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哪一次不是活力十足?」有著低沈嗓音的男人挑釁般看向Jim,又轉回臉,對季迦亭微笑道:「哦,對了,我的中文名字叫沛帛,鄭沛帛。」
「哦,是嗎。」季迦亭抽回自己的手,沒打算繼續追問名字的具體含意。
Jim怪笑著捶了下Ben的胸口,叫道:「什麽沛帛!那麽文雅的名字不适合你,還是Ben好,聽著就很猛!」
相互認識後,Ben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在房間一頭的客用沙發上以一種閒适的姿勢坐下來,似乎打算長坐。
「好吧,下面我們先錄一段!」Jim朝季迦亭打了個響指,并先一步朝矗立在辦公桌旁的攝影機走去。
每加入一個新劇組,在正式拍攝前都要留下一段靜态錄影,以便造型師和導演參考,這點季迦亭并不陌生。
他站在運轉起來的鏡頭前,輕車熟路的收斂起表情,分别留下自己正面、側面、背面等角度各十幾秒的靜态攝影,然而當這一切都做完時,Jim卻沒有喊停,黑黝黝的鏡頭依舊打開著,似乎還在等待什麽。
季迦亭以為他在等下一個主角進入鏡頭,可是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男人并沒有起身的打算。
「還傻站著幹什麽?繼續啊!」Jim不耐的聲音從鏡頭後傳來。
季迦亭怔住了:繼續?還要拍什麽?
「脫衣服啊!傻站著幹嘛?膠片不要錢啊?!」又是一聲爆吼。
季迦亭發現,精緻又随和的Jim,隻要一站在攝影機後,整個情緒就變得不一樣了,像是演員走入拍攝範圍便忽然戲感上身一樣,而Jim則是直接變身為導演。
「脫衣服?」季迦亭傻乎乎的反問了一遍。
他當然對這個早有準備,但那不應該是在專業的某個小棚裡,沒有第三者在場時才幹的事嗎?
他朝沙發的方向一指,不贊成的提出意見:「那是不是應該先請他出去?」
「哈!」被指的男人笑出了聲,「你到底是有多生啊?脫個衣服都要背著人?那以後怎麽拍啊?是不是燈光場務導演都不用要啦?」
Ben說得有道理,機器運轉的嗡鳴聲在沒有開冷氣的房間裡異常明顯,在片場,浪費膠片等同於浪費時間、金錢和信譽,季迦亭是專業的優質演員,在這方面一向有不錯的覺悟,甚至有過零NG的記錄。
不用Jim再提醒什麽,他咬咬牙,解開西裝上衣的鈕扣。
西裝之後是襯衫,每解一粒扣子都像把臉皮撕下一層,在鏡頭的注視下,完全暴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攝影機依然沙啞的響著,沒有人喊停。
手摸上皮帶的搭扣,皮帶是和牛仔褲的拉鍊一起打開的,金屬物發出的脆響令季迦亭的頭皮一陣陣發麻。
反正都是脫,還是加快整個過程吧,厚重的牛仔布料貼著皮膚沈重的落在地上,季迦亭渾身上下隻剩一條淺灰色橫條紋棉質彈力平角褲。
「哇哦~」Ben發出輕聲的感歎,毫不掩飾的用目光摩挲著季迦亭徹底暴露出來的腰胯部曲線,那目光像一把精确的量尺,老練的隔著空氣貼在他的肌膚上。
季迦亭的身材自然無可挑剔,連續三年代言某國際運動品牌的事情絕對可以證明這一點,加上最近的一個多月為了躲避記者而足不出戶,多出大把的時間補眠,居然把皮膚調理到細膩得反光。
房間裡靜極了,除了機器運轉的喀喀聲,鏡頭緩慢的向前推進著,由上至下将美景攝入。
季迦亭面無表情的側著臉,盡量讓大腦放空,他不是沒拍過表現歡愛的露骨戲,但那時大家都專注於工作,或者專注於女主角,不像現在,在兩個老練的、擅長於同性歡愛的男人眼裡,自己反倒成了異類,新鮮的、乾淨的、不著寸縷的異類。
時間是那麽難熬,像咽下一碗苦澀的藥。
鏡頭也終於掠過他的肚臍,停留在他的腿間。
「内褲。」Jim不耐的提醒道。
「啊,什麽?」
難道連内褲也要脫?!不是隻要看下身材和皮膚嗎?!
季迦亭驚恐的望向攝影機後的人,Jim明确的對他點點頭。
「隻是看身體的話,這樣就夠了吧。」季迦亭低聲說道,正因為是gay,所以在同性面前展露身體才會加倍覺得害羞,但他相信如果是正式拍攝的話就能做到,畢竟那時的環境氣氛都和現在不同。
「夠什麽夠了啊?」Ben像是終於忍受不了似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大步朝他走來:「到時要拍你的陰莖和屁股,不看一看誰知道你的直不直啊?如果顔色不好看的話還要染色呢,就你麻煩!」
他一邊走一邊大聲說話,直到走到近前,不給季迦亭絲毫反應的馀地,他一把拽掉那僅剩的一條内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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