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阿金艱難的承受著Ben的進攻,而一号機這時也适時的繞到前面,特别細拍了他的面部表情,除了痛苦,簡直一絲愉悅都沒有,他的身體被撞得不斷向前,床頭綁著丁香花束的柱子也随之搖晃,幾串花穗掉下來,落在他們身邊。
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也實在太不敬業了。
季迦亭替阿金感到不忍。
但是當撞擊累積到一定程度時,男人的表情就不全是痛苦了,尖細的呻吟裡也帶出濕潤的味道,甚至開始微微向後挺腰,頂送起來。
Jim仍然很不滿意,猶在喃喃自語:「搞什麽!看這樣子他是打算蠻幹到底了,舔肛我都删了,最起碼也該口交吧,實在是太過分了!」
「既然不滿意,為什麽不喊停呢?」季迦亭不解的問。
沒拍好,就喊cut,這一條重拍不就好了?
Jim搖搖頭:「你不懂,這種戲一般沒有重大失誤我們盡量不給NG,重大失誤……例如沒帶套,或者硬度不夠,可是你看他們,這時的情緒很重要,生理和心理上都是敏感脆弱的,有時甚至會因為一個不必要的NG影響狀态。」
「原來是這樣。」季迦亭點點頭,所以Ben才敢肆無忌憚的篡改劇本,大概也是仗著Jim的寵愛吧。奇怪,為什麽要用寵愛這個詞?
「啊──哈……哈……」
Ben的動作越發猛烈,胯下的男子發出近似哭泣的低喘,因為大量潤滑液的附著,肉體被拍打的聲音越發響亮,鮮紅的穴口被頂得幾乎外翻,随著肉刃的穿梭,一些液體被帶出,一些又被帶進去,這一切都被放大在鏡頭下,觸目驚心。
季迦亭覺得心都被揪緊了,場外的人卻靜悄悄的,各自執行著自己的本職工作,沒有人大驚小怪。
原來這種激烈的程度也屬於不喊NG的範疇。
從始至終,Ben連浴衣都沒有褪下,随著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涼薄的衣料終於被汗水浸透,貼在肌理分明的背部,和胯下瘦削的男人相比,那是另一種美感。
季迦亭心跳得不能自已。
他緊緊夾著雙腿,這樣能令已經有了反應的下體感覺好過一些,可是前一天刮過陰毛的部位卻已長出細細的毛茬,正在肌膚相貼時互相輕蹭著,感覺真是說不出的銷魂。
氣氛漸漸進入高潮,阿金也完全适應了Ben猛烈的節奏,Ben也調整了角度,擡起他的左腿,進一步從側面以十字交叉的姿勢緩緩研磨。
「嗯……嗯啊……」阿金開始扭動腰部,咬緊的唇已經松開,唾液晶瑩的挂在嘴角,讓人有很想親吻的欲望,他回頭瞟了Ben一眼,眼梢含著無限春意,後者隻是冷著臉挺腰律動。
「呵……」Jim這時忽然發出輕笑,「這是新人慣用的手段,為了搏出位。」
「啊?」
「阿金開始采取主動了。」Jim道。
隻見被Ben按在身下的男子主動求歡般開始向後挺著腰頂送,用自己的穴口主動撞上Ben的性器,這種放蕩的迎合,立刻吸引了現場兩部攝影機的注意。
「不過呢,這樣也會激怒Ben,」不等季迦亭詢問,Jim又道:「Ben可是床上的帝王,他讨厭被控制……」
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爆出一聲尖叫。
果然,由阿金發起的主動迎送隻持續了十幾秒,就被Ben合身壓住。
「啊啊──」阿金整個人都被按在華麗紫色錦緞間,臀部被拗成高高撅起的姿勢,遠遠看去,彷佛隻有一個屁股留在被褥上。
Ben就這樣把全身重量壓在這個屁股上,瘋狂的抽動起來。
「痛,痛──嗯嗯啊……」
即使對方這樣呼喊,Ben也沒有停止,隻有愈加兇猛的态勢,最後,阿金整個身體幾乎被頂至床頭,但胯部仍被牢牢壓住,他隻能攥住漂亮的鐵藝雕花床架來緩解來自身後的沖撞。
男性特有的體味和香水,以及炙熱的燈光混合在一起,似乎發酵成某種淫靡的霧氣,節奏感極強的律動帶動床架與牆壁發出「匡匡」的聲響,紫色織錦緞被禍害成漩渦狀的褶皺,如豔麗的迷霧之海,而摻雜著哭泣的尖叫就迷失在這華麗的寝具深處,汗水像敷在肌膚上的薄膜,随著肢體的扭轉、打開、對折而反射光華。
Ben像有用不完的力氣,強健的腰肌鼓起,随著擺動始終繃得死緊,不像活肉,更似某種質感堅實的建築物。
會壞掉吧?一定會壞掉的!
季迦亭手中攥滿了冷汗,心髒也被那瘋狂的響動激得顫抖,但是身體卻違背意志的亢奮起來,鼓脹的器官與私處新生的毛茬相蹭,連疼痛都是羞恥的,簡直就像站在舞台邊緣,雖然并不想引人注目,但那熱烈的氣氛卻硬是教你忍不住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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