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這是在掃财哩!”葛桂蘭忙乎到這個時候才說了話。
“俺家三姑娘身上帶财,俺們老季家的财都帶在她身上呢,要是她嫁給你劉家就把俺家的财運也都給帶走了,那俺家咋辦?沒别的辦法,隻好掃回去咯!”這一招是她們之前特意去拜了大仙才求來的指點。
劉翰林夫婦雖說都是唯物主義者,從來也沒信過這類說法,但季家人整的這一出卻是癞蛤蟆跳到腳面上——不咬人它膈應人,換誰都得急眼。
然而不管怎麼說,今天也算是個大喜的日子,劉家人也不好動氣發火,隻能先忍着脾氣任由季家人胡作。
酒店的大包間裡老老少少的坐了十四口人,看似熱鬧融洽的場景下,卻是刀光劍影,殺機四伏。
“你們都能來,我和老劉真是太高興了。”趙紅梅說這話時臉上卻并不見什麼高興的模樣。
“這孩子的姥爺姥姥怎麼沒來?一起過來樂呵樂呵多好!”一肚子心眼兒的季衛國指着琪琪問道。
李丹對季衛國答道:“我的父母走得早,在我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都去世了。”
“哦,是這樣。”季衛國不吱聲了。葛桂蘭卻來了好奇心,她直着眼神兒地發問:“那他們都是怎麼沒的?”
李丹看了她一眼,隻來了句「說來話長」,就不再言語了。
“這孩子的爺爺奶奶怎麼沒來?也一起過來認識認識嘛,以後好互相的走動走動啊!”劉翰林指着苗苗問道,他是想客氣客氣。
葛桂蘭瞅了一眼苗苗和佟振東,沒好氣兒地撇了撇嘴,“前幾天人家老兩口子豆子吃多了,有屁沒放出來,給憋壞了。現在正住着院呢,估摸着也快走了。”
佟振東晃着身子瞅着天花闆,全當什麼也沒聽見。苗苗也是隻顧着琪琪送給她的玩具,什麼反應都沒有,因為這種話她聽得多了。
按理說,大家都是奔着劉青山和季秋月才聚到一塊的,可愣就是沒人叨咕他們倆這茬兒。
秋月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沒當場哭出來就已經算是給足了大家的面子。
而劉青山則憋氣又窩火地捂着腮邦子,火辣辣地感覺還沒消失,那是昨天晚上又挨的一巴掌。
劉翰林始終覺得對不起老友,他想在婚宴時把老喬一家人也給請過來,就當是婆家的作陪。
趙紅梅自然是不贊同,“青山和香君現在成了八杆子打不着的關系,你還讓老喬他家人過來幹嘛,給人家添堵嗎?”
季秋月聽說要請香君一家人來,吓得直擺手。她真的很怕香君。
雖然她們倆隻見過兩三次,卻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每次香君不會主動說話,即便是長輩介紹了,對自己也是斜眼抹搭地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也許是因為「搶」了劉青山的緣故,香君對秋月始終流露出一股高傲的冰冷,這讓秋月見到她時很是膽寒。
另外再加上香君那張能迷死人所有男人的嬌容與魔鬼般的身材,更使得季秋月在她的面自慚形穢,總是有一種擡不起頭的感覺。
而劉青山也是不敢面對香君的父母,據說老喬頭子為他和香君的事還氣得躺了好幾天,這就更不能打照面了。反正他現在的想法是能躲一天是一天,盡可量地不去自找倒黴。
劉家打消了請老喬的念頭,可老喬卻上趕着找上門。雖說沒了婚禮,但畢竟是娶媳婦過門兒的大婚之喜,作為一輩子的老友當然要走情送禮表表心意。
于是老喬就帶着老婆女兒趕來道喜。他說明天的婚宴是你們兩家親家的過場,這種場合我就不敢來摻和了,提前一天把紅包送過來,略表一下老友的心意。
劉翰林接過包着五千塊錢的紅包差點沒哭出來,啥也别說了,都在酒裡。兩個老頭子一頓就幹光了兩瓶白酒。
兩位老姐妹都沒吃喝的心思,就拉着手回到南屋裡聊起了家長。
這時飯桌上一共有五個人,兩個老頭子忘情地對飲,青山和香君不動筷也不喝酒,大眼瞪小眼地又不說話。
這下可苦了秋月,她吃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地坐在那裡,感覺自己就是個無足輕重的電燈炮。
在經曆了幾次目光的對撞之後,秋月把心一橫,以攻為守。
她給自己面前的杯子裡倒滿了啤酒,然後雙手端起酒杯對着香君說道:“香君姐,我從來都不喝酒的,但是今天我要破個例,陪你喝上幾杯。”
“哦——秋月妹妹特意陪我喝酒,這倒是我的榮幸了!”
“不不,應該說是我的榮幸才對!能夠借着青山的光,結識你這樣一位姐姐,當真才是我的榮幸呢!”
“呵呵……不敢當不敢當!”喬香君沒想到,秋月看上去一副呆呆的鄉下妹子模樣,關鍵時刻嘴皮子還挺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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