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你别聽楊曦瞎說。”她小臉微紅。總不好為這種事情麻煩他。說到底,是她沒有跟導師搞好關系。沒了楊曦這個插科打诨的,單獨面對他,芷荞還是有點緊張,打開手機,想着玩把遊戲。這一打開,目光就有些頓住。倒不是她有偷窺别人戰績的癖好,但是,徐南這厮平時戰績都是放開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給關閉了。她心裡頓生疑窦。人就是這樣,越不讓看,就越想探究。這遊戲是綁定微信的,于是她就打開了微信裡的遊戲戰績。這一看,牙齒咬得咯咯響。徐南最近的戰績頁面裡,“挂件朋友”一欄分明是個妹子,看頭像,還是她不認識的。這是又把妹了?白謙慎看她一眼,笑了:“你還玩打槍遊戲啊?”芷荞尴尬笑了,把手機藏到身後:“不常玩。”“你不用緊張,勞逸結合嘛,我又沒說你什麼。”話是這麼說,他到底是長輩。面對他,跟面對白靳、徐南他們是不一樣的,下意識就有幾分敬畏。他這人老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有時候問起來,白霈岑和顧惜晚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兒。她這人心大,這麼一打岔,徐南找了新妹子的事兒,倒也沒那麼在意了。心道,他們還不是情侶呢,沒準他就是心血來潮想撩她一下。這人渣!廣撒網,雞蛋不放一籃子的原則,倒是貫徹得很徹底嘛。不下海做生意真是可惜了。棒棒哒!後來下了場雨,阿姨又不在,白謙慎去陽台上幫着收了衣服。她看看他,又看看自己,不好幹坐着,就過去幫忙。“不用了,我來吧。”“那怎麼能行?”她面子上過不去,非要逞能,踮起腳尖使勁去勾那衣服,一用力,鐵質的叉子被她頂到牆上。“啪嗒”一聲斷成了兩截。她愣住了,看着手裡隻剩一半的塑料柄,老半晌沒說話。他從她手裡拿過那柄,笑了一下:“還是我來吧。”然後,她就跟個二傻子似的杵在一旁看着他收衣服。有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左臉頂着“四肢不勤”,右臉挂着“五谷不分”幾個大字。……第二天起來,空氣很好,大院裡除了操練跑步的士兵,總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家坐在樹蔭底下下棋。吃完早飯,芷喬和白謙慎一道出來。老遠就看到了槐樹下的幾個老人家。夏天天熱,都穿着白色的汗衫,風吹起來,衣袖鼓鼓的。臉上洋溢着爽朗的笑容。芷荞說:“雖然上了年紀,不知道還能過多久,卻笑得這樣開心,真是讓人羨慕。”聽她語氣感慨,白謙慎不覺有些莞爾:“你今年才幾歲?怎麼學得這樣傷春悲秋的?以後,是不是要叫你‘容妹妹’?”“啊?”白謙慎駐足,見她臉上茫然,不禁抵唇一笑:“什麼年紀就什麼樣兒,别想那麼多,那不是你該操心的。”他語氣真摯,太陽底下,白璧無瑕的一張面孔,分明是清冷高傲的貴公子模樣。卻有這樣的柔情。芷荞心裡溫暖,說:“大哥,謝謝你。”“謝什麼?”“謝謝你讓我覺得,還有人這麼關心我。”“阿靳也很關心你。”白謙慎望着面前的槐樹,忽然說。芷荞皺起眉頭,嫌惡地說:“他就會跟我作對,找我的茬。”白謙慎笑了一下,不置可否。老半天不見他說話,芷荞有些忐忑地擡起頭。他眉宇深鎖,有些出神的模樣。見他如此,她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想說點兒什麼來打破這種氛圍:“……大哥,我想吃棉花糖了。”白謙慎回神,像是聽錯了似的:“什麼?”他不問倒好,這一問,她就臉紅了,聲音很低:“小時候,我媽媽總是給我買。現在想起來,忽然想吃了。”其實,她不是想吃棉花糖。隻是想體驗一下過去那些美好的回憶。白謙慎一想也是,沒有多說,帶她去了後街的一家面館。“你在這兒坐會兒,我去給你買。”出來得匆忙,沒來得及換上便衣,身上還穿着軍襯,有些招眼。好在,這四周都是機關大院的常客,見慣了,也不以為意。隻是偶爾也有人打量這對俊男美女。有人把目光落在女孩的臉上,也有情窦初開的小姑娘望着白謙慎發呆。竊竊私語,說着什麼“神顔”、“好帥啊”、“這年頭當兵的顔值都這麼高的啊,都是看臉招的人吧”之類的。芷荞聽在耳中,卻是樂在心裡。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那些束縛的規矩都可以扔了,她跟放飛的小鳥似的,好奇地到處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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