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皺起眉:“你不要亂說,沒證據的事。”徐文靜惡意道:“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總不能是她被人收養,收養她的是個大款又對養女格外好,好吃好喝供着?”顧北沉默。徐文靜站了上風,眼露得意,悠哉哉繼續喝那奶茶:“說你迂腐,腦子不靈光,你還不信。我敢斷定,她肯定榜了個大款,還是有錢有勢那種。”她哼一聲,“那會兒在蘇州的時候,她就不安分,周邊的,誰不知道她啊。”顧北嘴上不說,這幾天,腦子裡都是徐文靜這些話。幾天後,他們一起參加一個研讨會,路上,他踯躅着開了口:“芷荞。”“啊?”芷荞正和前頭同學說話呢,聽到他叫她,忙回過頭,“怎麼了?”顧北舔了舔嘴唇,喉嚨幹澀:“我是想問你一件事。”“你問吧。”芷荞禮貌地跟前頭女朋友告了别,折返回來。顧北真的是遲疑了好久,才漲紅着臉,把徐文靜那套說辭說了。末了,他看她一眼,語氣誠懇:“如果你生活上有什麼困難,我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也是比較富裕的。我……我……”芷荞先是愕然,然後才是失笑。“顧北,你想太多了。”沒跟他多解釋,也覺得沒必要,她轉身就要走。顧北卻不放心,見她這樣,心裡更加坐實了徐文靜的猜測,上前拉住她的胳膊:“芷荞,你不能誤入歧途啊,這些年,其實我……”這樣拉拉扯扯的,落在旁人眼裡,像極了一對鬧别扭的小情侶。不遠處,黑色的奧迪車靠路邊停了。白謙慎靠在車門上點煙,往這邊看,看了半晌,“啪”一聲,打開了打火機。一簇火苗,在細白的長指跳躍。暗沉的暮色裡,火光把他的臉映照得暖洋洋的,立體分明。容芷荞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但買對這種有礙名譽的指責,她還是比較在意的。于是,也就耐着性子跟他解釋了。“真的?”顧北聽得咂舌,“你被白家收養了?京城白家?那個白家?”他父親顧霖在軍中頗有建樹,但也隻是一個校官,雖然當年從地方調來了北京,也隻是駐紮在公主墳往西那邊的某個普通部隊。就是這樣踏入了這個圈子,卻隻是半隻腳踏入的人,對這方面反而更加了解。身在北地,誰人不識白家?誰人不識白霈岑?還有他那一門雙傑的兩個厲害公子。都是頂頂厲害的人物。當然,與能力相匹配的,是常年被圈内名媛津津樂道的長相。可偏偏這倆兄弟都是志向遠大、不好女色的人物。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渴望吧,這反而助長了他們在圈子裡的名聲。顧北一個女性朋友就在一次宴會上見過他們一次,直言驚為天人,說這種男人注定打光棍。愛美的女人要天天對着那張臉,非得自慚形穢不可。這夫妻生活哪能和睦呢?顧北覺得有道理,男人還是不能長得太好看,像他這樣就挺好。可是萬萬想不到,芷荞居然會被白家收養,成了那個白家嬌養大的千金小姐。他感覺有點難以接受,甚至仍然覺得不可置信:“你沒騙我?”芷荞歎氣。後來,讓他一直把她送到大院門口,讓他看着她進了門,通行證都沒拿,他才相信了,落寞地站在路邊。望着她,直到她遠去。他也住在他爸駐地的家屬院裡,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這些守門的警衛都是訓練有素的,如果不是常年住在這兒的熟面孔沒有通行證,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放行?芷荞回到家裡,很巧,白霈岑和顧惜晚幾人都在。“白伯伯、顧阿姨。”她上前問好。“回來就好。”顧惜晚走過來,慈愛地順了一下她的頭發。白霈岑也難得笑了笑,放下報紙,看看她:“瘦了。”芷荞說:“每次你們都這麼說。”是啊,為人父母的,就算子女胖了,也總是感覺她在外面沒吃好沒穿暖,這是一種本能的、發自内心的關心。雖然是養父養母,可這些年,他們對她确實是沒得挑的。說是視如己出也不為過。雖然這個家,還是存在着某些表面上不易察覺的問題的。“阿靳當差呢,去中南海了,今天不回來。”見她四處張望,顧惜晚解釋說。“哦哦。”芷荞點頭。白謙慎從二樓下來,見他們都在,很是納罕,笑了一下:“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大哥。”芷荞擡起頭,有點忐忑地跟他問好。這段時間,她面對他時,總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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