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抑揚的手一直移動到談少宗用來容納他的那個位置,他又想罵人了,談少宗居然他媽的自己做了擴張和潤滑,他今晚真是鐵了心要讨好他。祁抑揚什麼也再顧不得,性器一寸一寸往裡送,在床上制住談少宗對他來說本來就不困難,何況談少宗今天這麼聽話,祁抑揚簡直遊刃有餘,還能分出精力制住談少宗的雙手,不讓他有機會自我撫慰。
他就是喜歡看談少宗被高潮前無法到頂的快感慢慢折磨的表情,很早之前他就見過了,哪怕那時候他隻是個旁觀者。
談少宗想哼的歌:“關于我們的事他們統統都猜錯”,同一首歌裡也可以摘抄到談少宗在台下看祁抑揚對着閃光燈皺眉時的心情:“我所有目光的焦點在你額頭的兩道弧線”
第13章
又止日常很少召開大規模會議,祁抑揚是信息時代裡成長起來的新一代,信奉用電子數據溝通的效率高過面對面對話。隻是公司上市之後有些規矩不得不遵從,股東大會的通知早已在交易所挂網,真正開會這天雖然多數股東隻用電話撥入,但公司管理層也免不了要實地做做樣子。
今年股東會沒有要讨論的提案,全年度的财報雖然還要至少再等兩個月才能正式刊出,但内部人士看管理賬已經提前知曉今年祁總又賺得盆滿缽滿,電話線上也沒有人提問,最大的機構投資人和祁家有老交情,随口隻誇贊一句毫不擔心今年的業績。
會議室裡多多少少還是坐着二十個人,大家都不需要發言,低頭專心刷新郵箱或者看助理打印好的待審批資料,稍微分神聽祁抑揚用客套話回應投資人。
祁抑揚左臉下颌的細小傷口大家一來就注意到了。傷口不深,看起來細長,從結痂程度看形成時間應該早于三天前。
成年人對于臉頰和脖頸這種敏感部分的細碎傷口都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加之大家都知道祁抑揚已經婚配,也就更不難猜這傷口的出處。男人之間難免偶爾開黃腔讨論床上那檔子事,換了财務總監或者工程師臉上出現這樣的傷口早就被打趣,但祁抑揚的另一半畢竟是男性,這種組合雖然大家能夠理解尊重,但總覺得不好随便玩笑。
傷口的确是出自床上,倒不是來自那個祁抑揚至今回想都覺得過分豔麗的晚上。那個晚上的确十分盡興,而且談少宗默默地停止了分居生活,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在八點前就到家。祁抑揚沒有再多問談少宗為何突然轉變态度,第三天早上又換他主動,本來兩個人都已經洗漱好穿好衣服,稀裡糊塗滾回床上去,沒留意的時候談少宗松松垮垮的領帶上挂着的領帶夾邊緣擦到他的下颌。
貼創可貼反而顯得欲蓋彌彰,祁抑揚就由它去,傷口再小結痂的時候也有點發癢,比如此刻,一邊照着投資者關系部門寫好的詞宣布今年度股東大會結束,一邊用左手食指壓了壓傷口。手碰到傷口不過五秒又放下,想到今早在洗漱台前談少宗檢查他傷口時特地叮囑他不要亂摳亂碰,萬一留疤就不好了。
這場形式大于實質的會議結束後,研發部門的幾個負責人又留下來跟他開了個短會。不知道是不是他上那檔節目的宣傳效果好,上一期新産品推出後的銷量極佳,開賣不到兩個月,公司内部已經開始讨論産品叠代。
祁抑揚更喜歡開這種會,比起應付投資人、律師和銀行家,他更願意花時間看代碼。和現在的小朋友比起來他接觸編程不算早,初中一年級,那時候的主流還是javascript,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有興趣,對着黑底電腦看着一串又一串白色字符,比讨論股權結構和經營管理更讓他興奮。
後來出國,讀相關的專業,大三開始和同學從工作室做起創業,他沒過過在車庫寫代碼的苦日子,工作室成立之初就用的祁家在曼哈頓的房産,落地窗外正對中央公園。
公司規模越做越大,真正的産品開發已經不再用他費心。祁抑揚發現自己試圖掙脫過,不學商科就是試圖掙脫的嘗試,但最終還是走到和父親一樣的道路上,穿西裝襯衫而不是印着公司logo的短袖,與投資人見面的時間比對着電腦的時間還長。盡管不喜歡,但他還是能做好商人,算計人心并不比編寫機器語言複雜,父親心髒手術後有意要開始把家裡的産業托付給他,祁抑揚接受了。
祁抑揚不鑽牛角尖,他理解社會有分工,人也有自己的命數,祁氏之外他有自己的又止,已經勝過圈子裡的同齡人。談少宗那樣的人可以做不着調的攝影師,而他也許注定是無聊又世俗的企業家,做企業家沒有不好,談少宗他們那種造夢的人就需要有錢投廣告的人在背後托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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