈何,又不費事,這山你都不是打了個大窟窿嗎?”孫悟空卻好像相信。
白龍馬也上過去用前蹄踢了踢他。
“好了,好了,怕了你們。”豬八戒哼哼唧唧過來舉起耙子在那些橫豎交錯的樹木上扒了扒,開始很費力,但是越到後來越松動,果然慢慢現出一個路口,那路口是向山體下伸延,穿過,所以堵住後看起來就像沒路。
路口很小,我們倒還好,白龍馬卻是俯下頭才勉強通過。
無論如何,總算走出了一個困境,當我們走過通道,到達出口,卻見一具白骨披着個鬥篷已直立立地豎在路口,她的兩個黑窟窿似的眼睛幽幽發着光,在這暗暗的天色下愈發的詭異駭人。
“你們以為走得過這到屏障就相安無事了?哈哈,後面可不會這麼簡單。”她忽然飛起來,聲音鬼魅刺耳,鬥篷帶着熒光在夜色中忽閃忽滅。
“那就滅了你再說。”孫悟空正愁找不到她,舉起金箍棒又要追打。
那白骨飄忽一閃,“想從此過去,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依我一件事。”
“拿命來,廢話那麼多。”孫悟空根本不聽她講。
“悟空住手,且聽她講。”唐僧制止道。
孫悟空悻悻住了手。
白骨精問孫悟空:“你五百年前大鬧天宮,敢封齊天大聖,若有事相求玉帝應該是沒問題的?”
“笑話,”孫悟空把金箍棒向下一錘,擊得地面一裂濺起無數石子灰塵:“我上天宮,玉帝老兒,還有那些個神仙哪個敢說個‘不’字?”
“好,”白骨落了下來,雙臂一展,鬥篷立刻化做一張人皮套在了白骨上,昨天那女子又赫然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可以放你們走,大聖得求玉帝恩準,帶一位天兵與我相見。”
孫悟空眼睛眨了眨:“天兵?”
白骨精道:“其實我生前乃是良家女子,隻因為情所困,命喪崖下,才淪落為厲鬼。我在此盤旋五百年,隻是放不下人世間那段情,想與我那郎君再見上一面。他是一員兵兵,隻要大聖能帶與我見一面,我便放你們西行,決不食言。”
“你說的到輕巧,玉帝手下的天兵天将何止十萬,我哪裡去找?”孫悟空不屑一顧。
一根發光的白绫飄飄揚揚從白骨精手中墜到了孫悟空的手中,“這上面有他所屬的番号和名諱,實不相瞞,我以前也曾托過路的神仙帶過口信,卻從不曾有回音,想是玉帝不允許,恐怕也隻有求大聖辦成此事。”
孫悟空被吹捧得飄飄然,“那是,那是,不就是一個天兵嗎?能奈我何?”
“不成,不成,”豬八戒嚷道:“你倘若去了,她趁機來索取師傅性命,這是調虎離山。”
孫悟空果然警覺了起來,“費這事,還不如把你打回陰司地府更幹淨。”
“不妨,”唐僧開言,“你不妨幫她了了這樁心願,也好讓她安心輪回,不危害這四衆生靈,又何止功德一件,為師不要緊。”
孫悟空想了想,用金箍棒在我們四周畫了一個大圓圈,念念有詞說幾句咒語,圓圈頓時發出光芒,如同一個光罩将我們制于其中,“師傅你靜心等待,我去去就回,天亮之前一定會回來。”
“呵,你放心,以日出為限,日出之前我不會為難他們,但日出東方若還不見蹤影,那你就是在騙我,我可不能放過唐僧。”白骨精信誓旦旦地說。
孫悟空看了一眼那條白绫,“若隻是個天兵,倒也不難,”說罷,一躍而起直向空中奔去。
直至天空開始泛白,孫悟空都沒出現,眼看天邊越來越亮,豬八戒大叫:“師傅,師弟,無辜的靈妹妹,我們都要被這猴子害死了,他倒好,扔下我們獨自快活去了,就讓我們傻等,甯願相信一隻老鼠,也别相信一隻猴子。”
“别瞎說,二師兄,再等等吧。”沙僧不希望他擾亂軍心。
正值天邊露出曙光,終于看見兩個人駕雲而來,打前的正是孫悟空,後面是位穿着盔甲的天兵,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紅色的鬥篷在行駛的風中高高揚起。
“白骨精,此乃你要找的天兵,給你帶來了。”孫悟空一跳而下。
他們下來的太快,白骨精都沒來得及準備,她匆忙間理了理頭發,又在那張臉上抹了抹,好似化妝一般整理了一番。
那天兵也下得雲端來,卻是沉着臉,看不出一絲複雜的表情。
白骨精仔細看了看他,“真的是你,,,郎君,别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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